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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速成的痛苦

喝了药,就感觉全身暖暖的,就像是晒太阳。不过越来越热,最后全身痒痒。可我自己已经不能自己止痒了,只能浑身在床上颤抖。

“三叔,快救我,我好痒好热”

“来,咬着它就不痒了。”说着拿起一个铁块塞进我嘴里。我紧紧的咬着铁块。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你想不经过苦练,就一步登天,只能这样,就算是我帮你锤炼筋骨,也不能达到我这个境界,最多只能是后天大成。如果你能感悟到身体中的气,就可以突破到先天境界。要我说其你突破和不突破没什么差别,老玖连后天入门都算不上,一样和我打个平手,谁敢看轻他。”他并不知道我的决心,我要找我娘。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动力更强了。我并不知道怎么感受身体中的气,即使三叔说了口诀,和运行路线,我也记住了。也并没有什么用。就像是现在,我有师父给我的功力。也有运行的路线。可就是没有动力,如输送它。着可不是别人指点就可以的。这完全看一个人的天份。

我咬着牙,忍着痒,倒念师父告诉我的口诀。希望这样睡过去。但事情并不向我想的这样发展,没有十分钟,我倒着也能念出来了。半个小时,我都可以反正不停的背出来了。这可怎么办。有心栽花花不放。无意插柳柳成荫。谁能了解我此刻分心情。其实这也怪我,越痒越精神,越精神就越想口诀,最后就这样了。

“三叔,不如你把我打昏,这也太痒了”

“现在,是你身体自主的修造身体,如果我把你打晕,恢复的会很慢,你确认这样做么”

“好吧,我忍了。长痛不如短痛。”

“唉,你学了我的功夫,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当面我在苗疆,留下了一笔风流债,你可千万不要去苗疆,就算去了,也不要说是我的徒弟。而且你要记住一个人,蓝蝶,听到名字千万不要去招惹。我怕她会杀了你。”

“三叔,你都说了这么多,不如直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也好深刻的了解问题的严重性”

“我,我把她给睡了,实在太害怕,我就跑了,一路跑到这里,然后做一个铁匠。你也看到了,我破了戒,所以我也不能再做和尚了,就一直在这里做个铁匠。这事老玖也知道的,我们俩一起逃出来的。”

“三叔说句不该说的,那你为什么不对她负责呢?都睡了人家,你就跑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少林金钟罩,是门童子功。你也看到了,我并没有失去功力。可我亲眼看到她衣衫不整的睡在我身旁,我特别害怕,就一个念头,跑。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想也很后悔,可我并不能回去。你说我回去怎么办?偿命?还是对她负责?或许她现在已经儿女满堂了,看到我不是徒增烦恼么?”

“老三啊,我乖徒弟呢?哎,这个木乃伊是谁?”我听到师父说话,可并不能转身看他的样子。我急忙喊到。“师父,是我啊!”

我还以为师父会关心我一下,谁知道师父来了一句。“嗯,看来还是你下手太轻,怎么还会说话。我看这舌头就不怎么好。老三,你给他指点指点”

“谁家金钟罩连舌头了?”只有祖师一人,内外双修,即使吃了毒药也安然无恙。不过烤玖你这个提议不错,我觉得他牙应该练练,以后被人欺负的牙都被人打掉了,再搬出师门,我们多没面子。”

“啊这!三叔你别听他瞎说,我死都不会报出你名字的!”我真怕三叔上来给我拔牙。

“怎么,你的意思是会报出我名字喽,为了我的名声,老三,打他!”

啊!啊!!!师父,你听我解释!

到了晚上吃饭,我是以师父一勺一勺喂的肉粥进食。

“来,把这个酒喝了。”说着三叔掰开我的嘴,往我嘴里倒酒。本来嘴里就坏了,喝了酒,刘感觉整个嘴都痛,头皮都麻,我都怀疑着真的是学功夫么。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酒可以消毒,让你血液流动更快,最主要,我等下给你拆纱布,如果不小心揭开你的伤口,你也就不会痛了”快睡吧。

烈酒的威力,真是抵抗不住,我觉得头晕眼花,就睡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了。阵阵头痛,身上时不时的发痒,是内种骨头里的痒。“来,把这整瓶酒喝了然后去睡”吃了饭,三叔又对我说到,“师父我现在还在头疼,这总不能一直喝酒吧。我现在更愿意出去练功”

“不行,你身体没完全愈合,不能出门,来把酒喝了。”我喝了酒,再次昏睡。师父看着我干着急,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再次醉酒。醒来是一个夜晚。师父就守在我身边。衣不解带。唉,都是为了我。因为口渴,我想喝点水。可自己折腾了半天,也没挪动多大。最后把师父给折腾醒了。

“你醒了啊,怎么了?口渴?”

