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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皇帝亲笔信,也压不住朱棣的野心(1)

用柔情化冲动

就在朱棣落脚济南铁府的这天后半夜,方行子骑着铁乌云也到了济南历下门外,她仰望黑漆漆的城楼,只有巡夜兵丁的灯笼慢悠悠地在城墙上移动着。因是夜晚,城门紧闭,她一时犹豫起来,她也不愿半夜三更去打扰姑父家,便下了马,牵马到树林里小憩,等天亮了再进城。

她想不到,就是这一念之差,错过了把朱棣堵在铁府的机会。

此时,在铁铉府邸第三进院子石榴树下,铁凤陪孟泉林坐在石榴树下小马扎上乘凉。流萤在黑森森的树丛间荡来荡去,留下一道道蓝色弧线。虫儿在墙根发出铮铮之声。

一丝风也没有,天气闷热,他二人各拿一把蒲扇不住地扇,还是出汗不止,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为了转移孟泉林的注意力,铁凤尽找些师傅感兴趣的话题。前边院子传来杂乱的音响,还是引起了孟泉林的注意。他又看到,有人从后面马厩里牵出十多匹马。

孟泉林惊奇了:“怎么,你家的客人深更半夜上路?”

“可能吧,”铁凤轻描淡写地说,“谁管他们的事。”

孟泉林说,好人哪有昼伏夜行的?依他看,不是贩私的,就是江洋大盗。

铁凤说:“怎么可能呢?”她父亲是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古板人,从不越雷池半步,说他结交匪类,鬼才相信。

孟泉林说:“这倒是,我疑心谁也疑不到令尊大人。”不过,他说铁铉心太好,从不以恶意度人,也许那些人表面上人模人样,背地里男盗女娼,蒙骗他呢。万一这样,这些歹人一旦落网,供出曾在铁家落脚,那不是有辱令尊大人清名了吗?

铁凤说他想的可真够多的了,管那么多闲事干嘛。

“不行。”孟泉林说,“我这人眼里揉不进沙子,你父亲对我不错,我得为他着想,我得去看个究竟。”说着站了起来。

铁凤急得拉住他,一着急,冒出了这样几句:“行了,没你的事,我保证他们不是歹人匪类,这总行了吧?”

孟泉林问:“怎么?你敢保证?这么说你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铁凤只得说她不知道,可她相信自己的爹。

孟泉林只得作罢,他坐下,说他多余管闲事。又说他明天该走了。

“师傅别生气呀,”铁凤说,“你一生气就拿走吓唬我,我知道,你的心在我表姐那。”

“又来了,”孟泉林一点她脑门说,“小小的人儿,你心里尽想些什么呀?我早说过了,师徒如父子,哪有师徒结亲的。”

铁凤噘着嘴说:“这是谁定下的规矩呀?早知道这样,行子表姐一定后悔认你为师傅。”

这时前院传来大门响,接着是马嘶声、车轮声,杂乱的马蹄声。

“走了!”孟泉林走到大墙下,左脚一跺,轻飘飘地飞上了高墙,铁凤也仿着孟泉林的样子,但蹦了两次才上去,显得笨拙。他们向院外张望,只见朱棣一行车马连灯笼也没打,马蹄得得,车轮滚滚,一行人向垂柳掩映的大明湖方向走去。

太仁慈了就是软弱

东天已发白了,星星逐渐黯淡,远处传来鸡啼声。铁铉才带着管家和几个仆人疲惫地回到家来。送走了朱棣一行,他总算长出了一口气,也不用担心孟泉林在铁府报仇雪恨连累他了。

进了院子,管家说:“老爷,鸡都叫了,快歇一会吧。今天就别到衙门去了。”

铁铉说:“这怎么行?昨天已经耽搁一天了。再说也没理由。”

管家要去告诉书办,说老爷伤风了,在家发汗。

铁铉固执地不允,怎么能说谎!他从入仕途以来,昨天漏勤,是第一次说谎,燕王不想惊动任何人,他是不得已,今生只此一次而已,再有就不可原谅了。

管家说:“老爷真是少有的好人啊。”恰好这时,方行子也进了城,来到铁铉家大门前下马,拍着门环叫门。看门人极不耐烦的声音传出来:“今个这是怎么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又是谁呀?”

打开门一看,老门房是认识方行子的,连忙赔笑脸让进来:“是舅老爷家小姐呀,快进来,老爷可能还没睡下呢。”

方行子牵马进院,心里想,快亮天了,怎么还没睡?

铁铉打着哈欠,轻手轻脚地开了卧室门,在门口脱下鞋,迈着猫步往床前走。夫人从床上坐起来,夫人一边点灯一边说:“你不用这么小心,我根本没睡,你们这么折腾,谁能睡得着啊。”铁铉很抱歉,没想到她没睡,早知她没睡,何必轻手轻脚!

铁铉爬到床上说:“可不是?这都是我揽的事。”

夫人已点亮了灯,剪了灯花,她问:“走了?”

