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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江湖险恶

“悠悠岁月,看破红尘”,当时的流浪少年现已长大,十七岁的他生活仍和以前没有丝毫的区别,他走在街上,喊着这几年来他所参悟到的自己的格言,“悠悠岁月,窈窕熟女”,这时,向他迎面走来一位年轻貌美的少妇,她穿着一身豪门富贵的衣裳在大街上来回的走来走去,打扮得是七分是人,三分是狐。

这少年走到他面前,向她殷勤地说道:“娘娘的!小姐贵姓啊?”

少妇看他一身破衣烂衫,捂着鼻子就想跑掉,而这少年紧跟不放,扯着她的衣袖温情脉脉地说道:“小姐!搭个讪!有难处吗?”

少妇一用力,这少年在满街大厅广众之下把她的胳膊袖撕去一截,来来回回走路的人纷纷的停住脚步看着他们,男人看了口水咯咯流满堂,女人们看了说她不知羞耻,再老一点的看了看,“恩,还行!”

“你这个流氓!痞子!”少妇回头举起一手就向他抡去。

这少年看她正要打他的脑袋,赶忙身一侧,屁股一露;少妇百忙之下竟没有留意她的白皙嫩手一分不差地击中了他黑鼓隆冬的屁股上,少妇急忙收手,不断的把手在撕袖上擦拭着。

这少年卷了卷裤管,说道:“别擦了,你已经中了我无敌蟋蟀屁股的剧毒了!”

少年故意冷静异常的看着她少妇哪里信他,对他张口骂道:“你这流氓!少胡说八道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刚说道这里的时候。

这少年忙道:“对!知道我是这里出了名的瘟疫!你就乖乖的等死吧!我告诉你!只要你告官,我就说你是诬陷!”他朝着街上围观的人辑手说道:“各位大爷大娘,小弟说得是不是啊!”

众人皆摇头,这少年灵机一动,对少妇有似威胁地说道:“我告诉你,人摇头就是不是中的‘是’,这就只能说明一点,你如果要去告官,我也要先比你提前告官!”

“甚麽是和不是的,我不吃你那一套,我就只问你,我这衣服被你扯破了,你是赔还是不赔!”

这少年眉飞色舞地盯着她,少妇满脸羞红得身上起着疙瘩,说道:“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老盯着我干嘛!”

少年说道:“陪还是不陪!你说呢?”

“甚麽赔不赔的,我是说你要给我这件衣服一个交代,它可是我家老爷从西市很远的地方买来的上等货,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赔给我一件一模一样的,我今天非拉你去官府去!那里我们家可有熟人,你看着办吧!”少妇显示着得意姿态这少年哈哈大笑起来,笑止,说道:“你娘亲的还做官的!好!我‘陪’!不过事先说好了,你可不能反悔!”

“好!你只要再赔我一件新的,我决不告官!今天的事就当我倒霉,不告也罢!”

这少年长发零乱,头发一甩,向围观地人说道:“在场的大伙可是听到了,这少妇让我今天陪她,不陪她的话,她就要告我个甚麽不守男道,好!我陪她!我守这男道还不行吗?”

众人个个点头,有人说道:“不错!人穷志不穷!”

“恩!我就看这小子不错!”

这少年看着他对面的少妇,他眯着眼,笑嘻嘻地说道:“这里人太多了,我怕我‘陪’你的不够好!”

“少跟我罗嗦!我没时间在和你浪费,你是给钱呢?还是给衣呢!我劝你还是给钱,你这样的人要是拿了新衣服啊!我可是不敢穿!”

这少年说道:“你的娘!你太美了,我这就来陪你,你可不能反悔啊!”

说着,他疾步跑到了她跟前,少妇还没反应过来,看着他说道:“你要干甚麽?”

“陪你啊!”说完,他便伸手开怀要抱她,少妇忙连退数步,看着恼怒道:“你这个小兔崽子!连这里富豪王员外的女人你都敢碰!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来收拾你!”

少妇说完转身就跑出了人群,这少年急忙追在她的身后,故意放慢脚步,喃喃得意地说道:“你娘娘的!我就知道你要跑,等你拐到那个没人的胡同,看谁来给你主持公道!”

正如他所言,少妇要到王府找人就必须要经过一道无人经过的胡同,在她刚刚踏进去的时候,这少年又快步跟了上去,只见少妇在胡同里走了一小段的路程就被这少年拦截了,少妇惊慌地说道:“你要干甚麽?”

