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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为麻痹对手,主动将自己置于任人宰割的境地(1)

真话不对小人说

那天晚上徐妙锦驱鬼时捡回来的东西,现在摆到了她的梳妆台上,原来是一堆假发,是用麻织的,还有一个半尺长的舌头,是用红布缝的。她在手里摆弄着,什么都明白了,不禁冷笑。

丫环桂儿端了洗好的衣服要出去晾晒,路过时斜了徐妙锦一眼,问她又摆弄什么呢?

徐妙锦让她关上门,点手让她过来。神神秘秘的。

桂儿不知怎么回事,真的关上门,放下衣服走过来,一见了假发、假舌头,就问:“这是什么呀,怪吓人的。”

徐妙锦告诉她,这就是那天晚上从鬼身上掉下来的。

桂儿摸摸假发、舌头:“这不是麻织的吗?这舌头是红布缝的呀。”她忽然恍然大悟了,小姐是想说,那天的鬼是假的,是人装的?

徐妙锦点头,正是,她早疑心了,果然证实了。桂儿觉得不可理解,这可怪了,平白无故地吓唬人干什么呀?

“傻丫头,不会动动脑!”徐妙锦分析,为啥吓唬人?还不是因为她总想到槐树林子里去,人家用这法子阻拦她吗?

桂儿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去槐树林子里呀?再说,不让谁去,也没理由限制徐妙锦的行动自由啊。

徐妙锦相信自己的猜测不会错,这只能说明,槐树林子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让她看,她还非看不可。

桂儿劝她多余自惹烦恼,不让看就不看呗,较这个真干嘛,这又不是自己的家。

徐妙锦说:“你懂什么。”她见李谦从窗下过,就用块手绢盖上了“鬼物”,装着拿起花撑子要绣花。等李谦走过去,她才说:“这个小保子不是东西,肯定是他找人装神弄鬼的,看来,燕王派他来服侍我是假,监视我才是真的。”

停了一下,她又叮嘱道:“桂儿,从今以后,什么真话也不能对小保子说,记住了吗?”

桂儿说:“记住了。”

不攀富贵就只好委屈自己

朱棣闯入景府的事过去好几天了,景清仍像在一场混混沌沌的噩梦里,心里觉得不托底、不踏实。景清深感忧虑,他对女儿景展翼说,这真是没想到的,事隔八年,燕王又想起来旧事重提,弄得他手足无措。

景展翼还是挺满意的,父亲还是能够随机应变的了,说女儿已许了人家,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好相强。她知道,这是不得已憋出来的下策,从父亲的话里话外猜测,景清并不甘心把女儿嫁给柳如烟,这回可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看你怎么反悔!

景清忧虑的可不是柳如烟,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燕王鼻子下长着嘴,他会去打听的,万一柳如烟说根本没此事,他反倒弄巧成拙了。

景展翼问她父亲,到底是什么打算呢?

景清说:“你能让柳如烟承认有这回事吗?”尽管他心里并不情愿,也比女儿进燕王府强。八年前如果做了这门亲,也就罢了。现在不同了,朱棣与朝廷闹到你死我活、水火不容的地步,作为朝臣,他只能无条件地站在皇上一面,这个时候与朱棣结亲意味着什么,他还不晓得利害吗?

景展翼知道父亲想的是什么,她当然希望将错就错,这正对她心思。景展翼就笑着将了父亲一军,让柳如烟认账,这倒不难,他巴不得的。但不知父亲是真想将女儿许配给他呢,还是拿他当个盾牌,抵挡一下,事后再把他一脚踢开?

景清明知故问,他问景展翼自己的意思,是不是愿意。他看柳如烟往景家跑得挺勤的,这次又讨来个北平的差事,据景清看,都和景展翼有关。

景展翼便索性反宾为主,把事情挑明了,既然父亲对柳如烟的印象并不好,那又何必勉强呢。

景清承认,这正是他两难的原因。柳如烟风流倜傥,文采飞扬,又是状元郎,在一般人眼里,很不错了。但景清眼光高,又加上女儿才貌双全,他难免挑剔。更不托底的是不知他根基如何,景清是很注重根基的,根不正苗必歪。况且他有一种感觉,柳如烟脚下发飘,不够厚重。

景展翼笑着反击父亲,那女儿嫁一个腐儒、老学究一定是厚重的。

景清说:“我知道你中意他,唉,事急了,为父也没有可能祖宗三代地考察他的根基,这样好不好?这事也不能请媒人传话了,索性由我出面去找他谈,如果他愿意,就把生辰八字的庚帖送过来,下个聘礼,立个婚约,把日子往前提以遮人眼目,这事就算下定了,你可愿意?”

景展翼羞涩地点点头,停了一下,她又好奇地发问:“父亲为什么不肯让女儿到燕王府里去当世子妃呢?这不是更光彩、更令人艳羡吗?”

