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这是你二哥啊,小时候你不是最粘他了吗?”元清文在一旁解围。
“伯母不用逼萱儿,瑾深听说萱儿前段时间摔伤了脑袋失忆了,现在怎么样了?”林瑾深虽说着不打紧,可心里还是揪了一下,从前最喜欢自己的萱儿,如今却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叫二哥,心里难受极了。
“瞧我这记性,在信中三言两语也没说清楚。”林寒连忙解释,“萱儿上次摔了脑袋之后便失忆了,可那日北城的骆将军来做客,萱儿见过他家二公子后便被刺激晕了过去,大夫来看说是这样有助于萱儿恢复,当日便把骆二公子留在了府中。待会我让人去请他来正厅用膳。”
“那是自然,这骆二公子可算是咱们萱儿的功臣,希泽兄,你可是要好好照顾人家,人生地不熟的在魏城,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陆令萱在旁边一直打量着这个二哥,脑瓜子疼,到底梦中的那个二哥是谁。一个隔三差五的来照顾自己,一个又是自己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西苑,骆安在院子里练剑,心思却全不在剑上,想到北城王上对他们父子的嘱托,心里百般纠结。本想着顺理成章的可以在将军府住下,可万万没想到如今又来个哥津城林家,眼下只能先静观其变,千万不能轻举妄动,以免被人看出端倪。陆子珣派人来请他过去正厅用午膳,应了之后便放下剑回了房更衣。
正厅,陆令萱坐在椅子上特别尴尬,不知道还好,这知道面前坐的这个和自己定了娃娃亲,属实尴尬啊。见陆令萱坐在那手足无措,陆子珣开了口:“待会儿用完善,瑾深你带萱儿出去散散心吧,这病了那么久,都没出过府,别闷坏了。”
“啊?大哥你不去吗?”
“你二哥对城里倒是熟的很,小时候经常带你出去玩,他一个人可以。我待会还要去一趟军营,体察一下将士们。”
“那要不带上骆二哥吧,他来府上那么久也没出去过,不如也带他出去逛逛?”
林瑾深终于抬眼望向了陆令萱,眼神里透着一丝冰冷,吓得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门口,骆安听到陆令萱说到他,便走了进来,上前给陆希泽夫妇行了礼:“小生见过陆伯父陆伯母。”
“安儿啊,这几位是从津城来的我的旧交,林督统和他的夫人和府上的二公子。”
“见过林督统,林夫人,林公子。”
“哎呀,来的时候就听说府上来个位贵客,这一看,骆二公子可真是仪表堂堂啊。”林寒客套道。
“林督统言重了。”
“骆二公子确实气质非凡,难怪萱儿走哪都得带上……”林瑾深在一旁阴阳怪气。
“瑾深,不得无礼。”杜茗连忙打住。
陆令萱感觉全场气氛到达了冰点,咳嗽了两声,揉了揉肚子:“父亲,怎么还不开席啊,我都饿了。”
陆希泽见状,立马接到:“哎呀,在这说了那么多,大家肯定都饿了,我们赶紧去用膳吧,林兄这边请。”
席中,几个长辈有说有笑,可林瑾深和骆安两个人却是冷到极点,陆令萱坐在中间鸡皮疙瘩起了一片。话说,这两人应该是没见过的,怎么敌意都那么重?
饭后,陆子珣拗不过自家小妹,带着他们三个去了长街逛。陆令萱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到处蹦,到处看,东摸摸西摸摸,啥都想买,这让后面三个男人着实头痛,为什么要和女人出来逛街。
前面茶馆一堆人涌了进去,陆令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抓住一个路人问到:“诶,小哥。里面发生了什么呀,看你们都往里面冲。”
路人甲:“我也是听说茶楼来了个先生,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说的书更是一绝。诶,姑娘,不说了不说了,待会去晚了占不着前排吗的位置了。”说完,那小哥便一溜烟冲了进去。
陆令萱想都没想也跟着冲了进去,见状,立夏和冬临也赶紧追了进去,留三个男人在外面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屁颠屁颠的跟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