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说完后，玩味看着老李满脸的无助。
老王盯着老李几秒后，幽幽道：“这件事我也不强求你，你要干就干，不干也总不可能逼着你干，如果真的不愿意，那我没办法。”
“可是你要是选择不干，可就要考虑好后果，我刚刚说的还是只是最轻的。”
“你在京城，除了老张还认识谁？”
“你谁都不认识，到时候找不到工作，房租要交，吃喝拉撒也要钱，我们可没钱支援你。”
老王说完这句后，故意没等老李接话，转身见状离开。
老李此时内心更加焦急不安，这刚从监狱里出来，监狱里虽然只过了7天，但这7天并不好过，失去了人性最根本的自由。
从监狱里出来的那一刻就打算，这辈子一定要老老实实上班，卖良心奶茶，哪怕每天卖不了很多杯，但只要赚到能满足温饱的钱就够了。
但是，现在真的好难啊！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逼我！
难道做个生意就这么难吗？
为什么！
老王也是故意转身离开，就是想营造给老李的紧张感，不过老王这次使得小动作很是成功，老李低着个头喃喃道：“王哥，你等等........”
老王嘴角上扬，露出一脸奸笑，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转头道：“怎么样？同意还是不同意？痛快点给句话，别像一群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跟爷们一样爽快点。”
“干还是不干，痛快点给句话！”
老李低喃道：“王哥，你有烟吗？能给我一根吗？”
王哥迟疑了几秒，老李可是从来不抽烟的，但很快反应过来，给老李丢了一根道：“你先好好想想吧，我耐心可没那么久。”
此时房间里就只剩下吞云吐雾的声音，此时老王也默不作声的看着老李。
老张这么爽快的人，怎么认识这二货？磨磨唧唧。
要不是他手上有二家门店，而且还在黄金地段，老王才懒得搭理老李，你的死活关老子屁事！
当老李抽完一根烟后，直接道：“好，我答应了，王哥你要让我怎么做？”
老王笑了下，幽幽道：“不急，过几天我会召集所有的奶茶品牌店主，来一次开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完后，老王潇洒的离开了出租屋。
...........
3月29号。
李欣将3月份魔都和京城销售表格放在张瑞的办公桌上，当张瑞看到这表格时，脸色微变，怎么会下降这么多？
张瑞冷声道：“给我把钟亮叫过来。”
“好的，瑞总。”
张瑞中旬从京城回来后，一直忙着配送和博客的搭建，配送的事让张瑞沉思了半天，现在的配送虽然名义上是外卖，但一看到这繁杂操作后，又感觉有些变扭。
前世系统自动帮外卖员接单，这也是通过多维度的计算后，得出综合分，只要综合分谁最高，那么这人的接单量就越高。
还有很多很多，其实都不会像现在这么麻烦，配送系统现在成了张瑞的心头大事，至于博客，到没有太多的担心。
但将精力放在配送和博客后，门店系统又出问题，更加让人恼火的事，根本没一个人来主动反馈这事。
钟亮目前只管魔都的门店，很快钟亮出现在张瑞眼前，疑惑道：“瑞总，您找我？”
张瑞冷笑了一声，将3月份的文件丢在钟亮面前，冷声道：“钟总监，你就不打算向我解释解释？”
钟亮刚翻开，脸色微变，张瑞沉声道：“你别告诉我，你身为一区总监竟然会不知道这事？”
钟亮吓得冷汗直冒，急忙接道：“瑞总，我清楚，目前我正在调查这事。”
“一开始我也不清楚，但连续三天销售量下滑，让我意识到情况的不妙，我找了很多方面的........”
