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咽下最后一口菜,喝完芸儿递来的水。
才慢悠悠的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她来照顾的?”
“小姐!真的吗?”
“不然呢,煮的吗?”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芸儿激动得抱着江墨的腿。
江墨哭笑不得:“好啦好啦,你也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是,奴婢马上叫人收拾好。”
说完,匆匆的就去叫人来。
看着快速消失的芸儿,江墨稳稳的站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掰了个鹅腿。
什么丫鬟啊,一点都不会起眼动眉毛。
没看到她从吃饭的时候一直盯着它看吗?
江墨狠狠的咬了大口,哼,本爸爸夹不了菜,还拿不了东西?天真。
不过,话说这鹅腿还不错呀。外脆内嫩,还入味,不错。
躺在床上,拉上帷帐。悠哉悠哉的啃着,多幸福。
啃完,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哪鹅骨头怎么办?
算了,江墨默默地从帷账内探出头,很好还没来人。
活动活动手脚。首先计算好抛物线,估量着力道。好,然后用力一抛。
鹅骨随着优美的抛物线滑行,矫健的身姿突破那层层无形的阻碍。
许是力的枯竭,它竟提早降落。但,人且有回光返照之举,况且是它。
它可是被爸爸啃过的鹅腿,怎能如此放弃。借助力的最后一丝,成功的梭进桌底。
它功成身与就,低调的缓缓出场。
喂喂喂,够了哈,你就是个鹅腿骨头,别那么多戏行吗?
江墨看着骨头梭进桌底后,把手在床边蹭干净。
如此邋遢且真实。
摸了摸充实的肚子,果然充实给我们带来快乐。
芸儿带着众婆子收拾完东西,在门外说起话来。
江墨听了两句,用脸蹭了蹭被子,把头埋得更深了。
———快乐的分割线———
“咚咚咚,咚咚咚”
“恩~”江墨翻了翻身,把头伸进被子。
“咚咚咚,咚咚咚,小姐起床了吗?”门外的人很温柔。
“恩~”江墨把头伸得更深。
“小姐?小姐?”
芸儿正敲着,门突然就被江墨打开了。
“你现在想干嘛!”板着的脸,不耐烦的语气,压抑的怒火好似下一秒就要爆发。
咳,某人的起床气犯了。
“小,小姐,该起床了。”芸儿有点被江墨骇住了。
“现在什么时候?”
“回小姐,现在卯时”
“卯时?”
“是,是的”
江墨沉默了会。
然后一言不发的狠狠地把门摔上,又继续去睡觉去了。
神经病,卯时?他妈的才五六点,起那么早,找屎吃啊!
芸儿站在门外,搞不懂小姐怎么了。算了,自己先去做点事吧。
中午
“喂,还在睡啊!”红纤大大方方的坐在江墨床边。
大约睡够了,江墨的语气软软的。
“你怎么来了?”
“嘿,多新鲜啊,不是您叫我来的嘛。”
“哦~,我忘了。”江墨靠在床边眼睛还是闭着的,还没完全清醒。
“唉唉唉,别睡了。”红纤拍着她的脸,让她清醒点。
“唔~”
“快起床,快点。”
江墨意识还迷糊着。
“都快下午了,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