这少年醉眼迷离地把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色笑道:“你娘亲的把你生得太美了!”

“你敢!”

“有甚麽不敢的,你情我愿嘛!我可是盯了你好多天了!早就打算好了!天下就没有我蟋蟀不敢的事!”

少妇急中生智,想拖他一会儿,便说道:“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要是你把我放回去,此事就此了结,要是你不把我放回去,后果你应该知道!”

这少年说道:“知道!知道!我怎麽会不知道呢!哼!你以为我真的想要你呀!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你平日在大街上显派风骚的那个样子,你难道忘了,我十二岁的时候,有一次,我正在给一个即将饿死的婴儿找食物,偶然在大街上遇见了你,我那样的求你给我一点事物好让我把它给那婴儿,可是你呢!非但见死不救,还说我是偷婴儿的毛山小贼,把我送见了官府,你知道我当时挨了多少扳子?整整一百下,当!当!”他威吓地向他摆弄手势。

“那又怎样?你敢向我伺机报仇?”

“哼,你不觉得这样太便宜你了吗?放心,我会把你弄一个好去处的!”他诡异的一笑。

说着,他凭着坚硬的身躯把她给制服住,少妇大叫“救命”,却被他一口麻袋咕隆地装了进去。

夜里,这少年在一家破旧的赌场做着,这里灯火通明,热闹沸腾,几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赌着筛子,少年也坐在他们中间,少年大叫道:“十!十!十!”

筛子在罐子中被人摇晃了半晌方停,打开一看,正是筛子一面的十点,少年高兴地打叫道:“哈哈!又是我赢了!快!交钱!交钱!”少年已经赢了很多次了,他们个个抬头互相对视着,一名胖子凶怒地对他说道:“好!我们给你钱!不过你要陪我们大伙玩过今夜才能走!”

这少年一听,不服气地对他说道:“凭甚麽?我现在就走,快给我钱!”

胖子一听他一口顶撞自己,一怒之下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骂道:“你小子,敢跟老子耍横,老子就宰了你!说!玩还是不玩!”

这少年一听,满头是汗,想到:你老子的欠收拾了!看来还是先保命要紧,我堂堂蟋蟀死在这胖子手里,不是太怨了吗?

因为从小的时候他喜欢和别人赌蟋蟀,所以就自己给自己起了个绰名“蟋蟀”,但别人都不知道,所以平日里都是他唤自己这样试求得到两个人的世界解除从小到大的寂寞。

这一想,忙对他求饶说道:“好大哥!小弟无意触犯大哥,是小弟的不对,你别放在心上,要不这样,咱们来一笔交易,只要你们把输给我的钱给我,我就给你们一件大礼!”

他们互视一番,胖子不肯放他,说道:“说!甚麽大礼?”

“你先给我钱我才能告诉你!”

“你!”胖子正要抡拳打破他脑袋的时候,上前一个人劝他,说道:“二弟,咱们给他,料他也逃不了咱们的手掌心!”

胖子一听,略有领悟,轻把他放下,说道:“好!我们给你,不过你要是耍我们,哼!我叫你的脑汁流出来!”

蟋蟀暗中瞪着他,想到:你老子的!还没发威呢!等处理完这娘们在来整你们!

这里几个人都比蟋蟀强壮,所以蟋蟀也不敢轻举妄动,他看到他们都把自己输得钱放在了桌子上,想到:还算你们识相!玩狠的,老子比你们这些孙子都厉害!

蟋蟀上去拿了,就转头要走,胖子一手抓住他的肩,把他硬是转了回来,怒道:“你小子敢跑!”

蟋蟀吓得又冒了一身的冷汗,忙说道:“大爷!我这是带你们去看我那件稀事珍宝啊!”

一人示意胖子让他放他走,胖子稍松了松手,说道:“你可别玩我们!要是叫我们发现你有甚麽不轨的行为,第一个扭你脖子的就是我!”

蟋蟀恨恨的盯着他,想着:哼!等老子把你们都收拾了,第一个就是把你给煮了!

他们跟着蟋蟀在后面走着,每个人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胖子说道:“大哥!你看这小子要把我们带到哪里?”

“少说话,盯着他点!别让他一不留神跑了!”

胖子自以为了不起地挺胸说道:“他敢!”

