元灵叹气,随口回答:“私奔吧。”
魏齐一惊,接着有些纠结地皱起秀气的眉毛。
元灵看向他,问:“怎么了?”
魏齐认真的回答她:“若他们不回来,我是不是要写陛下驾崩了?”
元灵一噎,又叹一口气:“傻子。”
“相爷?”魏齐委屈的愣住,接着兀自转身离开。
元灵总莫名其妙的骂他,他不想理她了。
元灵见状忙跟上去,吊在魏齐身后问他:“你生气了?”
魏齐没了往日在元灵面前的羞赧,他冷着一张清秀的脸回答她:“元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臣不敢。”
元灵一撇嘴,好嘛,这是真生气了。
她拽住魏齐的袖角:“我不该说你的,魏大人莫要生气了。”
魏齐把袖子从元灵手中扯出来,一般一眼地道:“丞相大人,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元灵又撇了一下嘴,只好决定使出杀手锏。
她快步绕到魏齐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踮脚在魏齐轻抿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便狡黠地笑着退开几步。
魏齐瞬间钉在了原地,清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了一层薄红。
他都结巴了:“相相相相相爷!”
接着又羞又恼:“你这是无赖之举!”
元灵看着他脸红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魏大人多喝些水啊,嘴上都起皮了,吻着有些粗糙。”
魏齐看着元灵称得上是放肆的笑,脸更是红的像只熟透了的虾。魏齐的大脑一片混沌,他闷着头向前走起来。
后面突然传来元灵藏笑的声音,她扬声唤他:“魏齐!”
魏齐装听不见。
元灵忍不住笑出了声:“你顺拐了魏齐!”
程曲同方羡坐了整整三日的马车才赶到西凉郡。
程曲要借用萧定远在西凉郡的酒楼来探听消息,便暂任了酒店的掌柜。
方羡还为此生了半天气,一脸幽怨的表示他也可以帮她的忙。
程曲蒙着面巾艰难的忍受酒楼大厅混杂的味道,她忙不迭地拉着方羡出了酒楼:“好嘛,下次一定让青池来。”
方羡一边黑着脸一边掏出一个瓷瓶来让程曲闻:“你就是个骗子——闻一闻它,可以短暂屏蔽嗅觉。”
程曲闻了闻,果然好了很多,她趁着没人亲了方羡一口:“谢谢青池呀!”
她越发没个皇帝样了。
程曲和方羡在西凉郡四处游玩闲逛,三天时间几乎把茶庄和酒楼吃了个遍。
“欸,还记得那事呗。”
“嗯?”
“就丢孩子那事!”
“噢噢,记得记得,那知府不是被斩了,又怎么了?”
“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知府啊……啧,不过就是被上边那位拿来顶罪的罢了!”
“诶呦,你可别瞎说,这是要掉脑……”
“你小点声,我骗你干嘛!实话跟你说,其实上边那位活不久了,她得了重病,所以才绑了这么多小孩——她是要拿童子血续命呦!”
“真的?!这是要炼邪丹?”
“可不!要不官府为啥一直压着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