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芸儿。”
“哎,小姐我在。”芸儿从厢房跑出来。
“哎呀,小姐你怎么成这样了。”
原本洁净的纱裙现在是脏得一塌糊涂,头上还有不知道从哪来的草。
衣服肩膀的地方,芸儿看着好像都裂了,她觉得自己脸都要裂了,还有小姐这脸蛋上的应该是泥吧?
芸儿捂着心房,闭着眼说:“小姐今天进步了呢,裙底还是完整的呢。”
“是吗?”江墨看了眼,还真是。
“哎呀,我不是和你说这个的,你,去带两个人,要身强力壮的那种。”
“啊?小姐你要干嘛?”问虽问,芸儿还是老实的去叫人。
“别废话,跟着我就行了。”江墨扒拉着头上的杂草,走在最前面。
大哥就要有大狗,啊呸,大哥的样子。
明明是去搬人的,偏偏走出了去干群架的气势,芸儿自己觉得都要热血沸腾了。
“看到那没?”江墨指着不远处,嗓音故意压沙哑,语气那叫一个屌。
“小姐是说,我们要干的人在那?”两个家丁默默地握紧手中的木棍。
“恩?”江墨回过头,被他们的理解能力惊到了。
“诶,不是,大哥我们只是去搬人而已,都把手里的棍子放放,放放。”
这什么地啊,怎么,捡木棍很容易吗?
“小姐小姐,是不是去搬红纤啊?”芸儿在一旁问到。
她今天就是看到红纤是和小姐一起出去的。
“不是啊。”
“哦”芸儿松了口气。
“怎么了?”江墨看着芸儿。
“没事,就是想到不方便。”
不方便?江墨想了想,回头看了看那两壮汉,也是。
“走吧。”
众人脚步也快,不一会就看到寒舟俞了。还是那个死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就是他,搬吧。”江墨指了指地上那人。
“小姐,红纤呢?”芸儿看了遍四周,没人?
“没人?”
“没人!”
不可能啊,明明她走的时候说好的呀。
“你带着儿子去周围看看。”江墨吩咐着。
那位“儿子”看了眼江墨。小姐,我叫二泽,不叫儿子。话还没说郁闷的跟着芸儿走了。
江墨打量着四周,这他妈都是平地,怎么藏人?七七也不会那么幼稚啊!
走到寒舟俞旁,踢了他一脚。有人在这干嘛不问。
“死没死,没死喘口气。”这一脚算不上温柔。
“咳”寒舟俞显然也是个吃白饭的“姑娘,你……你...有事吗?”
一句话喘三口气,要是学他,那估计可以憋死了。
“我问你,之前在这守着你的姑娘呢?”
“在...在下...不知。”
“哪...哪...你...知道什么?”该死,听多了不自主的就学起来了。
“那...那位姑,姑娘,给...给在下...包扎,包扎了伤口。”
这句话听得江墨是心律不齐,心烦意乱,心心相惜,嗯?后面这个是什么鬼。
“小姐,呼,小姐”芸儿跑来正准备说
“停停停,你把气先顺了再说话。”这一个个的,是怕她心律太齐吗?
芸儿调整了下呼吸,“小姐,这附近都没有红纤,是不是她自己先回去了啊?”
“不可能,她是不会自己先回去的。”
“啊?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