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我了?诶,小姐让我记住了,我却没让小姐记住,真是惭愧啊。”
白彦祺想了想,这个人吧是有点眼熟,想想、、、、、、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好像还真想起来一个。
“你是,是暹遏的皇子!”
“看来我还没那么失败嘛。”
“别处说话吧。”在人家摊位前说话是不是有点不太道德、、、、、、
“我叫柏庾,木白柏,十六斗的那个庾。你是二小姐吧?”
“白彦祺。”
“哪个‘彦祺’啊?”
“取‘才学、安详’之意。”
“姑姑、姑父对你还真是疼爱啊。”
“多谢。”
“哎,昨日送来的那些布料你挑选了吗?”
“都花了眼了,不知选什么好。你觉得应该选哪个颜色呢?”
“我觉得、、、、、、那匹青色的最是个你。”
“青色、、、、、、那姐姐呢?”
“大小姐气质如兰,当选那匹水蓝色的。”
“姐姐已经有一件水蓝色的了。”
“那就白色和紫色。”
“眼光不错,你对那些布料挺熟悉的。”
“那当然,我亲自挑选的。哎,昨日大小姐舞姿绰约,不知有没有公子王孙提亲啊?”
“那当然是排着队过来的。”
“那有没有人向你提亲呢?”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我虽是初来裕酋,但昨日那阵仗肯定为了解决你们的终身大事的,不去你跟我说说,你想嫁什么样的夫家?”
“不知道。”
“昨日阁楼上有个男的一直在看着你们,也不知是中意了谁。”
“阁楼上?那昨日出手相助之人是你?还是你看见谁?”
“都是吧。主要还是他,我只是奉献了腰带而已,就这根,你看。”
谁要看你的腰带!
“你知道阁楼上的人是谁?”
“那可惜了,不光我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
“难不成是个傻子?”
“他那神态是挺痴的,我看他肯定是中意你们谁,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就顺便以身报恩了?”
白彦祺顿步,侧身看向柏庾,打量他一番,道:“这话你要是对姐姐说了,可就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了。”
“白大小姐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看上去挺娴静的。”
“那也是看上去的,她才不是明面上那样的呢。”
“真的啊?比如呢?”
“比如,像刚才的话她就听不得。”
“她、、、、、、”柏庾话还没说完,只听一旁传来一男子的捍卫之声:“不准诋毁白大小姐!”
他们愣了愣,转头看向那人,嗯,不认识。
“你,给白大小姐道歉!”
“为何?”白彦祺不解。
“你诋毁白大小姐,就该乱棍打死!”
“你知道她是、、、、、、”柏庾正要告诉那人白彦祺是最有资格对白婳祎指指点点的人,还没说完就被白彦祺拉了拉袖子,拦住了他想说的话。
“我哪里诋毁她了?”
“你、、、、、、你、、、、、、你就是说她不好了。”
“我什么时候说她不好了?可有证据?”
“我、、、、、、”那人也想不到刚才白彦祺哪里诋毁了白婳祎,总之就是诋毁了,至于是什么、、、、、、证据拿不出,示个威总行吧?
“有人诋毁白大小姐了!”
让白彦祺和柏庾震惊的事,这个人就这么一喊,竟然真的把路边的人全都喊来了,压迫感何其重啊。
“就是她,她诋毁白大小姐为人,该不该道歉?”
“道歉,道歉!”
柏庾被这势力震惊,这个大小姐这么有轰动力的吗?他一个皇子也没这么多的民心啊。
“诶诶诶,有话好好说啊,误会了,我们并没有诋毁白大小姐,而且这位是、、、、、、”柏庾正要亮出白彦祺的身份,谁知不知是谁竟然扔了个小石头过来,正中白彦祺右额,柏庾看着那石子滚落在地,还没缓过来,就见旁边的人纷纷开始往白彦祺身上砸东西,柏庾见状立刻将白彦祺护住,那些水果蔬菜鸡蛋篮子什么的全都落在了柏庾身上。
这些人,游街示众也就这阵仗吧?
那人是杨悬怂恿来的,杨悬开始并不知道说话的是白彦祺,听见了一耳朵便让身边跟来买东西的下人去捍卫白大小姐的尊严,也没有想到一不小心民心就失控了。杨悬见状,有瞧见人群中被围攻的是白彦祺,立刻站出来稳定乱民。
“哎哎哎,行了行了,别太冲动。”杨悬一路劝说,却没劝下一个人,甚至差点自己都遭殃,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大喊一声,“菜很贵的!”
果然,这句话比圣旨都有用。
见大家瞬间停了下来,杨悬抱歉笑道:“好了好了,这惩罚也够了,都回去吧,感谢大家对白大小姐的厚爱,幸苦了幸苦了。”
人群逐渐散去,杨悬转身看向满身狼藉的柏庾,很是愧疚。他扭扭捏捏来到白彦祺身旁,白彦祺正帮柏庾弄掉头发上的蛋壳和蛋液。
“对不住,”杨悬行礼,“只是想告诉一些人白大小姐没那么容易被诋毁,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冲动,更没想到会是白二小姐,真是对不住了。”话音未落,他又立马补充道,“不过,诋毁白大小姐的事我还没原谅你。”
白彦祺对他也是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牵强笑笑,道:“你对姐姐那么忠诚,我很是欣慰。”
“阿祺!”白婳祎从店里出来之后一直在找白彦祺,刚才看见大街上散开的百姓,她正想着是谁被围攻了,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妹妹,看见这一地的烂瘫,可想刚才有多可怕。
“白,白、、、、、、白大、、、、、、、”一看见白婳祎,他立刻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白婳祎直接忽略了他,察看着白彦祺的身上,问道:“这是怎么了?你有没有伤着?”
“被砸了右额。”柏庾才跟白婳祎说她的伤势就被白彦祺踢了一脚。
白彦祺双手立刻护住整个额头,道:“没事,没受伤。”
欲盖弥彰。
白婳祎掀开白彦祺的手,右额鼓起来的小包周围有些泛青,看得白婳祎很是心疼。
“谁干的?”
柏庾这下是感受到白彦祺的话了,这个大小姐果然不是明面上那么娴静的,真的不好惹啊。
见柏庾下意识看了一眼左边,白婳祎转身,此刻她很是愤怒。
“不知舍妹哪里惹公子不悦了,请公子明示!”
“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