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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造反前,写血书效忠朱元璋(2)

老太太说:“这不是打我脸吗?老身我的命都是燕王给的,再造父母一样,就是搬一座金山来,也不能报效万一呀,你若不收,这可是看不起我们了。”徐王妃只得说:“那好吧,我就不客气收下了。请喝茶吧。”老太太说她喝了茶起夜不说,还睡不着觉。

徐王妃又把点心盒子往她跟前挪,让老太太吃点心。

这时方行子三人已潜行至徐妙锦寝宫前。一阵阵幽怨而凄凉的古筝音韵从宫里飘逸出来,宫中亮着几盏灯。方行子三人轻步走出竹林,来到宫外,隐在树后。老办法,孟泉林又一次扔出一块石头试探,果然从黑暗处闪出几个人来,凑到一起,咕噜几句,又回到隐藏的地方。

孟泉林吩咐铁凤在外面守着、望风,他们俩进去。

铁凤点点头,方行子走出来,走到矮墙下,轻轻一纵,越过墙去,很快消失在走廊下。看看没惊动暗哨,孟泉林如法炮制,也跃过墙去。不过他出了响动,几个暗哨又走出来,铁凤急忙捏着鼻子学了几声猫叫,几个暗探骂了一句“该死的野猫”,才又消失了。

朱棣知道朱允炆要下毒手

徐王妃一个劲向张信母子二人客气地让茶:“喝茶呀,吃点心,别见外呀。”却并不问他们母子深更半夜来干什么。

张信一直在耐心等待,目光注视着门口,他在等着燕王露面。

老太太沉不住气了,她说:“深更半夜,我们娘俩可不是上府上来讨茶喝的呀。这燕王怎么还不露面?”

张信觉得他娘太露骨、太没礼貌了,就说,燕王日理万机,哪能来得这么快。耳房里屋连着另外一间屋子,此时朱棣和道衍就在隔壁,注意听着耳房里的对话。

徐王妃只好打掉他们的幻想了,她说:“真对不起,你们不会不知道吧?燕王得了疯癫症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人事不知的人,怎么好来见二位呢?他不方便,你们看着也难受啊。”

张信嘴角泛起冷笑。老太太则干脆说出来了:“瞒了猴年,还能瞒过鸡年吗?我们早知道了,燕王哪有什么疯病?不就是装出来的吗?”

听了这话,耳房里的徐王妃吃惊,里屋的朱棣和道衍更为吃惊,朱棣猜对了,他们母子此行非同小可。

徐王妃明显不悦地说:“老人家这话是从何说起呢!这传出去还了得?燕王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君呵,他疯不疯,魏国公带北平几大员全来察看过了,这才向朝廷奏报,不然皇上能恩准我的三个儿子星夜从南京回来探望父病吗?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呀。”

老太太说:“当真人不说假话,我若不为报恩,才不会扯着儿子的袖子深夜来贵府的。你们别做梦了,燕王装疯的事,朝廷已经知道了,密旨已下来,就要来缉拿燕王了。”

徐王妃惊得站起来。里屋的朱棣也推门欲进了。徐王妃尽量掩饰着内心的慌乱,目视张信问:“张大人,这是真的吗?”

张信据实说:“下官已经在国公府看过皇上密旨了。”

老太太颤巍巍地拉着儿子要走:“走,咱们算尽心了,人家不拿咱当人,犯不上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这时朱棣推门走进来,对着老太太深深一揖说:“请老人家留步,多有得罪。”张信一见朱棣红光满面地出来,忙跪下去:“殿下大安。”朱棣扶起他来,说:“实在对不起,我不得不十二分小心,你们能来告诉我这消息,真是恩同再造啊,请再受我一拜。”

这一跪,没有一点造作之嫌。张信和他老娘诚惶诚恐地扶起燕王夫妻,张信说:“这可不敢当。”

老太太说:“这不是折我寿吗?”朱棣说:“方才老人家可是把本藩骂了个狗血淋头啊,你可没怕什么折寿。”老太太说:“老身若不骂,殿下还不肯出来呢。”屋子里的人全都乐了。

当年的仇人,今日的恩人

徐妙锦正在专注地弹琴,一个丫环绞了一块湿巾用方盘托着,从走廊尽头过来,一见了方行子二人越窗而入,吓得尖叫一声。

徐妙锦在屋里问:“怎么了?”

孟泉林把刀尖抵住丫环胸口,小声说:“别出声,我们是小姐的朋友。你就说,差点踩空了。”他顺手掠过方盘,交给了方行子。

丫环便说:“一脚踩空,差点扭了脚。”

里面的徐妙锦说了声“废物”,又去弹琴。

方行子托着方盘进来,听见脚步声,弹筝的徐妙锦回手来接湿巾。她擦了擦脸和手,回身往方盘里丢湿巾时,一眼看见了陌生面孔,她尖叫一声向后退,看着方行子,惊恐地问:“你是谁?”

