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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祖宗挡了自己的路,朱棣照样炮轰(1)

“大善人”原来是大恶人

玄武门客栈客房陆续熄灯了,寒冷的冬天,人们都不大出去,早早钻进被窝。景展翼却没睡,她有心事。下午,有一个店小二传来一个口信,让她晚上单独到内城紫冠胡同去,说有一个大善人要见她,说到时候有轿子来接她。她的心怦怦直跳,猜想一定是父亲叫她去,她不想让孟泉林在场,父女俩才好放开谈。

她穿上厚厚的棉装,对桂儿说:“孟师傅回房休息了,不会再过来了,你困了就睡吧,我一会就回来。”

桂儿跳下地,也急忙穿衣服,要跟她去。

景展翼说:“你不要跟我去。店家既然说,只准我一个人去见这个大善人,我想这善人必定不想见别人。我猜想,很可能是我父亲,我也正想找机会再见他一面呢,有别人在场,总是不方便。”

这样一说,桂儿就不好再跟了。不一会,店小二进来点手叫她,景展翼走了出去,果见有一乘暖轿停在客店院子里。

店小二提着灯笼在前导引,小轿把景展翼送到了内城紫冠胡同一户黑门楼人家门口。店小二敲门后,有一个青衣小帽的人探出头来,这人正是朱棣的随侍太监李谦,还有一个穿官服的,是纪纲。

李谦打量景展翼一眼说:“小姐来了?请进吧。”

景展翼问:“你家老爷到底是哪一位呀?”

纪纲说:“小姐进去就知道了。”

店小二问:“我在这等小姐吗?”

李谦塞给他一点钱,说:“不用等,一会我家老爷会用大轿把她送回去的。”店小二答应一声自去。

景展翼随便打量一眼小院,发现房顶上、树上、角落里,到处都有黑衣人蹲伏着,如临大敌。

当纪纲和李谦引着景展翼步入灯烛明亮的上房客厅时,她惊疑地发现,坐在上面的竟是朱棣,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她站在门口愣了一下,转身就走,但纪纲挡住了她的去路。

景展翼扬起眉毛说:“怎么,光天化日之下,要绑架人吗?”

朱棣笑着说:“小姐也太把我朱棣说得不堪了,你是我请都请不到的贵客,岂敢怠慢,快,快上座。”

反正走不了,景展翼索性走过去,大大方方地坐下,心想,看你要玩什么花样。屋子里暖烘烘的,李谦又把很旺的炭火盆移到她脚下。纪纲和李谦看着小太监上了茶和点心后,带人下去,带上门。

朱棣很是感叹,他充满感情地说:“真是山不转水转啊,想不到我又见到小姐芳颜了。就在我到贵府去下聘礼之时,听说小姐自尽了,我从来没有这么伤痛过,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我还为你而发疯,成了传遍天下的奇闻。”

景展翼虽然听过这样的传闻,却一点都没动过心,所以淡然说:“我可承担不起。”朱棣说:“我也太痴情了,早知你是假死,是金蝉脱壳,我又何必为你疯癫?但我也并不后悔,值得。就是事隔这么久,情知这是你的烟幕,但我仍然高兴,你毕竟还好好地活在人间。”

景展翼说她假死和朱棣假疯可不一样,她假死是他逼的。朱棣说,这可不对了。当初答应进燕王府,是小姐的允诺,他既未动硬的也没使手段。景展翼反驳了他,逼柳如烟退婚,逼他改换门庭到燕王府去当幕僚,控制在朱棣手中,这还不是手段吗?

朱棣始终不生气,他说:“说真的,这是我太想与小姐结缘了,更想借重令尊大人。今天重逢,也是一种缘分,咱不说这些不愉快的往事了,好不好?”

景展翼处之漠然,心想,你我之间还会有什么愉快的话题吗?

朱棣站起来,从案上拿起一幅画轴,打开,正是当年景展翼画的群马图。他说:“小姐,你送我的这幅群马图,我一直珍藏在身边,常拿出来看看。我总觉得,你的画里含着万马奔腾、马到成功的寓意。”

景展翼冷笑,说朱棣并没仔细看,领头的那匹马,腕上有残疾,景展翼说,别得意,迟早会马失前蹄的。

朱棣认真看了一眼画,他说:“小姐真会开玩笑,我怎么看不出来。”停了一下,朱棣诚恳地说:今天单独约见小姐,并无歹意,他知道景展翼流落北平,又不敢回老宅子去住,时间久了,难免衣食匮乏,他是要帮她一点忙的,并无别的意思。

景展翼恍然明白了,他们欠的客店钱原来是朱棣代付的。她这样反问后,朱棣笑嘻嘻地承认了,他说这正是他讨好小姐的好机会呀,他岂能放过?景展翼不得不承认朱棣的厉害,在这茫茫的人海中,他竟然还能找到自己。朱棣说:“我不但能找到你,还能得知你的一举一动,你在酒楼里如何与父亲见面,还有,与你同来的那位,是几次想对我行刺而没得手的孟大侠。我还知道,你收留了一个哑女,你到处在求医问药,想给她治病,你的心地好善良,也不能不感动我。”

景展翼说:“我并不佩服你的神通,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吧?”

