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精气神充沛的样子,沈煦心中满意,能不能过是一回,自信不能少。
一个月的训练让大家都有了战斗力上的突破:霍狗儿的战斗力到达8,而李虎也是突破了一点到达14,沈煦则是进展最为迅速,成功突破到13,因为星力的修炼往往会反哺滋养着身体。
回到家中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吃了沈煦做的“必过早餐”,一跟削成细棍的兔子腿,加上两个煮鸡蛋摆成的“100”形状。
......
没有发生什么波折,霍狗儿和李虎不负所望的获得星决。
一个月来的魔鬼训练不仅仅是体能上的,还有知识上的。
每次沈煦提问课后作业的时候,若是他们没有答上来,便做一组体能训练,若超过三次还答不上来就被逼着跑到市场上大喊一声“我怎么那么蠢?”。
这让俩人拼了命的去学,毕竟青春期的痘痘都要长出来了,谁也不想去市场上丢人。
同时两人获得星决引起了在场学生们的沸腾,而李虎则扬着下巴满脸骄傲,很是享受他们的目光。
相较于李虎的张扬,霍狗儿却是低调很多,脸上兴奋却也没有太过表现出来,他一向以沈煦为榜样,刚刚学到星决而已,比沈煦差远了。
傍晚放学时,沈煦截住了络腮胡先生,很是礼貌恭敬地问好。
先生对沈煦是有印象的,毕竟是近一年唯一一个成功通过文字考试的......现在是三个了。
“先生,我已修炼出星力。”按照王婶儿的交代,自己并没有说出自己一个月前就修出星力。
“觉醒星魂了吗?”先生闻言一惊,有些怀疑,毕竟这才一个月。
沈煦按吩咐运转星力,身后顿时显现出星魂———一条鱼。
先生看到之后,脸上的表情再不复之前一贯的淡然,眼睛睁大十分惊异。
“一个月就修出星力并且觉醒星魂,五区竟出了一个天才!”
随后仔细观察了一下沈煦的星魂,顿时眼中露出遗憾之色,和王婶儿一样,他也认为这一只小鱼星魂配不上沈煦的天赋。
即便如此,但就这种星力天赋,便可以推荐到南区学院了,到时自己也能获得一些积分。
络腮胡起了心思,却没有直接行动,他打算再观察一阵子看这种天赋是否是持续的。
“这是金衣决第二层,当你发现第一层的修炼无法再为你增加星力时,你便开始修练第二层。”络腮胡子将金衣决第二层丢给了沈煦。
随后继续说道:“十六岁之前能修炼到金衣决第二层圆满的话,我可以推荐你到南区的预备队学院。”
预备队学院是岛主亲自建立的学院,里面汇聚了岛上具有优良资质的少年。从学院毕业的学生大多会直接分配进岛主的嫡系序列之中。
沈煦心中对自己的资质是有大概预估的,他还记得当初凌子尘说自己一个多月修炼出星力便能排到学院的第二名,而自己只花了两天。
从学堂回来的路上,三人遇到一个不速之客。
“呦,我亲爱的弟弟,你现在沦落到只有两个小弟了吗?”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
沈煦抬头看去,一个满脸跋扈神态的年轻人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那吊死鬼般的眼眉不停地抖动,极容易惹人心生厌烦。
“李典,你怎么回来了!”李虎语气不善。
李典没理他,而是看向霍狗儿,感觉熟悉,随后恍然大悟道:“这不是霍狗儿吗?李虎,现在只有野种肯跟你玩了吗?”
“你闭嘴!”李虎突然发怒道。
这段日子的接触,他已经将霍狗儿当成了朋友,听见李典这么说直接无法忍耐。
“嘭!”
李虎被一脚踹飞在地上。
“你还敢吼我,真是不知道老几了吗?”李典恶淡淡地说道,背后出现一只猴子的虚影。
李虎被一脚踹在了肚子上,疼的脸色发白,说不出话来。
“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沈煦突然冲着李典背后一脸诧异地问道。
李典听到本能地回头看去,他也曾上在五区上过几年学堂,对那位看上去凶悍的络腮胡先生总是心有畏惧的。
“咚!”沈煦星力瞬间爆发冲了过去,一脚踢在李典的后膝,将他踢跪在了地上。霍狗儿紧随其后,朝着李典踢去。
这一个月的对练可不是摆设,霍狗儿每一脚都狠狠地落在李典的要害处。
李典被打的失去战斗力,躺在地上呻吟。
“叮,普通的战役,击败一名敌人,战斗点数+1”
沈煦之前看了李典的战斗力,高达20点!
要知道,那些体格健壮的青壮年劳动力的战斗力在15左右,李典看起来才十五六岁,竟然有这么高的战斗力。
扶起李虎,沈煦轻轻地问道:“你没事吧?”
李虎摇摇头,只是脸色不太好,拳头仅仅握了又松开,来回几次最终还是松开,轻轻叹了口气道:“老大,你们先回去吧。”
说着,竟是要去搀扶躺在地上的李典,而李典看到李虎之后眼中闪过狠毒之色低声吼道:“你个白眼狼,竟然不帮我!”
李虎脸色难看,没说话。
“你扶他干什么,李虎!”霍狗儿冲着李虎大喊。
沈煦拦住了还想继续说话的霍狗儿,他看出来李虎有难言之隐,现在并不适合多问。
在回去的路上,霍狗儿一路说着李典的事迹。
他曾是是五区之前的老大,行迹恶劣,很多大人都不愿轻易去招惹李典,因为李典是前两年唯一一个觉醒星魂的人,将来是很可能进入岛卫队的。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李典他娘也开始在别人面前耍起了威风,整天走到哪里都像是自带BGM一样,气势摆的十足。
说道李典的母亲,霍狗儿更是气的直咬牙。
“那就是一个大肥婆,总是欺负我娘!”
王梅并不是风车岛土生土长的人,刚上岛的时候脸上还没有那些伤疤,长得极其漂亮,总是有男人暗地里偷摸着打量。
李典他爹就是这样,被他媳妇儿发现之后,不仅对自己丈夫大吼大骂,还背地里乱嚼舌根,说王梅克夫,是个毒寡妇之类的话。
最可恶的是还把怨气撒到孩子身上,逢人便说霍狗儿是野种,还唆使孩子们这样叫。
沈煦听了无语,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天色突然开始变得阴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