这时孟泉林也走进来,说:“小姐别害怕,我们是来救你的,她并不是男的,而是女扮男装。”方行子因为站在灯影里,徐妙锦并没认出她来。

“是吗?”徐妙锦惊魂甫定,打量着方行子说:“你是谁?”

方行子说:“我们见过。去年五月天,在临淮关,徐小姐随燕王吊丧队伍南下,我与家父奉旨拦阻,你忘了吗?”

徐妙锦说:“我想起来了。原来你是方翰林的千金,我说你这么英俊呢,敢情是女扮男装。”

孟泉林说:“小事一桩,方小姐还是御前佩剑侍卫呢。”

徐妙锦又疑惑地问:“燕王府宫禁森严,这些天更是四门紧闭,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方行子说:“燕王府的城墙岂能挡住他?徐小姐好好看看他,你不认识了吗?你们说过后会有期的吧?”

徐妙锦仔细一看孟泉林,她说:“哦,是你,刺杀燕王没成,拿我当过人质的,你还染了我一裙子血呢。”

孟泉林说:“是呀,小姐好记性。我还说过,他日再见徐小姐,还答应还你一身新衣裙呢,可惜匆忙间又没带来。”

徐妙锦一笑:“今天又是来刺杀燕王的吗?你可是走错门了。”

孟泉林说他今天没有刺杀朱棣的想法。倒是专程来救小姐的,以报答借她当盾牌得以活命之恩。徐妙锦冷笑,说她不需要谁来相救,她也没有什么危难。孟泉林开门见山地说:“小姐处境不好吧?我们这次来北平,是奉旨来逮捕叛逆。”

徐妙锦一惊问:“逮捕叛逆?谁是叛逆?”

方行子说:“徐小姐更明白呀。”

徐妙锦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方行子说:“你告发燕王朱棣假疯的密报,加上你大哥魏国公的奏报早已摆在了皇上龙案上,小姐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徐妙锦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光焰很快又熄灭了。她沉思一下,说:“那朝廷为什么又肯放燕王世子三兄弟回家呢?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孟泉林说,放了,皇上马上后悔了,下旨放人时,魏国公的奏折和小姐的信还没到,她的信一到,皇上立刻派他们追,只是没追上罢了。

徐妙锦又问:“那皇上打算怎么办呢?”

方行子如实告诉她,景大人带来了皇帝密诏,令徐辉祖、张昺、谢贵、景清、张信立即戒严北平、包围燕王府,先缉拿燕王府属官,随后再抓燕王,递解京师问罪,明天就要动手了。

徐妙锦听了,触目惊心,她又问:“那么二位夜入燕王府,又有何贵干呢?”方行子说:“我们是受魏国公之托专程来见小姐。你大哥不放心你,唯恐你受委屈,特来探视,并告知变故,然后救你出去。”

孟泉林说:“没想到,燕王果然狠毒,连你也不放过,派人监视。你宫外埋伏着很多暗探。”

出乎方行子意料,徐妙锦说:“我倒没觉得谁在迫害我,我这不是很好吗?”孟泉林说:“覆巢之下无完卵,小姐还是跟我们走吧。”

徐妙锦心里很乱,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而且来得这么快!但她却说:“谁会把我怎么样呢?我是左右逢源啊,不是吗?马上领兵要攻打燕王府的是我的哥哥,据城反击的是我的姐姐、姐夫,谁胜了我都跟着胜了,跟着当赢家。谁败了我也跟着败了,一起掉脑袋……”她越说越伤心,后来泪水止不住哗哗地流起来。

孟泉林还要说什么,方行子拉了他一把,方行子对泪流满面的徐妙锦说:“小姐,话我们都带到了,跟不跟我们走,是你自己的事。保重吧,我们走了,后会有期。”

徐妙锦没有动,她只觉得窗口亮了一下,回头一看,已不见二人踪影,她追出来,正看见头戴英雄巾的铁凤正往后退,两个人打了个照面,徐妙锦不禁赞道:“又一个美人女侠,今天真是见鬼了!”铁凤冲她莞尔一笑,一闪,不见了。徐妙锦站到院庭里,只见风吹竹梢,簌簌作响,月亮下,大地亮光光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她试图向前走,立刻有两个暗哨迎出来,徐妙锦问:“看见方才那几个人出去了吗?”暗哨说:“连个鬼影也没有啊。”

谁胜了谁正统

对朱棣来说,张信母子真是他的救星。他精明一世,却险些中了朱允炆这乳臭未干小子之计。看来,人行善必得善报,没想到救张老太太一命,竟也是为自己积德造福。

他和徐王妃、道衍等人亲自送张信母子上轿,朱棣说:“请保重,等危难过去,当到府上大谢。我朱棣今生不会忘了大恩的。”这是他的肺腑之言,说着对张信母子又鞠了一躬。

要起轿时,张信的轿子已经抬起来了,老太太的轿子还缺三个轿夫。跟班的急了,大叫:“轿夫!都死哪去了?”叫了半天无人应。

李谦说:“快去找,我不说了不准乱跑嘛。”

朱棣说:“别急,可能躲到什么地方打瞌睡去了。”

前面的轿子又放下,跟班的、轿夫,加上李谦带的人,马上撒下人马里里外外地寻找起来。不一会,人们陆续回到轿子跟前,都说没看见。道衍问张信:“轿夫是贵府的吗?”