朱棣笑了:“你说反了。应该是你有事来求我。你想给哑女治病,又碰上个贪财黑心的和尚,你不是拿不出银子吗?我想帮你。”

景展翼说:“不会平白无故地发善心吧?”

朱棣说:“你也太把我朱棣看扁了。我是真心诚意帮你。”他声称不附带任何条件。景展翼也不客气,她说:“那把银子拿来吧,我该回去了。”朱棣一挥手,李谦真的托了个大方盘上来,上面罗了好几层银锭。他说:“你自己拿回去,我不放心。一会儿我派人送你回去。”

景展翼却又后悔了,钱,对朱棣不是粪土吗?她问:“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说明白,这银子我不能拿。”

朱棣说:“你父亲在我这里,是我的谋士,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看你父亲的面子,我也该这样做吧?”

这一说,景展翼又怒火中烧,说:“你坑害了我父亲,陷他于不忠不义,使他无颜见天下读书人,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过,你知道吗?”

朱棣说:“你这可是颠倒乾坤了,你父亲本来是一副铮铮铁骨,岂肯降我?都是皇上听信奸臣谗言,赶尽杀绝,要诛灭你家三族,他的处境与本藩一样,是逼上梁山,他难道还能回去受死吗?”

景展翼说:“后来皇上开恩了……”

朱棣打断她说:“我给小姐看一样东西。”他拿出一张纸,说:“这是朝廷的邸报,我也刚刚得到,你看吧,皇上又反悔了,已令云南都督赶赴边陲流放地,将你家三族二百余口尽行斩决。这里还特别提到你,要各府县官府缉拿你归案呢。”

景展翼接过来一看,头轰的一声,不由得眼睛发直了。

避难者

景展翼走后,桂儿越想越不放心,还是敲门叫起了孟泉林,把实情都写给他看。孟泉林一看就急了,问明了地点,马上出发,怕有闪失。

背一口大刀的孟泉林此时是一袭夜行衣,戴面罩,外面只露一双眼睛,他在店小二引领下,沿着街市房檐下轻步疾行,躲避着街上巡逻的马步兵。

来到紫冠胡同豪宅门口,店小二在黑门楼前站住,说:“到了。”

孟泉林塞给他一点钱说:“你回去吧,没你的事了。”店小二走后,孟泉林一纵,上了门楼,但几乎同时,房上十几条黑影站起来,相继向他射箭,羽箭嗖嗖地在他身前身后飞过,孟泉林大惊,忙伏倒在门楼斜瓦坡上。剑矢仍不断射来,打在瓦上震耳地爆响着。

少顷,他刚想跳进院子,有两队骑兵从胡同口两侧飞奔而来,也向他栖身的门楼发箭。听见外面的呐喊声、脚步声、发箭声、格斗声,朱棣对景展翼说:“你那位大侠来救你了,他今天可占不到任何便宜,你最好告诉他一声,别白送了性命。”

景展翼也明白,朱棣早防着这一手了,她怕孟泉林吃亏,便真的走了出去。院子里,星空下,房上房下到处是人,景展翼看不到孟泉林的影子,便向空中大声说:“孟师傅,你回去吧,我没事,一会就回去。他们布下了天罗地网,这里是很危险的。”

孟泉林听见了,也料想朱棣不会害她,现在寡不敌众,只得跳上院墙逃走,蹿到墙角,又遇追兵,他抽刀在墙上一顿乱砍,好歹把拦劫的人打下墙去,他趁追兵未到,急忙飞上邻家屋顶,才得以逃脱。

朱棣来到景展翼身后,说:“你不能说服这位孟大侠吗?我可以放他一马,与他化干戈为玉帛,如何?何必苦苦地追杀我呢?”

景展翼说:“人各有志,我怕我无法说服他。”

朱棣说他愿资助银两,帮她治好哑女,这都是小事一桩,他今天特地到外面来见景展翼,是有更重要的事。

这景展翼倒没想到,她问是什么事?

朱棣说景展翼现在处境不妙,处于被朝廷追杀之中,不如到燕王府里来暂避风头,与她父亲厮守在一起,也可尽尽孝心。试想,她家几百口亲人,除了她和父亲,还有人吗?景展翼眼含泪水,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恨谁好了。可她也不愿寄人篱下,更不想到谋反的燕王府避难。

朱棣笑了:“你一个女孩家,不必想这么多。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到燕王府来。”景展翼没有接话。

朱棣说:“你怕旧事重提,怕我再说纳你为妃的事,这事我过去鲁莽了,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不愿意,我决不相强,如何?”