“嗯,对不起师父,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傻小子,和我客气什么”

我喝了水,也睡不着。

“师父,你快睡吧,我现在很精神,一会儿就睡。”

“嗯,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才好,气这个东西很玄妙。只能靠自身去感觉。和功力又不一样,功力就好像是柴,而气,就是火。我给你再多的柴,你没有火也是白费。同样,你有火,没有柴,也不能燃烧起来。”

“师父,那会不会有人,疯狂的吸收别人的功力,然后练功?”

“有,当然有,对于这样的人,我个人持保守态度,弱肉强食,人家比你厉害,有本事。你有本事你也可以找人把对方灭了。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也不见得手上就没有人命。强者才有话语权。可我也不赞同这样做,因为,别人的功力始终是别人的。还是刚才的例子,你的柴是木头,别人的有可能是树皮,也有可能是草。更有可能是纸,当这么多种柴聚集到一起,你说会怎么样?这个火,你控制的住么?”

“师父,那这个气。你是怎么感觉到的,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间接的让我感受一下的?比如你运气,让我感受感受?”

“我上哪去运气,我这顶多就算是丹田憋了一口气。虽然我不会,可我有阵法可以养气,不过效果实在是微乎其微。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唉,这,师父反正我也睡不着,不如我们试试,你需要什么看看有没有。”

“嗯,就是一个简单的小阵法,就几个石头子就可以。”说着他把我扶出门,在院子中用几个小石头拜了一个奇怪的阵法,姑且叫阵法吧,要不是看他反复小心的摆放那些不起眼的石子我很怀疑这是阵法。

“师父,这个阵法你怎么没教过我?”

“这也不算是阵法,就是自身对于世界的理解的一种提现。我也说不明白。你以后就明白了。”师父说着,又小心翼翼的走出了离我很远的位置。

“现在,我把周围的气。像你推进,不过是微乎其微的,你仔细感受,应该可以感受到吧……”

“嗯,师父,很凉快。”

“瓜娃子,那是风,你要宗心去感受,气是由内而外的,不是从外面向里的。你会不会出汗?就和出汗一样,不过气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你自己好好感受吧,我先进屋了。

这天上的月亮好亮啊,我仔细感受,什么也没有,有些饿应该不算吧………和心跳同节拍的头疼也不算吧……这是喝酒喝的。

坐在院子里,我越想平静感受气,就越平静不下来,四处张望看这个破院子。无意中看到了一个铁块,上面内个大拳印。三叔就好像就在眼前,身上全是金光,一拳就打上去了。真是帅极了。对,那应该就是气了。我又想了很久,也感觉不到气的存在。最后还是师父出来把我扶回床上,也算死了这条心。

这地狱般的折磨下,我已经忘记了时间,总算在一个明媚的清晨,我自由了。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其实今天是阴天可我感觉我看得到太阳,自由的味道。

“嗯,捶打的还不错。想要学会打架,就要先学会怎么挨打。”

“哎呀!哎呀三叔你偷袭,哎呀疼!哎呀别打脸别打脸!”

虽然也疼,可不那么疼了。

“你是猪么?不会躲?不会用你的胳膊格挡?只会抱着头等着我打你?”

“我……”我没敢说出来,这些日子被他打怕了~~~

一直挨到晚上,师父睡觉的时候,心疼的看着我。

“唉,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来,我们过过招”

“师父,你算了吧,现在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而且我怕伤到你。”是的,现在的我肌肉块并不明显,可力量却是爆炸的。

“嘿,看吧你能的。你三叔也只能和我五五开。来,出去练练”说着拉着一身疼痛的我就到了院子里。

“来吧,我就站在这里,你用你所有的攻击方法来打我,下流的也好,卑鄙的阴招也好。”这话说的无比自信。毫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卧槽师父你后面有蛇”说着我看到他愣了一下转过了头。可我并没有看到他那独特邪魅的笑脸。

我一拳就打向了他的肩膀,其实我是想打头的,可我总不能真对师父下死手吧……

师父看起来没有动,就是简单的动了一小步,就躲开了,我一看这怎么行,我抬腿就踹了出去,可我明明是向着师父踹的,可结果他站在原地贴着我的脚就蹲了下去。我气的牙痒痒,因为踹的姿势我的上半身是和地面垂直的。我迅速抓了一把土就撒了出去。然后我就扑了上去,只要被我抓到,嘿嘿…想的很好。可我一个狗吃屎就趴在了地上,灰头土脸的,师父就在我脑袋旁边用脚尖刮了刮我耳朵。次奥~~

