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遥低咒一声,赶紧将杨柳抱到床上,眼中有显而易见的紧张:“怎么样,哪里痛,要不要紧,我给你揉揉……”
杨柳反手一把抓住他:“不,现在没事了。”
视线在空中交汇,他的眼中有她,她亦认真地看着他。为何心中会这样想念呢,他们一直是聚少离多的,为何感情却没有半分淡薄,反而越来越深刻?
“娘子,我好想你,想地都快疯了!”方路遥将头埋在杨柳的胸前,气息有些不稳,“只要一想到你和那个玄机在一起,我就会忍不住想要杀人!我真想杀了他……”
他忽地一把抓起杨柳手:“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我听三弟说,他一直想要杀你!”
“没事,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杨柳笑了笑,笑自己居然也紧张起来,“玄机是个很简单的人,认定了一件事就要去完成,现在他知道错不在我,心中内疚,自然也不会再欺负我。事实上,这一路都是他在保护我……”
谁知,方路遥一听这话,不喜反忧,他垮着脸,一脸哀怨地看着杨柳:“娘子,相公吃醋,此时此地,你的嘴里居然全是那个讨人厌的玄机……你忘了我了!不行,相公我要讨回公道!”
灼热的唇忽地压了下来,杨柳惊骇地发现,方路遥整个人都是滚烫的,他的舌急切地想要得到她的回应,恨不得将她整个揉进体内!
他想她,正用他的行动在告诉自己,很想很想……
这个念头让杨柳紧张了许久的心下忽地放松下来,她有些羞涩地张开嘴,迎接他的吻,却顿时被他霸道地抢去所有呼吸。
气喘吁吁中,她听见“撕拉”一声,随即自己破碎的外衣被扔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度。
“呼,娘子,对不起。”方路遥同样喘地不行,却克制地放开她。他担心地看着杨柳,怕她被自己的急切吓坏。
他的忧心不似做假,就像他没有掺假的真心。
杨柳微微笑着,他们是夫妻,却总是聚少离多。这一次,是真的不想再走了……
“相公,我,没事。”
杨柳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耳边顿时听到方路遥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几乎是低吼着噙住她的红唇,饱含热度的大手再也不迟疑地在她身上游走。
“娘子,我要你,就现在!”
“嗯。”
得到回应,方路遥越发疯狂起来,杨柳顿时浑身虚软,这火热的吻几乎夺去她的冷静理智,昏乎乎的仿佛飘上云端,然而下一刻,她又感觉置身水中,全身都失了力气。
他黝黑的双眸中,跳动着两簇*****之火。火热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往下,流连过她敏感的耳垂,游走在她的锁骨之间,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前。
忽地胸前一凉,随即敏感之巅被他含住,轻噬****,激地杨柳全身一阵战粟。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推开他,他却伸出手将她的两只手腕高高拉过头顶。
“不,不要,这样……”
声音支离破碎,方路遥却轻轻一舔,紧接着重重一吸,立刻痛地杨柳惊叫出声。“不要这样,还是这样?娘子,已经来不及了!”
方路遥出其不意地拉起杨柳的手,将那柔细的白嫩按在自己的胸前,伸进衣服中慢慢地揉搓他早已火热的胸膛,他拉着她,一路向下,最后抵在那高耸的火热之上:“娘子,感受到了吗?他在呼唤你……”
肉麻的情话此刻却被杨柳无视,她羞红着脸,感到手下那上弦待发的急切,想起第一次她豁出去解他裤带时的囧事,“那次,他好像还没这么厉害……”
“哪次?”方路遥凑近了她窃窃地笑,模样像极了偷吃的狐狸。“娘子说的是在石室那次,还是你在方府中的第一次?”
杨柳大窘,羞地转过身去,方路遥却从背后贴上来,一手极熟练地包覆住她的胸前柔软,轻轻柔捏。杨柳咬着牙不肯出声,身后顶着硬物,只听方路遥在她耳边诱惑:“娘子,替相公宽衣……”
光洁的肌肤,宽阔的肩膀,坚实的窄腰,她一抽手,墨黑的长发披散开来,落在他如玉般的肌肤之上,妖艳地惊心动魄。
杨柳困难地咽了口水,忽地一个滚烫的身子压上来,耳边是方路遥低哑的声音:“娘子,你知不知道这样看一个男人,会让人发狂?嗯?”
“我,我……”
“原来你是故意的!小妖精,看我怎么惩罚你!”
他故意扭曲事实,挑逗的吻却忽然如雨点般落下,倏尔在东,忽尔在西,甜美的柔软被他放进口中,下一刻却又在他手中幻化中千万种形状……
他的吻是点燃火焰的火,从上一路往下,在她平坦的小腹盘旋片刻,又继续向下攻城掠地。
杨柳惊喘一声:“那里不可以,嗯,脏……”
“在我心里,你的每一寸都是干净的,娘子,你的每一寸都属于我!我要在这里,印下永生属于我的印记!”
霸道的宣誓让杨柳震颤不已,但她很快又沉溺在如山似海般压来的快感中,昏乎乎地在云海中沉浮,最后一刻,似乎耳边一声低吼,紧接着无数白色的火花在空中炸开,却将她最后一丝的力气也榨地干干净净!
“相公……”杨柳舔了舔唇,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忽地她感到腰间一紧,紧接着一个翻身,自己被方路遥扶坐到他身上。
他低喘着气,刚才的那一战让他额间布满了细汗:“娘子,别睡,这次换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