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浆搅成了一团,一阵阵麻痛。副作用还是那么明显,我以为试了那么多次,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免疫,但明显,只是我以为。
嘴角和喉咙的血己经结成块,一咳嗽全是血腥味。
太熟悉了,亲切又害怕,这感觉太熟悉了。
我蜷缩了起来,用被单盖上眼睛希望巨大的痛苦能缓解些。
亲切又害怕,能看到她,痛苦又算什么,但又害怕会失去控制。
我一直试图控制梦境中的自己,但是当我发力时,往往眼前的一切都会瞬间模糊然后像漂扬的沙子一样散去,接着失去意识,医学上叫“脑死亡”。
到了晚上,我才试图站起来,整个人晕天旋地。用水浇灭了一小截槐树丫,不适感才渐渐散去。
喝了好些水和食物身体才开始慢慢弥补神经所受的伤害,三顿饭当一顿吃才能补过来。
柯斯还是和以往一样盘睡在沙发上,它是个好孩子,是我现在唯一的家人。
在无数个夜晚中,也只有它会不厌烦的听我说过往的事,尽管它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