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铭大陆,万国林立,大陆长期处于战火纷飞,但各国又会有一个长期和平的时期,现在就是难得的一个和平期。
在小国鹿国益城,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书院中,一个小小少年百无聊赖。
书院是城中贵族的弟子们接受启蒙的地方,名字叫宏文书院,牌匾上的字龙飞凤舞,格外有气势,据说是书院的第一任院长写的,这间书院也有三代传承了,在保守的鹿国,这算是一种大胆的创新。
说是书院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院子加上一白衫老师罢了。
“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吧,你们各自回家吧。”说完这话,讲课的中年书生老师不等学生们回话就收拾好自己的书本打算离开了,看起来有什么急事。在今天的课堂上就有点心不在焉。
“对了,最近最好不要出门。书院从今天开始也关门。”走之前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不再停留。
这间流传了三代的书院就在这一句话中结束了。
“书院要关门了?为什么?”说话的少年十四五岁,朝着门口追去。但早已看不见老师的身影。
反应过来的其他学生也到了门口。
“老师今天上课心不在焉,是因为要关书院了吗?”一个眼睛较尖的学生上课的时候发现了老师的异常。只是没有想到书院会关门。
周围的众少年也都一脸疑惑,想不明白书院为什么突然关了门。要知道在这里接受教育的孩子中有不少算是权贵子弟,城中没有人会打压书院,让它开不下去。
这样一来书院的关门就是先生的决定了。
只可惜了这里的一些平民学生,失去了一处愿意教学的地方。要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无私教授知识,这里的平民学生以后很难再找到这样一处地方了。
就在大家都在为学院关门感到遗憾和失落时,
却有一个趴在桌子上的少年与这环境格格不入,脸上挂着无趣的表情。
云艋本来是一个朝九晚五的一个上班族,可谁知在经历了一次醉酒之后就来到了这个世界,成为了一名十五岁少年。
无聊透顶了,自己一个好不容易混到毕业的青年又得来到这书院接受教育了,只不过还好这里的学习没有那么复杂,老师教的也不多,最重要的是老师不在乎你学不学,对学生不干涉。
现在关门了对自己也无所谓。
云艋升个懒腰,知道自己又混一天过去了,其实他并不想来听课,但在家中跟最熟悉自己的请人待在一起更不好,所以他来到了这里听课打发时间。
走出门来,云艋看到了早早驾着马车来接自己的吴伯。
这个吴伯今年其实岁数并不大,也就三十来岁,但因为做着驾马的活,看着有个五十的样子,加上脸上皱纹,头上白发,看着格外显老,让人不好意思使唤。
“吴伯,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用每天专门来接我,我自己一个人走回去就可以了。”
“这哪里可以,你身份高贵,哪里可以这样。”吴伯摇了摇头,
云艋也不再劝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还没有几天,像这种让人伺候的事情还有点不习惯,何况是个老人,只不过当事人都不在意,自己也就懒得推辞了。
“对了,吴伯,城中最近有发生什么事情吗?”其他人关注点在书院关门,云艋却是惦记着老师最后说的话。
“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啊,公子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就算了,没事了,走吧。”
云艋坐上马车,吴伯马鞭一甩,马车缓缓启动起来。云艋不再想书院的事,回过来继续想着自己穿越的荒唐事情。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毕竟也才不过几天,根据他这几天的观察,这个世界有点古怪,不同于自己认为的古代,而是一个异世界。
最开始的时候,云艋以为自己穿越回了古代,因为这个世界的穿衣打扮跟自己看到古装剧里面的极其相似,还专门打听了一下朝代,却发现没有什么朝代。
后来他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这个世界的历史都很怪,什么具体的事情都没有。自己现在也就了解到了自己国家鹿国也是一个生产力落后的封建时代,但并不是中国古代,很多这里的国家名字都是自己没有听说过的。
云艋想着心事,马车却已经到了家门口。
“公子,到家了。”吴伯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云艋收回自己的思绪,下得马车。
不用别人带路,自己朝着熟悉的地方走去。不等云艋先进家门,一个黑衣长袍的中年男子从门口走了出来,云艋习惯性的朝那人望去。
“好可怕。”这是云艋的第一印象,也是唯一印象。在云艋把目光朝那人投去的同时,那人也把目光投向了云艋。在两人目光接触的那一刹那,云艋只感觉有血光恶鬼浮现,对着自己扑来。自己失去了意识。
“鬼煞,住手,那是我儿子。”在云艋意识沉迷的那瞬间,门内传来雄厚声音,声音中含有怒气。
“哦,是你儿子,那好吧。”那人收回了自己的眼光,朝着小巷离开。
“我这是怎么了?”鬼煞消失在小巷,云艋才回过神来。他的意识还停留在跟那人对视的那一瞬间,只感觉那人有点可怕,脑海中回想那个人,却感觉记不得那个人了。那人是对自己出手了吗?
“好了,进来吧,不要想那么多。”云艋听到了自己父亲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才发现自己的父亲站在门口。是在等自己还是送那人?
他不知道自己父亲刚才开过口,只感觉自己父亲今天叫自己有点奇怪。要知道自己来这个世界也有个几天了,前面自己几天回来都是没有看到过自己这个父亲,今天突然叫自己进去,云艋疑惑归疑惑,脚上没有停留,朝着屋内走了进去。
云艋一进屋,就看到了老虎椅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云艋长得有点相似,但比云艋更成熟,更有气势,一身蓝袍穿在身上.云艋虽然没有自己亲身见过自己的父亲,但此情此景,猜也猜到了这个是自己的父亲低头念到。
“父亲,”男人面无表情,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只是平淡得回了一声“嗯。”
不等云艋继续说话,男子继续开口道:“最近可以不去上课了,留在家中,好了,下去吧。”
就一句话?
云艋有些懵逼,不太相信自己的父亲叫自己来就是为了这一点小事情,只不过也不好继续提问。“是,孩儿退下了,书院已经关门了,本就不去了。”云艋听从吩咐。
走向自己的房间,一路上下人的问候,云艋置之不理,他还在想着父亲为什么叫自己待在家中,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书院老师也这么说。
两人不会乱说。
“算了,自己是他儿子,没听说过老子无缘无故害儿子的,自己操这个心干什么。”云艋觉得自己应该更关注今天那个黑袍男子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会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是催眠术吗?”云艋接受的教育中只有催眠可以解释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