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们都不帮我?!今晚江媛就带了交运副部长的女儿去参加宴会,人家她父亲又是拜访老爷子又是送礼物,你们帮我做什么了?我凭什么就比不上她们!”被母亲说到了痛处,程菲尔又想想晚上包敏跟着江媛那亲近的样子更加生气。
在外人面前要保持她南都第二名媛的人设不能发脾气,所以怒火只能在家里朝自己父母发泄,愤怒的简直压不住自己的怒火!凭什么自己做了那么多,江媛还不帮自己,自己这么淑女为什么贺江山从来不看自己?!那个陆予曼有什么好,土里吧唧的就知道扎个马尾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却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还能去他公寓写作业,自己各种借口都没能进过那公寓的门。
不甘心!好容易把那个该死的土丫头整走了,这又跑出个包敏来,不就是她爷爷认识贺老爷子,那算个P关系,不要脸,巴巴着往贺家老宅跑!太不要脸了!自己把小妖打跑了她包敏跑出来想捡现成的,没门!
柳茵看着程菲尔愤怒、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害怕,真怕自己这个女儿因为感情入了歧途。从小惯到大,也许就是太惯她,让她的人生太过顺利、所以才造就了她现在的姓格。以前人家都说挫折教育,她总觉得那太扯,有条件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宝贝受挫折?!但现在看来,挫折也是人生的必修课,必须要有!只可惜,她现在才认识到,为时已晚!
“菲尔,你现在需要冷静,你先回去睡觉,等明天早晨我们再说这件事情。”柳茵拍拍她的胳膊安抚道。
“我冷静不了,我努力这么多年,我不想让别人捡现成的!我就要贺江山,我不管,你们帮我想办法!”猛的甩开柳茵的手,怒吼着也没管被她甩趔趄的妈妈,摔门走了。
回到房间,愤怒的挥手把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全都扫到地上,还是不解恨,把被子、枕头都摔到地上,不解恨,跺、狠劲的跺着枕头,直到里面的羽毛和薰衣草爆裂出来,一脚踢飞,羽毛和薰衣草的花沫漫天飞舞,更加生气!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呜痛哭,委屈、不甘、愤怒!!哭够了,爬起来去洗澡化妆,化的浓重的烟熏妆,谁也看不出是她程菲尔,穿着铆钉的破洞牛仔装,穿上网眼铆钉靴,开着车扬长而去。
柳茵本就担心的没睡着,听到车响,赶紧爬起来上楼,推开程菲尔的卧室,震惊的在门口看着因开门再次带起的羽毛瞠目结舌。惨不忍睹的卧室,幸亏有地毯,化妆品多数只是摔在地上,有些眼影腮红被摔碎了,五颜六色的破碎在白底浅花的地毯上特别的醒目,枕头在阳台窗户根上,估计是被跺碎了一脚踢过去的。柳茵忽然觉得心颤,她怕失去理智的女儿出事,恢复理智匆匆下楼去卧室拿电话,一遍遍的打就是无人接听。程锦不解的问怎么了,柳茵因电话没人接,手都抖了,拉着老公的手往楼上走。当程锦看到女儿卧室的惨状时简直无法理解,这,这什么心理?!
