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赛兹人将两千名全副武装的饥饿者拉出来,让一群奴隶在前面跑,赛兹士兵们砍断了锁链,看着自己平时的“饲料”正在前面,这两千的饥饿者瞬间如饿虎扑向食物。将他们如同羊羔一样撕裂分食。将这些奴隶兵分吃之后,他们看到了守城的东帝国士兵,便向虎狼谷要塞的城墙扑来。在这些饥肠辘辘得饥饿者眼里,这些士兵都只是食物。
刚才不过几十名饥饿者便足够震慑东帝国守军,这一下子扑上来两千人饥饿者。东帝国士兵有些不知所措,全部呆呆的站立不动。法恩大喊一声
“帝国的士兵们啊,在你们身后,是我们的故乡,如果我们在这里被击垮,我们土地,我们的妻子儿女,以及我们自己都要遭受这些野蛮人的蹂躏,愿拉努站在我们这边。我们的英魂会回归阿特兰蒂斯!”
士兵们听见统帅的高喊,立即重抖精神开始射击射程之内的饥饿者。只是帝国的箭似乎杀不死这些恐怖的生物,有的饥饿者身中数箭,仍然屹立不倒向前奔跑。菲利尔握着手里的弓箭精准射进一个饥饿者的左眼直穿头部,这名饥饿者瞬间倒地。“射击头部!”菲利尔高喊一声。帝国的守城弓箭手纷纷对着饥饿者头部射击,只是帝国弓箭手不仅弓弩配备差,弓箭手自身水平训练精度也不够,精准射中这样跑动种的饥饿者头部并不容易。
塞兹的饥饿者很快跑到了城墙下,他们负责清除摆在城墙前的障碍物,后方推着云梯车的塞兹士兵紧紧的跟随着这些“敢死队”。云梯车逐渐靠近了要塞,云梯车內也塞满了这样得塞兹饥饿者。所有的帝国守军手里紧紧握着手里的长剑,全部屏住呼吸,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静止。
云梯车得吊桥搭在了城墙上,车内的饥饿者这一拥而上,这些饥饿者使用着最原始的进攻方式,就是撕咬。他们不怕刀剑的刺伤,上去咬住帝国士兵得脖子,胳膊,大腿以及所有盔甲覆盖不到的地方。帝国士兵害怕极了,法恩手持长剑一剑砍断了一个饥饿者的头。没了头的饥饿者,立刻像短线木偶一样瘫倒在地,只是部分肢体还在抽搐。
“他们并不是不死之身!”法恩大喝一声,这一声提起了帝国守城部队的士气,他们立刻排起了帝国最擅长得盾牌阵型。“给我把他们顶回去!”在法恩的鼓舞下帝国盾牌方阵齐心协力,将扑入城墙上的饥饿者顶下城墙,饥饿者虽然看似凶猛,但实际攻击起来毫无章法,丝毫无法冲破帝国纪律严明得盾阵。
但是塞兹远征军统帅巴巴里安自有打算,这些饥饿者,与其说是多衮身的战士,不如说是一种病变。起初得了这种病的士兵不仅作战比起一般士兵勇猛,在随后得一段时间开始变得疯狂,饥饿,但这时候尚存一丝理智,还可以服从命令。最终,这些得了病的士兵们的眼睛变成完全的猩红色,那时会彻底丧失一切的理智,会无差别的进行攻击,因此不如趁士兵完全疯狂之前,让他们去攻城,不仅很好的震慑敌军,还给他们后面攻城部队争取了大量的时间。
巴巴里安抬起左手,手里的旗帜晃了两圈。塞兹士兵开始吹角,呐喊,声音震耳欲聋。塞兹远征军士兵开始让出一条道路。一个巨大的攻城车慢慢推来,这个车由一百多名塞兹士兵一起推动才能前行。攻城车用于攻城的锤是一根外表极其光滑,头部呈蘑菇型的巨大圆柱体,这根攻城锤并非人为打造,而是被人发现便是这个结构。塞兹人认为这是多衮的馈赠,这根武器又被称为多衮的大根,这也是塞兹人对多衮性力的崇拜。在这个攻城锤下,任何的城门都像是柔弱的少女一般脆弱。大概几十名塞兹的神女抱着这个武器,她们几乎裸体并舞动身腰,极尽魅惑,仿佛是在取悦这根武器,似乎这样就可以让这根攻城锤更加无坚不摧,接着巴巴里安下令让士兵带着神女继续推进。
