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不断闪烁的流光在虚空不停闪烁。“咦,有魂天剑气息,”流光停顿一下,又嗖嗖嗖几下消失不见!
黎明时刻,张铁蛋和媳妇儿起身烧水做早茶,自从闫玉来了,自己和弟弟挤在一张小床的张天九一夜难眠,听到外面有了动静,也起身,用火引点燃油灯,穿好衣物,回头看了一眼小九灵,打着小呼噜,一个鼻孔还在冒泡,一吸变小一呼变大,笑了笑走了出去。“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儿”“睡不着,娘,我来帮您”“去去去,只有没出息才进厨房,你将来可是要当大将军,别让人笑话,娘给你打热水,到外面来洗洗”
闫玉,一样也没睡好,从来没有一个人睡过这么小的床,而且还挺硬,一晚上,腰板脖子都硬了,就像棺材板一样,一想到棺材,两眼一红,睡得实在太难受了于是就想起床,刚刚坐起来见房间一片漆黑,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又躺回去睡,可是睡着实在难受,干脆就趴在被子上准备熬到天亮,有被子软绵绵的挺舒服,一趴就睡着了。
一转眼,天亮了“狗蛋,快去叫你媳妇儿起床”天九也没脸没皮的道:好咧!走过去敲了敲门,“闫玉,起床啦,起来洗漱准备,吃早茶了”见没人应,便推门而入,见闫玉,趴在被子上屁股翘得老高,心里一叹,这睡姿,然后拍拍脸,“诶,醒醒,醒醒”“唔”闫玉把脸一转来个埋头睡,就是不起来。天九急了,把她脑袋抬起来,准备叫醒她,看见被子上,湿了一片,再一看她嘴角还有口水,放下脑袋,干脆在她高高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阿”闫玉一下蹦了起来,大吼道:干嘛!你尿床了,你看这被子上都湿了这么多,闫玉大惊,赶紧检查身子,发现并无异样,再看位置,顿时明白了,“张天九”然后抓住耳朵就开始揪,一只手累了,换一只再揪,一边揪一边道:正常有账和你要算,真是新账老账一起算。张天九一脸懵道:啥账?闫玉道:我上山跳崖,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好想不开呀!然后在腰间一揪,“我为你抹脖子”又是换个地一揪,“我哥被你给打败了,还是那么无耻的方法”又是换地一揪,“不过你说对了一件事,我哥真是个大将军,我也是将军的妹妹”又是换地一揪。“喂,对也揪”天九现在一脸的无辜,心里想着肯定是娘啥都说了,自己还不能争辩,如果露馅,又是一阵****,闫玉没理他又道:我哥押着你和我入洞房?又换地一揪,“最不能忍受的是你能当兵还是你武艺超群打赢了擂台”又换地一揪……
天九怕了,直接小声叫道:祖宗,你是我祖宗,小声点儿别让我娘知道了。“哟哟哟,原来是怕娘的孩子,吹牛的时候怎么不怕娘知道?”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狗蛋儿,让你叫你媳妇儿起床,怎么在里面闹腾半天”“娘,马上就好,我们在里面恩爱着呢”闫玉一听,一脚使劲向天九脚踩下去!疼的他只要呀!闫玉,拍手不错,被我折磨这么久没发出大的声响,你挺能忍吗?难怪上次被打成猪头,我也没听到大的动静。
天九心里虚的慌,急忙道:祖宗,你到底想怎么样?闫玉抿嘴一笑:表现不错,我是不会告发你的,甚至可以在你爹娘面前帮你圆这个弥天大谎,万一你真的当了大将军,我真的嫁给了也不一定,到时候也不是谎言了。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天九连忙道:除了让我去死,一般难度都不大?闫玉听到这话一脸鄙视,道:原来你这么没骨气,你这样当兵很容易叛变的。天九道:叛变倒不至于,可以左右逢源嘛!闫玉皱眉道:这样呀,我得给我哥说,要防着你点儿,你只能冲锋陷阵,不能参与军机,而且一旦被俘虏,终身不用,或者直接杀掉。天九一脸冷汗道:不能这样,那我怎么当大将军。闫玉,没理他,反倒把他推了出去,关上了房门,说自己要梳妆。
妇女见儿子独自出来,走近跟前道:还没起身?“正在梳妆”“好,好,张铁蛋,准备茶点”“来了”茶点刚刚准备好,房门一开,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走了出来,妇女见状起身气呼呼的道:你是何人,为何从我儿媳房里出来,今日不说清楚……话还没说完“婆婆”“你是?”“我就是你儿媳”“这,这,你怎么穿成这样,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儿媳是想陪天九一同去边关,一路上可以好好照顾他,到了边关又可托我哥,好好…照顾”四个字音又慢又重,听得天九冒虚汗。妇人见此道:你看多好的媳妇儿,天九,你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以后不许负心,不然,娘可不饶你,来好儿媳妇,这边洗漱一下,来,擦擦脸!“谢谢婆婆!”“乖”用完茶点,张铁蛋开始收拾茶碗,想了想道:娘子,你看九灵醒了没?没醒,叫起来洗漱一下,厨房还有些茶点。“好,我这就去看看,差点把咱小儿子给忘了”
时间转瞬,张天九回到屋里换好士甲,走了出来,闫玉来到天久身边,夫妻两人带着小九灵也走了过来,张天九双膝跪地,三叩首,闫玉见状只得照做,张天九道:父母高堂在上,儿,张天九今日拜别,不知何日相逢,远赴边关,不能侍奉父母左右,儿,实属不孝。唯有边关多杀顽敌以报父母养育之恩,儿,再叩首。夫妻两老泪纵横。“儿一直孝顺,儿,路途遥远,早些赶路,一路征途,多送家书”闫玉见状也泪流满面,“公公婆婆且宽心,儿媳一定好好照顾天九”“好媳妇”天九,闫玉,拜别完便去市集集合,天九验看完身份牌入队,带队的军士走过来道:家属请回。闫玉道:我不是家属,我是医护,我懂得包扎伤口处理伤口,我是天九的朋友!带队的军士看向天九问道:是否如此?天九嗯的点了点头。带头军士道:那好,跟我来,闫玉跟着走了过去,看见一位老者拱手道:孙军医,这里有位应征的医护,可否同行。老者大喜道:当可同行,公子请上车。领头军士手一挥,出发!大队前行,时间流逝,大队踩着黄沙,顶着烈日,嘴唇干裂,已有人倒下,领头的军士,右手一伸道:大队原地休息!然后跑步到医用车前道:医护医护,有新军士晕倒。闫玉赶紧下车,孙军医道:老夫也去看看。“这边请”闫玉来到军士前,看到军士嘴唇干涉,赶紧给军士引水,然后掐着军士鼻孔下的人中穴,咳咳咳,军士醒了过来,闫玉道:感觉怎么样,还能继续走吗?新军士道:无妨,我歇歇就好,还能继续。“那好,如果还有不舒服就过来找我,这袋水给你”“你把水给我那你呢”“你比我更需要它”说完转身离开,孙军医满意的点点头!一刻钟后,领头军士起身用沙哑的声音道:节约用水,每次一小口,半个时辰一次,穿过这片沙漠就会有绿洲,也是我军中军大营,大队,出发!
大队在前行,在天九心中,这不仅仅是一条普通的路,而是一条人生路,在这条未来未知的路上显得无比孤独,跋山涉水,远离父母故乡,只觉行单影只。
孤路行单相望影,回头以难两相望。——人逗《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