景清叹息连连。他是个务实的人,在他看来,登高必跌重。若讲心里话,他更希望女儿嫁一个人品好、老实敦厚、自食其力的普通百姓,粗茶淡饭,却平和无风险,吃得香、睡得安稳,得以善终。他举大明王朝开国勋臣宿将的例子,不管位高至公侯还是宰相,有几个有好结局的,闭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胡惟庸案、蓝玉案,一杀都是几万人,有人根本不沾边也冤死了,哪有升斗小民快活。

这些都是实情,但景展翼以为,父亲不让他进燕王府,恐怕还有更深的考虑。

女儿真是太聪明了。既如此,景清也就不好再瞒她。景清说:“看来什么也瞒不过你。”

景清说,夹在两个权力轮子中间的结局,必然是碾成粉末。在朝廷和各藩王间的火并已经开了头,燕王注定是朝廷的心腹大患。鹿死谁手,都很难说,但这场角逐是肯定无法避免的,他干嘛要把女儿推到火坑里去呢。

景展翼玩笑地说:“父亲最好测一卦,如果能算准燕王可取胜,那女儿日后由世子妃而王妃,再到皇后,都是可能的呀。”

在景清看来,燕王即使夺了皇位,也是万世唾骂的乱臣贼子,谁愿去一同背这个骂名吗?

景展翼笑了,这才是父亲的真心话。她由衷地敬佩父亲的节操,他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得人心是为了得皇位

燕王府内书房院子成了书籍的海洋。遵照燕王指令,郑和正带几个太监在门外晾晒书,朱棣爱书,怕生虫子,每年都晾晒这些书。

书房里,景展翼那幅群马图已经挂在了正面墙上醒目的位置。此时朱棣站在图画前久久地凝视着,神情既兴奋而又沮丧、怅惘。景展翼那楚楚动人的面容一再从画里显现,弄得朱棣如醉如痴。天下不乏美女,燕王宫里也同样是美女如云,但像景展翼这样才高八斗的丽人,却是凤毛麟角。

他太沉醉了,以至于连袁珙进来他都没有看见。袁珙轻声地、用近乎奚落的语气说,殿下还在为失掉一个中意的太子妃而苦恼吗?朱棣这才从恍惚中警醒过来,问他什么时候来的?袁珙说他刚进来。

“快请坐。”朱棣明天早晨就要带道衍法师进京去朝觐了,他托付袁先生协助世子在北平留守,招他来,是临行前有些话再叮嘱几句。

袁珙仍然以为朱棣进京,实在是惊人之举,朝廷也万万想不到。殿下此举会赢得好口碑,谁说燕王要反?敢只身进京,就等于向天下人宣告,燕王一片赤诚,心怀磊落。

朱棣已经决定了,连护卫都不带,不带一兵一卒、一刀一枪,以证明他的诚意。如果他这样赤胆忠心,朝廷还不能容他,那就理在他手了,这也算后发制人吧。

袁珙提醒朱棣,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一步险棋。如果他们不顾公论呢?重则趁朱棣远离封国之机夺他的爵位,轻则不准燕王回来,改封在他处,那岂不是失算了吗?

朱棣也不是没顾忌过他们可能这样办,但他想最终朱允炆不会答应,他太知道朱允炆的脾气了。这倒不是因为他软弱,而是他有个心理上致命的弱点,他生怕人家说他不讲骨肉亲情,只要朱棣让他过得去,他一定不会对他赶尽杀绝。

袁珙的担心并不在朱允炆身上,朱棣只知道建文帝,并不了解皇上左右的那些大臣。

朱棣显得有些固执,声称自己心里有底。即使将来不得已起刀兵,他也要让天下人知道,不是他燕王要行篡逆,而是他们把他逼得走投无路了。他必须占着人心的优势,才能胜一筹。

既然他这样坚决,袁珙就不能再泼冷水了。袁珙要告辞,朱棣让他再坐一会,却又不说话,显得很犹豫,几次欲言又止。

袁珙意识到了,就表白心迹地说:“殿下还有什么要交代他办的,尽管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倒无须赴汤蹈火,朱棣所以吞吞吐吐,是碍于脸面。他期期艾艾地对袁珙说,有一件事,实在不好张口,请先生帮他办一下,他自己出面不好。

袁珙早洞察其心了,知道他心里躁动不安的是什么。袁珙望着墙上的群马图,狡黠地一笑道:“有了马,还想把马的主人也请到府中,是耶、非耶?”

朱棣用爽朗的笑声掩盖了自己的窘态,笑过,他也就不再隐晦了:“先生果然机智过人,像钻到别人心里一样。”

袁珙仍然似笑非笑,为主子,他理应效力。但他不知殿下是让贫道去聘世子妃呀,还是聘燕王妃?

朱棣的脸像挨了一记耳光。不过,要他办事,就不能顾及脸面。他只好说:“既然世子与景家姑娘八字不合,那就不必撮合了。”

袁珙心里想,八字合与不合,那还不是人嘴两扇皮吗?他笑了:“早该如此,这事好办。不过,人家景清当殿下面说了,他女儿己许了人家,不是待字闺中了,这怎么办?”他故意出了个难题。

朱棣说:“怎么来问我?办法你去想,谁让你足智多谋呢!”

