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让她维持两个星期的时间,假如在期限里找不到解药,就等死吧。”
白思源从兜里拿出草药,作为一位专业医师,衣服藏百草这是家常便饭。
白思源先是把草药磨成粉涂在黑衣女子的伤口,随后再用布包扎伤口:“好了,包扎了,好好看着她,明天她会醒了。”
“那哪里有解药。”范斌心里十分迫切,很想救活眼前受伤的女子。
甄莎在旁看着范斌的眼神。
果不其然,他根本就藏不住自己的想法,甄莎一看便知他对那个女孩不止是有想救活她的想法。
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啊……
“灵蛇谷中的悬崖边有一种花,叫断尾花,花瓣和叶子都是平角,像被切下来一样,因此被叫断尾。”
白思源一边说着一边便提笔在纸上画出断尾花的样子,拿着给范斌看。
中间一个圈,圈上四块倒三角。
不知道还以为是一个球被扎了几针
可范斌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这是朵花。
“这什么啊?”
嫌弃的表情直接表现在范斌的脸上。
“花啊!断,尾,花!”白思源戳着那幅画,很是激动。
毕竟小时候,他是人人皆知的小画家,只是长大后二十几年没画过画。
所以现在只会画直线了。
范斌也曾经被他画成了一幅全是正方形三方形组成的人像画。
“你这随便中间一个圈,圈边上画五个倒立三角就把它当成花?”
曾经也遭过这等待遇的范斌说完只能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把画还给白思源。
“我画画在幼时可得过奖,可不像某人什么都不会,心里想什么都放在脸上!”白思源反驳着说,还暗搓搓地踩某个人。
不服气的范斌没理会他的话,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一脸嘲讽的表情“欣赏”那幅画。
“五岁得奖的小画家,二十七年后成老医生了。”
实际上,范斌在话里也暗地里回踩了某个人。
聪明的白思源一听便知了,假装收拾东西。
“唉,这地方戾气真重,我还是回家睡个好觉,记得请我吃席!”
虽然说,范斌很想救那位女子,但他才不需要处处为难自己的人帮忙。
“不帮就不帮,不需要你,我自己也能找!”
不过当然范斌也知道自己一个人确实无法找到断尾花,他的脸上写满了“不要走”三个字。
“天天只会吃,过会就直接吃死你。”
白思源又好气又心疼,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在椅子上,还不怕怼他几句。
互相认识了十几年,范斌也习惯了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他,互怼已经成家常便饭了。
“哼,关你屁事”
范斌咽了一口苹果,想起了一件事,开口便对着甄莎说:“对了,来这么久没给你介绍,这是白思源。”
白思源见甄莎先是愣了愣。
这个女生,长得可真像那个毒妇……
这才对她拱手打招呼。
而甄莎已经伸出手打算握手了。
鼓起勇气第一次主动伸手,结果落到如此社死的下场。
她又不自主地发抖了。
停顿了一会,甄莎小心翼翼地看向白思源。
他穿着一身白衣,透亮白皙的皮肤,俊美的脸蛋,但长着一对单眼皮的凤眼。
对甄莎来说,他的长相简直是她的菜,因为她本身就对韩国单眼皮帅哥毫无抵抗力。
所以硬是将甄莎看呆了。
身体也不抖了。
帅哥可真是甄莎的良药。
与范斌对比起,白思源更多给的是温柔儒雅的感觉,范斌更多给的是调皮淘气的感觉。
甄莎仔细打量白思源,范斌站在他旁边感觉变成一个小孩子。
难道这是……白饭夫夫?!
甄莎这便按耐不住自己兴奋,对白思源说:“我叫甄莎!你和范斌是……?”
情侣吧?还是感情很好的兄弟?!
这一副花痴脸,范斌看着都眼睛痛。
只要是女生,总会有花痴的时刻。
只是范斌肯定想不到甄莎是因为觉得自己和白思源之间有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才会一副模样。
再怎么内向的女生,只要有可以嗑cp的地方,就会兴奋起来。
“是好朋友呢。”
白思源笑咪咪地抱着范斌的肩膀,吓得范斌变回原形。
然后他用自己锋利的喙一直戳着白思源的身体。
“别戳了,痛!再戳我就不帮你了!”
白思源用手挡着范斌的喙,直接放下狠话,范斌只能变回人态。
“老是威胁人。”范斌嘟着嘴,自己坐在一边生着闷气。
白思源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回头告诉范斌和甄莎:“等她醒来之后,就一起去找断尾花吧。”
而甄莎心里想着,找个人陪着黑衣女子,让白思源带一个去找不就行了吗?
“断尾花摘掉后过那么一刻马上就枯萎,所以一定要带上病人一起去摘。”
白思源似乎猜到了她心里想的事情,解释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