铁铉怕深更半夜的他们出不去城,必须亲自关照守城的,一直送到城外。夫人说:“快睡一会吧,天都快亮了。”

铁铉的头刚一挨枕头,又有人来敲门。夫人说:“今个这是犯什么邪风了?谁?又是什么事呀?”

管家的在门外说:“喜事,老爷,太太的娘家侄女方小姐来了。”

太太高兴了,忙下地穿鞋,说她这些日子正想侄女呢,她真的就来了。铁铉睡意全消,又坐了起来。他说:“怎么半夜三更才到?”

一说起娘家侄女,夫人总是很自豪,她穿着衣服说,赶路还有准吗?这丫头武功好,胆子也大,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敢作敢为,听说她让皇上要到宫里去当佩剑侍卫了,多出息呀。

铁铉说:“你还夸她?都是她把凤儿也带歪了,好好的,也耍起刀枪来了。”

夫人说:“我女儿若真把表姐的本事学到家,有什么不好?”她见铁铉也要下地,就说:“你先歇着吧,我去给行子安顿个住处,也让她先睡一大觉再说。”

铁铉趁势躺下:“也好。”头一挨枕头,已经发出了鼾声。

已经日上三竿,铁凤端了面盆到井台前打水洗脸时,不禁惊喜交加,原来方行子在洗头。

铁凤放下面盆,猛然跑过去从后面拦腰抱住她,试图把她摔倒。方行子不动声色地一弯腰,同时下蹲,再一挺身,把铁凤大头冲下举了起来,一个在地下,一个在空中,两个姑娘都哈哈大笑起来。

方行子把铁凤放下,铁凤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武艺还是不到家呀,本来她以为偷袭一定制服方行子的。

方行子笑了,她虽没看见铁凤,她走路带起的风早让方行子感到有人从背后偷袭了。两人寒暄亲热了一阵,铁凤说:“你这一手很厉害,师傅偏心,他怎么不教我呀?”

方行子说:“你嘴那么甜,还不把师傅哄得团团转哪?”

铁凤说:“他总拿我当小丫头看,他对你可是不错,不过呢,他又说师徒如父子,不能谈婚配,真有这规矩吗?若没有,你和师傅正好是一对。”

方行子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是你看上师傅了吧,却拿我作伐子!”铁凤又羞又气地上去抓她,方行子一侧身,铁凤扑了个空,用力过猛,身体前冲,险些跌倒。方行子早伸出一只胳膊把她接住了。二人又一阵叽叽嘎嘎地大笑。

铁凤说:“表姐什么时候来的?你不是在皇上跟前当差吗?真叫我羡慕死了,你能不能让皇上开恩,也把我招进宫去呀?”

“行啊,”方行子一本正经地说,“不过皇上跟前不缺侍卫了,还缺一个妃子,你去不去呀?”

铁凤羞红了脸,啐她一口:“呸!你真不是好人。”她从井里摇上辘轳,倒了半盆水洗脸,她问表姐,她这次来济南,是公差还是探亲?

方行子梳着头,又把头发盘到头顶,她说是公私兼顾。

铁凤问:“那是什么事呀?”

方行子显然不想说,王顾左右而言他地说:“怎么不见姑父,这么早就到衙门去了吗?”铁凤说:“爹可能正睡觉,还没醒呢。”

方行子说:“姑父可是从来不睡懒觉,从来不误公事的呀。”

铁凤擦着脸说:“别提了,爹整整折腾了一夜没睡。”

方行子问:“是病了吗?”

“不是。”铁凤说,“现在说也不妨事了,你做梦也不会想到,昨天燕王大驾突然光临我家了。”

方行子的眼睛顿时瞪圆了,不觉大喜过望,这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她问:“真的吗?人在哪里?”

铁凤说:“走了,半夜就走了。”

方行子好不泄气,她说燕王也不至于怕到这地步吧?朝廷如果想动手,也就不会放他出神策门了。

“倒不是怕朝廷,”铁凤说,冤家路窄,眼看脑袋被人取走,他不怕行吗?方行子问:“谁取他人头?”但旋即醒过腔来,她明白了,孟师傅就住在府上,这真是狭路相逢啊。不过她很奇怪,师傅怎么没下手呢?铁凤说:“始终没敢让他知道啊。你想,你姑父能让孟师傅在咱家里杀死一个藩王吗?”

“这倒是。”方行子说,那祸可就闯大了。

铁凤说:“没办法,爹半夜三更时把燕王叫起来,送出城去了。”

方行子急忙问:“他们走哪条路,知道吗?”

铁凤说:“我哪知道。哎,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会是替皇上行刺的吧?可能真让我猜对了。”在她想来,方行子是宫中侍卫,皇上身边的近臣,皇上在大庭广众面前不好下手,派她连夜追杀他,以绝后患,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主意太妙了,她让表姐说实话,是不是这么回事?还保证不会泄露于人的,连爹和娘也不说,还信不着她吗?