袁珙假装一脸苦相地说:“殿下又害我去当恶人。”

朱棣并不买账,当恶人可不行,他告诫袁珙,不能让他背上强娶民女的骂名。既要把人弄到手,又不能有怨声。

袁珙故意叫苦说,那就更难了。

朱棣责令他,这事要速办,以免他们做手脚。朱棣不大相信景清女儿真的许了柳如烟,很可能是临时编出来搪塞他的。

袁珙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好查,况且,即使真有此事,柳如烟也犯不着与燕王争。

朱棣不想给袁珙留下一个好色之名,就三分解释地说,他要景展翼,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也是实情。

善解人意的袁珙马上反应过来,他说他明白。女色对殿下不是重要的,燕王要的是景清这个人,让他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朱棣很高兴,他说,景清、方孝孺、铁铉这些人,都是学问大、政声好、人品正的人,只要他们倒向燕王,就抵得上千军万马。袁珙让朱棣放心地进京,请殿下静候佳音,他从南京回来便有分晓。

朱棣并不托底,他怎么会这么胸有成竹?袁珙只是淡然一笑。

朱棣又忽然问他,这事的来龙去脉,他想告诉道衍吗?

袁珙知道他的本意,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回答得很妙,他是槛外人,不掺和人间事。

朱棣很满意,却又说:“你不也是道人吗?”

袁珙说得更风趣,道家是食人间烟火的,二人抚掌大笑。

谈婚论嫁要看家世

西山脚下的积水潭是几股山泉汇集而成的,潭不大却很幽深,碧青不见底,因常年遮挡在青松翠柏下,水中青苔缕缕,如女人的秀发在水中漂拂。更兼山崖垂下一条如链的瀑布,也直泻潭中,飞珠溅玉。

景清有兴致单独邀同僚晚辈柳如烟来这风景胜地游玩,本身就带有不寻常的色彩,景清是个拘谨古板的人。

是不是为昨天燕王去景府的事?是福是祸?多半是祸,那些大红箱子聘礼不是好兆头。柳如烟一整天心里都在打鼓,热锅上蚂蚁一般,如果不是行前太突兀,他今天本想去问问景展翼的,却丧失了这个机会,心里更没底了。

景清和柳如烟站在瀑布下水潭边,飞珠溅玉的瀑布呈雾状纷纷扬扬地打在脸上,凉丝丝的,很是惬意。柳如烟没话找话地说:“想不到西山风景这么美。景大人怎么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带晚生来游山呢?”

景清说:“躲开喧嚣的城里,讨个清静,说几句话。”

柳如烟打量着景清,在他眼目中,景清是个不怒而威的人。他说景大人是个方正君子,从来不苟言笑,怎么会有今天的放松和潇洒?真是判若两人。

“是吗?”景清笑笑说:“原来我在你眼里这么可怕吗?”

柳如烟说:“倒不是可怕,是可敬、可畏,时刻让人有一种仰视的感觉。”

“来吧,坐一会。”景清显得少有的随和,率先坐到水潭前,脱了鞋袜,把脚伸到水里,凉丝丝的真舒服,他让柳如烟也随便一些,脱了鞋袜洗洗。柳如烟感到一下子拉近了距离,便也学他的样子下水。景清以拉家常的口气问起他的家世,问他父亲还健在吗?

柳如烟的父亲早年亡故了,他小时候很苦,受尽屈辱,尝尽辛酸。他七岁丧父,母亲给一个员外家浆洗衣服,辛辛苦苦把他抚养成人,所以他从小立志苦读,非争口气做人上人不可。

景清说,不容易,皇天不负苦心人,这是寒门出贵子呀。又问他父亲在日是做什么的?祖父又从事什么行当?

柳如烟说:“不好意思。祖父是喇叭匠,在乡下鼓乐班子里当吹鼓手,谁家有婚丧嫁娶、红白喜事,给人家吹吹打打。”

景清的脸上已不见笑容,但还抱一线希望地问:“你父亲一定很争气了?”柳如烟据实回答,后来他父亲也是子承父业,还死在这上头。那一次,班主领他们受雇于一户大盐商家办喜事,那家人家太吝啬,办完了事,克扣了一半工钱,连饭也不给吃就打发他们走人。班主气不过,就告诉吹鼓手们边走边吹送葬的大悲调,这可惹怒了事主,家丁拿着棍棒追出来一顿暴打,他爹跑得慢,活活叫人打死了。

景清的脸色显得很不好看,柳如烟这才察觉,知道景清很在乎出身,忙打住,后悔已来不及了,他自言自语地解嘲说:“看我,说这些陈年谷子旧年糠干什么。”

“啊,没什么,”景清应付说,“你是从苦水里熬出来的,别忘本。”他已明显地失望了。

山风徐徐地吹过,树叶飒飒作响,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柳如烟忍不住了,他问景大人,把他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不会是拉拉家常吧?

景清轻声一叹,说,事已至此,他只有明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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