“师父,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恐怕不止是打架的经验吧。一次躲开,次次都能躲开”说着我猛地挥动胳膊想要抓着师父的脚。只要抓到我在这么用力一拉…

师父就是原地一跳,都没有动地方,而我这用力的抱,因为没有抱到东西,太用力,就给了自己一下。

“哈哈哈,你也知道暗算师父动手是不对的,所以先自己打自己么?好徒弟啊”

这给我气的!“不打了不打了,再和你打我是猪!”我起身就坐在地上。而师父没有坐下,还站在原地,对我说到。“过招的时候,千万不要被敌人的言语而激怒。而且要时刻保持警惕,如果可以就一击毙命,千万不要手下留情。比如我就看到你一只手在背后,你背后的位置没有石子,那就只能是土了,你还想着暗算我。”师父微笑的看着我说到。

我伸出了背后的手,五指张开。一把土慢慢的撒在地上。“师父,服了你”

“其实,这功夫里面也是有迹可循的,只要你反应够快,如果不够快,身体就要够结实硬抗。这功夫里也有奇门遁甲。你就想生门在哪里,你就躲在生门的位置,天盘假象成敌人的双手,地盘假象成敌人的双腿,人盘假象成敌人的腰。不要觉得腰看不出来什么,每一个攻击,都要从腰上借力。双手双腕双肘双肩,腿上是双脚双小腿,双膝双跨。而头同时代表二宫天地双盘。你首先要把奇门遁甲完全融入自身,才能进一步的去推算生门的位置。如果在进一步,同时你也就发现了敌人的死门,每一个招式都会有死门,就算你有力气也不一定碰的到。因为但凡是厉害的招式,都是围绕着死门的,所以你在攻击敌人死门的同时,可能你已经陷入了死门。走吧,进屋吧”

确实,这些日子我早已经忽略了奇门遁甲,我以为这只是一个风水术,原来还有这样的功效,虽然我已经背的下来,可真正的融入自身就很扯了。

第二天,三叔要揍我的时候,我就死死的睁大眼睛看他的动作,大多数都是他打到我身上我才明白哪里是生门。

“你小子挨打也愣神?怎么让我打傻了?来气?”

“没有,我在看你出招的路数”我诚恳的说到

“别看了,我没有路数,我的功夫不需要路数,我是看你的动作打你的。你也要这样,多想想怎么把拳头打在敌人的身上。别学你内个师父,和他打架,一点都不痛快。像个娘们儿,就知道躲”

“哎你说谁像个娘们儿!不服气我们来做过一场!”师父在屋里大声的喝到。

“哪里都有你,等我教好了徒弟,让我徒弟修理你。”三叔沉着脸说到。

“你要有一个必杀的决战,比如我,就是这样用力的一拳。而这个招式将要成为你保命的招式,不到生死关头不能用。用了就必须要保证没有一个活着的人看到。如果谁泄露出去,就是你小命丢的时候。你自己练吧,我去和老玖算算账”

自从那天看到三叔那天神一样的身影,他就成了我心中的崇拜偶像,我也练拳。我疯狂的挥动我的左拳,打在木头上砰砰砰的声音传来,现在我的筋骨,已经不需要保护就可以打桩了。而我是并不是左撇子,我想把左拳做成一个意想不到的杀招。可练了半天我又想到,不行,我要练腿,很简单,打不过逃跑的时候,腿的用处更大一些。我此时已经把三叔说的决招一击必杀忘到脑后。反复的踢腿。大概一个多小时,三叔气急败坏的说到。

“你个老泥鳅,有本事你别躲,我不把你打出屎来。”

我急忙跑到后院。就看到三叔全身冒光天神附体的一拳一脚的向着师父打,师父总会在最后关头巧妙的躲开,有时候也偶尔有反击,可打在三叔身上和挠痒痒差不多,三叔完全无视他的攻击。

看着师父有些气喘。我急忙说到“两位师父,别打了。不如坐下先喝一杯茶,歇口气再来过”师父急忙说到。

“哎,好徒弟,我这就来,你三叔说他不渴。”

“呸,我凭什么不渴,徒弟也是我的,我也喝。”说着两个人就停下了招式。我急忙进屋沏茶倒水。

这两个人,可怎么办………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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