“程锦,你说菲尔会不会冲动的去做傻事,安排人找找她呗!”柳茵又害怕又担心。
“算了,兴师动众的没事也传出事了,睡觉吧!”程锦捏着眉心想了想道。
老区的摇吧里,一身破洞牛仔的程菲尔疯狂的扭着,放佛要把怒火都扭掉。几个在吧台寻找猎物的纹身男一直盯着,互相对视着坏笑,放佛看见了猎物的秃鹫。其中一个跻身进了舞池,拿着啤酒瓶扭动着靠近程菲尔,与程菲尔擦身对跳着,时不时碰撞一下程菲尔的身体。
“美女一起喝一杯歇会儿呗!”纹身男凑近对程菲尔,在她耳边哈着热气道。
“好啊!”程菲尔跳的剧烈,本就等着有人上钩,等的有些口干,正好有人邀请。
看着男人把她带到两个同伴身边,程菲尔不屑的看了看另外两个,三个的身材长相还不错,本来就是出来吊的,只要看着够力量就行。明知道他们意图明显,还是跟着去了楼上。楼上房间就是那么一个小房间,唱歌工具和沙发只是摆设,沙发后面的床才是主物,大大的床占了房间大半,床边,皮鞭、手铐什么的一应俱全。
“美女想怎么玩?”纹身A问。
“我是女王,费用我出。”程菲尔不屑的道。
“OK”三个男人互视一眼愉快的接受,他们本就没有正当收入,有个愿意出费用还能玩一票的当然求之不得。
“你们先脱,我验货。”程菲尔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们三个道,一派女王范。
其中一个刚嘟囔句K,另外两个愉快的OK了。
看着脱光了的三个男人,程菲尔扔给其中一个一个药片。
“K,什么意思?”男人不满。
“就你那牙签样不靠药能行?”程菲尔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K,姐姐,我这叫牙签,你没见过牙签是吧。”男人跳脚了,事关尊严不能不争,“我不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好好看看,这是正儿八经的美国货,乱七八糟的你还没资格吃。”说完扔一沓钱茶几上。
看在那沓钱的份上,男人拿起那药片看了看,刚才光线不好加上侮辱他男人尊严,气的没看清,现在仔细一看还真是正经美国药片。
“你吃完药看着,一会接上他们。”程菲尔率先朝*******走去。
拿着小药片的男人看看那沓钱,将药片用啤酒服下,心想无所谓,有钱赚还可以爽一把。可是当他看到*******那三人玩的程度后真有些腿软,K,这女人,简直了,猛虎下山!难怪随身带药片,要不自己还真是满足不了人家。
两个半小时后,看着睡的横七竖八的仨男人,程菲尔嫌弃的起身穿上衣服,照了一下自己没被汗水流出真面目的妆容,拎起自己的小包包走姿不雅的潇洒离开。找了个酒店,洗澡、关机,蒙头睡觉,泄完怒火怎么也要睡个天昏地暗。
柳茵一宿没睡,也愣是没听到车回来的声音,紧张、不安。程锦也好不到哪去,想安排人去找,又怕闹的满城风雨走漏了风声,影响了女儿的声誉,只能这样干忍着。只能默默祈祷但愿别傻的去干蠢事!
当孩子们四个半月多点,晟晟小盆友下面已经冒出两颗牙齿的时候,Gino和Evan还有两个人从曼哈顿过来,在褚逸的会议室里没玩没了的开会。陆予曼下课回来,喂过孩子就开始跟着马术老师去后面练习骑马。结束后,在一边候着的电,递上一把车钥匙道:“曼姐,爷说您课程少的时候让我教您开车。”
“开车?”陆予曼不解,今天不还是自己开车上学的吗?“不是帮我把驾驶证转换过来了吗?”
“嗯,但您那技术,不行!”电很肯定的答。
陆予曼无语,但是知道褚逸不会无故安排没用的浪费她的时间,课程表里今天是最空闲的,开始是怕她骑马累,所以马术课后就没有其它课程。跟着电上了车,电坐副驾驶指挥。
“电,给我五分钟休息哈,我缓缓。”半个小时后陆予曼靠边停下喘息道。现在终于明白电说的不行是什么意思了。
“那您来我这边,我开给你感受一下。”电下车,跟陆予曼交换位置。
当电在起步十秒多钟就开到220码的时候,陆予曼觉得这不是让她喘息,这是想让她吐。看着电跟扭麻花似的高速转弯、高速倒车、急速起步、迅停、急转,陆予曼只觉得大脑缺氧、心脏缺血。
“姐,这是你要达到的水平。”电一个急刹,稳稳将车停在路边,歪头对着目光空洞的陆予曼道。
“电,我又不是你们,达到你们这水平干嘛啊?”陆予曼觉得自己实在是学不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