张信说:“是啊,上燕王府来,哪敢雇用闲杂人等。”

道衍小声和朱棣说:“这事很蹊跷,不可小看,如果是有意混进来刺探军情,那可太危险了。”事有凑巧,守门士兵发现了护城河外那三个被点了穴的轿夫,道衍的担忧得到了证实。

朱棣下令,让小保子先去找几个燕王府的轿夫,先把张大人送回府去。又吩咐张玉:“快去找朱能,宫里养的武林高手全部出动,封锁王宫四门和城墙,要找到三个冒充轿夫的下落,一定不能放歹人出去。”

朱棣随后对道衍说:“袁珙也该到了吧,咱们马上密议,今天晚上的觉是睡不成了。”道衍说:“他们也一定不会睡呀。”

从徐妙锦那里出来,方行子三人并没有急于出宫,他们又各处走动,记下了城里的兵力布防情况,最后潜行到地下演兵场察看,这里透出隐隐灯光。看着地下工事里熙熙攘攘的兵士,方行子说:“朱棣早有准备呀。”孟泉林说:“记住这个地方,官军攻打时别中了埋伏,这燕王府真大呀。”

方行子说:“燕王府在从前的元朝都城大都啊,本来就比南京的皇宫大。”三个人几乎与一伙黑衣人打了个照面,原来玉带河岸集合了一些武林高手,全是黑衣黑衫,手持腰刀,张玉正在发号施令:“入府贼人共有三个,要仔细寻找,务必活捉,记住,要活的,不要死的。三个人一伙,现在分头行事去吧。”

队伍散开,三三两两的黑衣人立刻隐没在夜色中。方行子三人急忙避入树林中。北平城如同波涛下的暗流在涌动。月色下的北平成了兵营,骑兵、步兵挤满大街小巷。正向燕王府开拔。

与此同时,燕王府密室中,也在计议应对之策。

到会的人除了朱棣、徐王妃外,还有朱高煦、道衍,袁珙和朱能打横坐着。张玉带人去搜索不明身份的刺客,不在场。门口站着李谦等内侍,几个贴身太监第一次带刀,显出事态的严重。

与会者个个都绷着面孔,朱能四下看看,说:“这样的大事,是不是该让世子来呀。”

朱高煦哼了一声:“别吓着他。打江山不必他出力,他等着擎现成的就行了。”朱棣很不满意地斜了他一眼,说:“他正忙着,有几篇文告正让他改呢。怎能说世子不出力!”众人就不再说什么了。

张信的情报真是及时雨呀,朱棣说,尽管我们做了充分准备,也经不起突然一击。真是百密终有一疏啊,没有想到最坏的一层,怎么走漏的风声?张信却没明说,也许他不知道。

这还用猜吗?道衍半闭着眼睛说,除了徐妙锦,没有别人,桂儿肯定已将消息送出去了,只是我们蒙在鼓里而已。

朱高煦立即反驳说:“不可能,我去看过小姨,看不出她和我们家不一条心。”袁珙很反感,现在再讨论是谁走漏风声还有用吗?大难临头,他主张还是说正事,怎么应对吧。

在朱棣看来,现在才真是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了,他们已兵临绝地,前有追兵,后是悬崖,他让大家说怎么办。

道衍显得很乐观,他胸有成竹,认为这是最佳时机,不必发愁,兵书讲,置之死地而后生,现在反倒一点后顾之忧也没有了。是朝廷逼他们走这一步险棋了,袁珙也说,不走也得走。

道衍认为,此前殿下还是犹豫的,总是考虑身前身后名,凡是古来圣贤,都以天下为己任,患得患失岂能有作为?现在是反也得反、不反也得反了。不反也要被废、被诛,反,还有一线生机,至少是一半的机会,所以无须再费唇舌讨论反还是不反了。要议,就议如何反,如何反得有利,如何反得人心。这一席话说出了好多人的心声。

朱高煦显得格外兴奋地说:“道衍法师说得一针见血。我还是那句话,谁坐了南京的龙廷龙椅,也都是太祖的儿孙,谁是正统?谁胜了谁是正统。”道衍附和道:“说得对,燕王起兵,不存在篡国之说。”

朱棣说:“天亮后,燕王府将被团团包围,我们想冲出去很难。敌众我寡,力量悬殊,这是我们的劣势。”

袁珙提议,可经暗道将丘福的兵偷运进来。朱能主张,不如把丘福摆在外面,准备里外合击。燕王府的防守固若金汤,他们轻易攻不破的,粮秣军械又充盈,可死守半年。

朱棣说:“死守干什么?待援吗?谁来援?如果我们攻别人的城,他们死守,会有皇上派兵来援,谁来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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