蟋蟀在漆黑的夜里摸着一点点的光亮往前走着,他们来到了一座山洞,蟋蟀在洞外停住了,他回头对他们说道:“好了,我要给你们的礼物就在这里了,你们自己进去瞧瞧吧!”

胖子说道:“你先进去!”

蟋蟀无奈的第一个走了进去,他看看四周,惊道:“怎麽回事,那娘们上哪了?”

偶然一瞥,“哦!麻袋还在!”他走了过去,后面的人也跟了来,他们每个人在洞外点了一支火把带了进来,这一看,胖子乍看到蟋蟀正在揭开一团股股的麻袋,不由问道:“你小子在干甚麽呢?”

蟋蟀边解开捆着麻袋的绳子边说道:“哎呀!你们这几个就老实点吧!我这不是在给你们解绳子嘛,袋子里面就是我要给你们的礼物!”

胖子快走上前,蹲在蟋蟀旁边,其他的人也跟了上来,把他们围了一团,胖子看着蟋蟀解得慢,忙说道:“你让开,让我解!”

蟋蟀无意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行吗?”

“哼,你娘的行我就行,快让开!”

胖子摆出出拳的样式想震慑他,蟋蟀松了手站了起来,嗔道:“哼!”

蟋蟀看着其他的人看的入迷而混乱挤出了人围,刚踏出围外一步,他惊讶的发现洞外有许多火把隐隐约约的亮着,好像还在移动,蟋蟀凭着多年闯荡江湖的经历,知道这事不对,便急忙祟步走在洞门旁,正要看外面的情况的时候,只听胖子大叫一声,“啊!蛇!蛇!”

胖子解开了麻袋,本希望能看到价值连城的东西,但没成想,从里面竟然冒出了一团团缠在一起的蛇,几条花纹毒蛇爬在他的头上,他慌忙站起摇头甩下,其他的人皆离他远远的。

蛇紧紧缠在了胖子的头上,甩下一条,倏地又从地上蹿出一条,惊吓的他只能在地上四处的打滚。

其他的人无奈皆往外跑,可是走到洞口的时候,却发现洞口旁堵满了木柴,洞外站着一群群的官兵,他们每一个人都拿着火把,正要准备投射过来,蟋蟀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禁有了惊慌,他看到他白天用麻袋抓来的少妇现在正在洞外,她站在一个年纪老迈的老头旁边,他一看便猜到他是王员外,他这时真恨不得上去把那少妇一刀宰了。

洞中其他人眼睁睁看着火势的蔓延与毒蛇的盘旋而无力回天。一个想到旁边的蟋蟀,便走到他面前,两只手狠狠的抓着他,把他提了起来说道:“你小子敢耍我们,叫我们来这就是为了等死吗?”他吼得一字比一字大。蟋蟀说道:“这是你们要来,管我甚麽事!我以为给你们个美娇娘,谁知道那娘们这麽快就逃了出来!”

“说到底都是你的错!你看我二哥正在地上叫呢?我看我还是先把你杀了,陪我二哥一起下地狱去!”

蟋蟀一听要杀了自己,急说道:“别,别,你要是杀了我,…你们就没活路了!”

“哼!难道你还知道这里哪里有出口?”

“知道啊,当…当然知道了!”蟋蟀口是心非,勉强开口。

“三弟!别听这小子胡说!干脆一刀杀了他算了!”

“好!”他抽出随身携带的大刀,举起正要向他砍去,蟋蟀百吓之中忙指向洞的里面说道:“就在那里!”

他停了下来说道:“大哥,我们几个兄弟去看看!反正他和我们一样逃不出去,要是这小子敢耍花招,咱们就剁了他五马分尸!”

蟋蟀被他摔了下来,想到:你丈母娘的!杀了我,你不要媳妇了!”

其他的人纷纷向洞的里面走去,这时洞外的官兵向这里大批的扔着火把,洞外瞬间燃烧起熊熊大火,火势紧逼到了洞里,蟋蟀惊慌地叫道:“这麽快就放火,也不等等我洗洗澡,难道你们吃得不臭嘛?”回头看看他们还在往里面走着,想到:这下可死定了!不是要叫他们活活的打死,就是被这火硬生生的烧死。

火势在洞中越来越大,烟雾笼罩在洞中,蟋蟀呛得喘不过气来,洞外一阵烈风而过,这个山洞完全的沦落在火海之中了,在那少妇出气的笑声之中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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