方行子笑了起来:“你挺能编瞎话呀。”

铁凤说:“你不敢承认。你只身而来,反正可疑。”

方行子说铁凤还不了解当今皇上。他太仁慈,仁慈过了就是软弱;若碰上一个心狠手辣的,或者皇上肯听大臣的话,燕王还能走出南京半步吗?铁凤说:“那你也没必要打听他走哪条路了。”

方行子说:“我可以告诉你,我倒真是为追赶燕王而来,也真的是奉皇上上谕,不过不是杀他,而是把皇上的一封信交给他。”

铁凤说:“一封信?什么意思?”

方行子说,告诉燕王,亮出他谋反的证据,让他明白,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朝廷掌控之中。

铁凤说:“想吓唬他呀,我看燕王主意正着呢,吓不住的。谁给皇上出的这馊主意?这人不配当官,蹲街口卖五香蚕豆差不多。”

方行子说这主意是她出的。

铁凤说:“你出的还行,我不能贬低我姐姐呀。”

方行子笑了抬头看看天,决定马上就走。她对表妹说:“我得走,去追燕王,这是皇命啊。”

铁凤大为惊讶:“你到了家,连板凳还没坐热就走?再说还没见你姑姑、姑父一面呢,你不怕他们生气?”

“没办法,皇命在身啊。”方行子说,“好在我几天就回来了,告诉我姑姑,我走了。”说着向后院马厩走去。

铁凤劝阻说:“就算你能追上,你知道他们走哪条道?你追了这么多天,不也一直没追上吗?”

方行子说:“这一次准追上,从济南北上,过黄河只有洛口一个渡口。我不信他们能从别的地方飞过去。”因为天色尚早,济南城里,路上行人不多,方行子纵马向北疾驰,出城直奔洛口而去。

追都没追,怎能泄气?

送方行子出了大门,铁凤又回到第三进院子,弓起手指敲着孟泉林的窗棂,叫着“师傅”。

里面孟泉林懒洋洋地说:“天不是还早呢,你就来吵我,你自己先练吧。”铁凤说:“快起来,方行子来了。”

孟泉林扑愣一下坐起来,但马上又说:“你这丫头又骗人。”

铁凤说:“骗你是小狗。”

孟泉林这才急忙穿衣服。

孟泉林出门一看,哪有方行子的影子?他端了洗漱用具到井台前洗脸,他对铁凤说:“你还是在骗人吧?方行子在哪?她若来了,会这么端架子,早来看我了。”

铁凤说:“你起来晚了,她刚走,现在快到洛口黄河边上了。”

孟泉林说:“你真会编谎啊,看我怎么罚你。”

这时铁铉夫人走来,埋怨铁凤说:“你怎么把行子放走了?饭也不让她吃一口,你自作主张啊。”

铁凤向孟泉林挤挤眼睛说:“这回你信了吧?”她转向铁夫人说:“娘,不是我放走的,人家奉皇命有重要差事,我拦得住吗?”

夫人问:“这孩子,干事急三火四的!她还回来吗?”

铁凤说:“她说三两天就回来。”夫人这才叹息着往前院去了。

孟泉林洗漱完毕,铁凤和孟泉林都换上了练武的紧身短打,来到空场练武。铁凤拿起长枪,掂了掂,却站在那里不动。孟泉林说:“站着干吗,先走一趟!”

铁凤说:“有件事,我还是得告诉你,你知道皇上派方行子是干什么来了吗?”

孟泉林说:“我又不是皇上!”

铁凤说:“她是来追燕王朱棣的。”

孟泉林说:“追杀朱棣吗?”

铁凤说:“倒没听说要朱棣的命,好像是皇上写了一封御笔信要交给燕王。”

孟泉林很生气地说:“你怎么不早说!方行子来了,你就该告诉我,我一直在寻找机会报仇,你不知道吗?”

铁凤知道对不起师傅,可她也是没办法的事,她是两头为难……说着,她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了。

孟泉林又哄着她说:“又掉眼泪!行了行了,我也没多说什么呀,一定是方行子不让你告诉我,我不怪你就是了。”

铁凤却说她说的不是这回事。

孟泉林不禁诧异地问:“那又是什么事?”

铁凤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行生气呀。”

孟泉林笑了:“你真啰唆!行了,你说吧,我不生气还不行吗?”

铁凤这才神秘地眨着眼睛宣布昨天的秘密,他问孟泉林,昨天铁家兴师动众来的那一大伙人,知道是谁吗?

孟泉林说:“是谁?”铁凤说,正是他的仇人燕王朱棣。孟泉林惊得张大了嘴巴,继而转为狂怒,他刷地抽出宝剑举在空中。

铁凤说:“怎么,你还要砍我?”

孟泉林说:“我真恨不得杀了你。”他又把剑狠狠地插在地上,痛苦地流泪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傅几次报仇未果,反被朱棣所伤,你知道我时刻想除此贼,他到了我眼皮底下,你却不告诉我,你安的什么心啊?你这不等于在我心上插刀吗?

铁凤说:“师傅,你骂我打我都应该,可我也没办法,父亲既然接待了燕王,他就绝不准燕王在咱家里被杀。”

孟泉林说:“那你现在告诉我干什么?是为了气我吗?”

铁凤说:“我是想,现在燕王离开我们家了,他走不远,你尽可以追上去报你的仇啊。”

孟泉林说:“大路千条,我上哪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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