景展翼说:“我若不答应进府,你是不是就不答应借我银子了?”

朱棣哈哈笑道:“你也太把我说得一文不值了。这是两回事,银子尽管用,哑女的病尽管治,你什么时候想好了,想到府里来都行,不想来,你提出个地方,我派兵护送。”

景展翼说:“我和父亲一起离开北平,你也答应吗?”

朱棣说:“你太得寸进尺了,你父亲不同于你,他现在是我的谋臣,一天都离不开,白沟河之战,他出谋划策建了奇功。当初我留下你父亲不杀,抱定宁可白养一个徐庶,我都不放他走,现在靠他运筹帷幄,我怎能放他呢?何况,离开我,他就不安全了,那我不是害了他吗?”景展翼无话可说。

皇后难得说真话

马皇后是经过缜密思考,才背着皇上与方行子晤面的。她把方行子请到坤宁宫,面带笑容地招待方行子,她让宫女罗列了很多好吃的点心、水果。方行子有点奇怪,今天马皇后怎么这么客气呀?她不由得想起了在坤宁宫洗浴后礼送她出宫的旧事,不禁提高了警惕。

马皇后是从关心皇上身心的角度切入话题的,她说:“你常在皇上身边,他近来是不是很焦心很烦躁啊?”

方行子说:“可不是,国事不靖,燕军未灭……”她突然警觉起来,马上说,“皇后怎么问我?皇上有话,还不都跟娘娘说呀。”

“那倒是。”马皇后说,“可他也没跟我说过当皇上有意思没意思的话呀。”

方行子一下子不自在起来,这是朱允炆与她私下里单独谈过的话题,马皇后怎么会知道?她偷偷斜了马皇后一眼,带有解释地说:“皇上苦恼了,有时也跟小太监们说呀。”意思是说,即使皇上与她有过交流,也属平常事。

“那不一样,”马皇后说,“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这话有点渐露端倪、单刀直入了。

方行子觉得来者不善了,吓得站了起来:“娘娘……”

马皇后笑吟吟地又把她拉坐到身边,又不像有恶意。她说:“你我都是女人,彼此还感觉不到什么吗?那次,我把你送出宫去,皇上好几天茶饭无心,还微服出宫,跑到你府上去了,名义上是替宫斗请回师傅,究竟有什么微妙,其实你我都心照不宣。”

方行子的心咚咚乱跳,她这是什么意思?也许是试探。方行子马上解释地说:“皇后多心了,其实皇上也没有……况且我是何等人,敢有非分之想。”

马皇后说:“这也不算非分之想,皇上喜欢你,也不奇怪。我冷眼观察,你既有女人的温馨体贴,也有男子汉的侠肝义胆,敢作敢为,我好多天一直犹豫着,早就想找你说了。那天他摔东珠,撕群虎图时,后来你给皇上按太阳穴,我就在台阶下,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方行子又惊得站了起来,她说:“马娘娘不要再说下去了。我今天就出宫去。”她以为马皇后不能容忍,是逐她出宫了。

马皇后也站了起来,拉着方行子的手,在她手背上拍着说:“你正说反了。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我不但没想赶你出宫,反倒是要你长久地留下来。”

方行子不敢相信,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她,琢磨着这话的真实含义。

马皇后说:“你不相信吗?这是我的真心话。”

方行子故意说:“怎么可能长留宫中?等到我七老八十老态龙钟时,既当不成侍卫了,也当不成小皇子的师傅了,留我有用吗?”

马皇后的话显得很亲切,她说:“你这丫头别尽跟我打岔,你会不懂我的意思吗?皇上难得有个红粉知己,有你在跟前,他每天能开心,能多笑几声,这都是令我欣慰的。我一点嫉妒的心思都没有,行子姑娘,你能答应我吗?”

方行子很感动地望了她一会,心里又酸又甜。所谓长留宫中,说穿了,当然就是纳为妃子。她不用再戒备,她明白,马皇后是一片真情,出于心疼皇上,她也应当大度,容得了皇上的意中人。

方行子很认真地说:“谢谢娘娘。我敬重你,像你这样宽宏大量的皇后,恐怕不多见。不过,我真的不能长留宫中。”

马皇后很感意外,问她这是为什么?在她想来,方行子当是求之不得的呀。

方行子说深宫不是她的归宿,她也不想当皇妃。

马皇后怔了一下,问:“这么说,你心中另有别人吗?”

方行子一笑,含混其词地说:“也许吧。”

马皇后便不好再说什么了,她很觉失落。

兵临济南

转眼已是满眼翠绿的夏季。

不断传给南京朝廷的可不是什么令人鼓舞的好消息。朱允炆为选错了主将李景隆再次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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