“菲利尔殿下,射击那些推车的士兵。”法恩高声呼喊,一边指挥组成盾阵的士兵和这些欲意冲击城墙的塞兹士兵作战。
菲利尔带着一队弓箭手,不停的寻找合适的位置,射杀正在推车的士兵,推车的塞兹士兵接连倒下使得这个攻城车行动极其缓慢。但塞兹人此次不像之前的进攻,一旦受阻便立刻回撤,这一次拿出了不惜代价也要攻下这个长城。倒下的塞兹士兵立刻会有补充上去的。并且接二连三的云梯车也抵达了城墙,这些云梯车就有塞兹人,他们作战虽然不比饥饿者疯狂但同样晓勇。他们与城墙上的东帝国士兵互相射击,进行城墙的争夺战。
这场战争一直从中午打到太阳下山。城墙下的塞兹士兵的士兵尸体已经堆积如山,鲜血然后了墙面和大地,并汇成了一条条血河。城墙上,残破的盔甲,箭头,双方军队的尸体以及被刀剑砍断的肢体。被斩断的头颅摆出了不同的脸孔,有的愤怒,有的恐惧,还有的带着生前的遗憾。帝国盾兵仍然持守着整个城墙,一个倒下了,另一个立刻回补充上来,这道由帝国士兵组成的墙,甚至要比石头所建造得长城更加坚不可摧。帝国人得纪律性,让他们一次次抵抗住了扑上来的塞兹人。
只是塞兹人的攻城锤也达到城门口。塞兹派出了几十名身材高达,肌肉发达的巨人士兵来拉动铁链,铁链拉动齿轮的声音轰轰作响,拉倒底之后撒手,“咚”的一声多衮的**撞击城门发成巨大声音,甚至一度盖住了士兵们的喊杀声。
菲利尔率领的弓箭手拼命的射击拉铁链的巨人,只是这些巨人们似乎不害怕疼痛,无论身上扎入多少弓箭,他们依旧的拉动铁链,拉动攻城锤撞击城门。东帝国士兵在城內已经组织好一个半圆形的盾阵,准备迎接即将冲进来的塞兹人,一声声撞击城门的声音,好像直接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令人窒息。在第七声撞击后,木制的城门被撞碎,伴随着第八次冲击,整个大门打开了。大概安静了三秒钟,塞兹人高声呐喊,数万大军蜂拥而入,东帝国的士兵也齐声呐喊和冲击来的赛兹人短兵相接。这时日头已经完全落山了,两军战士在开始在黑夜中进行混战。
菲利尔看到一直赖以防御的城门已经破了,赛兹人如沙海般的大军攻入城池只是时间的问题。便提议趁着夜色的掩护退到修瓦镇,向国王提出援军,并保留有生力量和赛兹人进行据点之战。
但法恩并不愿意放弃,他表示虎狼谷之后全是开阔的地,如果赛兹人摆开了阵势,他们将无法抵御二十万大军的冲击。他们还在争执之中,一名饥饿者上前扑倒了法恩,并咬掉了他的左耳朵和腮帮的肉,吞了进去,一应而上的卫队斩掉了饥饿者的头颅,但是血流不止,法恩躺在地上,才发现许多士兵的尸体的脸,这些士兵有很多是跟随他争战许多年的老兵。在众人的搀扶下,他站了起来,看着还在奋战的士兵们,和城墙外数不尽的赛兹士兵。大量的帝国士兵顶在城门处,眼看着城墙就要被塞兹人占领了,他们无法再更多的抵御从云梯上冲上来的塞兹人。他终于动摇了,随即下令,大部队准备撤回修瓦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