张瑞敲了敲桌子，沉声道：“我不想听过程，直接告诉我结果，结果是查出来了，还是没查出来？”
钟亮轻吐了口气道：“查出来了，就在您离开京城那几天发生的。”
“嗯？”
这下轮到张瑞一怔，直接道：“讲讲是什么原因？”
钟亮再次轻吐了口气道：“瑞总，根据我的调查，导致销售量下滑的主要原因就是谣言。”
“而这谣言是从京城传到魔都，我猜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
张瑞轻敲了下桌子道：“谣言的内容是什么？有调查清楚吗？”
钟亮肯定道：“调查清楚了，现在世面上有很多版本的谣言，但这些谣言话题就是卫生，说有人看到我们来杯奶茶卫生不好，喝了拉肚子，但由于是Jay的粉丝，就只好忍气吞声。”
张瑞重重拍了下桌子，怒喝道：“胡说，一派胡言！”
钟亮见状无奈的摆手道：“瑞总，我也清楚是胡说，可是当我找到这人，这人就直接否决，没说过这件事，我们只能警告他一声，没抓到证据也不好将送到警局里啊！”
张瑞强将心头的一团怒火压下，冷声道：“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这件事不用你去调查了，现在门店系统熟悉的怎么样？”
钟亮点头道：“瑞总，目前魔都一百多家店，进货渠道和协商等等，我已经很熟悉了，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张瑞点头继续道：“好，目前京城门店还在扩张，魔都市场也尽快在还没覆盖的地方，将门店开起来。”
“关于门店和配送服务之间的链接，你去找徐涛沟通好。”
“好的，瑞总。”
当钟亮离开后，张瑞又拨通了杨澎的电话，直接道：“杨澎，京城现在疯狂扩张，名气也在开业当天打响了，为什么现在销售额在每天逐减？”
“难道你没发现什么问题吗？”
杨澎一怔，很快道：“发现了呀，开业当天卖的是很火爆，你在的那几天卖的也很火爆，但往后舆论过去后，又恢复平常了，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现在京城市场，配送系统还在搭建中，门店覆盖的也没那么广泛，现在逐减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随后又劝道：“瑞子，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想那么多难道不嫌累吗？”
“开业的日子过去后，大家凑热闹的心理就没了，这不是你说的吗？所以下滑也很正常，等我将配送系统搭建好，再将门店开到上百家后，每天一万杯简直轻轻松松的事。”
张瑞无语，看来杨澎只适合当执行，此时的张瑞也没心思和杨澎扯淡，幽幽问道：“那谣言的事怎么说？”
“根据调查，这谣言可是从京城传到魔都来，现在连魔都的销售量也遭到严重的下滑，难道仅仅是京城开业的日子过了吗？”
杨澎顿时卡壳，面露疑色，半天说不出话。
张瑞冷哼了一声，继续问道：“京城的谣言你知道吗？”
“嗯？”
杨澎迟疑了几秒后，直接道：“瑞子，我这几天忙成狗了，每天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哪有闲心去关心这事？”
“我又拿下二十家京城门店，花了快百万了。”
随后又吐槽道：“瑞子，这京城的租金真的是一天一个价，贵的吓死人，现在回想去年我和你争吵的画面，就感到十分好笑和幼稚。”
“真他么的幼稚和青涩。”
张瑞此时也没空调侃，满脑子都是谣言，但很快张瑞脑海中想起那个眼神，顿时一怔，很快道：“杨澎，你现在赶紧去派人去查清楚来源，另外京城的门店扩张继续不要停，不要让人发现异常。”
“嗯？”
杨澎很快接道：“瑞子，京城这么大，人口这么多，去哪里查啊，简直就是茫茫人海，大海捞针啊！”
“最关键现在人手也不够用，哪有这么多人手派出去调查？”
张瑞冷静一想，杨澎说的也有道理，沉默了片刻，很快想到京城大妈，传说京城大妈和D哥都有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本事。
张瑞很快道：“去派人去广场附近调查，另外一些京城的胡同口，也可以派人去调查”。
“嗯？”
杨澎疑惑道：“瑞子，大妈和奶茶的谣言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要调查的话，还是问那些办公室职员比较好，他们心里清楚点。”
张瑞再次迟疑了几秒后，冷声道：“如果有这么多人手，那也可以分开行动，如果没有，就按照我说的来做。”
杨澎轻吐了口气，无奈道：“好吧瑞子。”
张瑞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继续道：“时刻关注舆论的动向，尤其是那些花边小报，这种小报社一定要给我盯住了。”
“好的，瑞子。”
张瑞挂断了电话，气的一拳砸在办公桌上，他么的，虽然心里怀疑是那些小型奶茶品牌故意制造的舆论，但还没有十分的把握证明。
没有证据，就只有捕风捉影的言论，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推动整个舆论的速度。
一旦被一些花边小报抓住了，那彻底就将这件事闹大了，闹得全国人尽皆知的局面，到时候再想挽回那可就难了。
此时杨澎虽然有清楚的调查目标，但调查起来也十分的头疼，原本好端端的开业，怎么事这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