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真要为难我”玄夕看见老人安全了,看着城主夫人一字一顿的说道,城主夫人被她那冷冷淡淡的的眼神一看心里竟有些发毛,但是面对城中的一众人她要是害怕了,以后城主府还怎么治理,她梗着脖子大声喊道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你这妖女,留你这个祸害会害了我们青山城,我这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这句话一出口,城中远远观望的百姓,窃窃私语“什么祸害,明明是城主公子想祸害人家女孩没得逞,现在还反咬人家一口”。
“嘘~小点声,被听到就死定了”一个年轻妇人拉了拉自家相公的袖子,左右张望一下生怕被谁听到。
这时被玄夕救下的老人,捏着拳头颤颤巍巍的站出来了“城主夫人你们一家在青山城作威作福多年,咳咳”看人家情绪有些激动竟然咳嗽起来,玄夕思忱片刻掌心的灵力化为一道众人看不见的白光射入老人的身体里,白发老人不知为何忽然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体轻快起来,胸腔因太用力咳嗽产生的刺痛感也消失了,“你们这两个人纵子行凶,十恶不赦,五年前我那可怜儿子就因为不小心挡到了城主公子的路,竟然被殴打成伤,缠绵病榻半月就那么去了”,围观的百姓被老人字字啼血的情绪感染了,他们很多人或多或少的都遭受过城主一家的霸凌,“可怜小老儿一人复活于世,就在刚才,还差点被城主府兵谋杀”,老人家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着城主夫人一群人怒吼道。
“哼”城主夫人把郑一达护在身后冷哼一声,看着一众的百姓竟有被一个老头子煽动的趋势又摆出一贯高高在上的姿态“你们这些刁民好生大胆,尤其是你”她指着老人厉色说道“我儿何时伤了你儿子,明明是他想要伤害我儿,我儿才还手的,你这刁民只会信口开河污蔑与人”被她如此态度一震,刚刚鼓起勇气来心里生了些反抗心思的百姓此刻竟有些退缩了。
城主夫人满意的看着众人的举动,心里暗暗得意这些刁民就是贱骨头,然后没管那个独自一人站在那里的老人,她要先收拾了这个蛊惑人心的小丫头再说。
“啪啪”两道响亮的耳光落在城主夫人脸上,她那满是横肉的脸显得又红又胖,“谁,谁打我了”她气的浑身哆嗦,环视四周就连府兵和家丁也露出警惕的目光,转了一圈没看到是谁动手,城主夫人就把账算在玄夕身上,她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玄夕冲着府兵吼道“一定是这臭丫头搞的鬼,把她给我抓起来”,听见城主夫人下令,众府兵面面相觑,今天这事已经超出众人的想像了,他们害怕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正当他们犹豫间又听见城主夫人那尖锐的嚎叫声传来,她指着玄夕的那只手竟然诡异的下垂着,“啊”一个府兵丢下兵器捂着耳朵喊叫着跑掉了,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和刚刚小三子一样跑掉吧,又害怕回去之后城主夫人落下惩罚,这不跑吧,唉,众人一时胶着在此。
“城主夫人哼”玄夕学着她的样子冷哼一声,但是两人做同样事情的气质相差甚远,前者像个暴发户,后者则是本就应该站在高处的,“你知道上一个指我的人什么下场吗”,玄夕虽然站在原地没动但是她冷冷的声音就像在城主夫人耳边响起的一样,这下她心里真的有些害怕的念头了。
其实这还真是玄夕说来唬人的,就算三千年前她是个小魔女可是也不会因为人家用手指头指她一下就对人家怎样,最多打一顿吧。
“咚,咚”街上一众人感觉眼花缭乱,城主夫人被玄夕用法术包裹成一个肉球,还是有弹性的,上上下下,每碰到地下一次城主夫人就感觉自己的屁股像被针扎一样,奈何她被封在一个透明的东西里面除了能呼吸之外就算求饶也不能,再一次受过针扎之痛后她流下了悔恨委屈的泪水,还没来得及向一边站着波澜不惊的玄夕发出求饶的眼神她已经又上天去了,再一次下来竟然看到那个让自己又恨又怕的女人,抓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看到这一幕城主夫人竟连屁股的针扎之痛都忘记了。
“郑一达,看到没”玄夕用法术凝结的绳子拉过躲在几个城主府府兵背后瑟瑟发抖的郑一达,指着不断上下的城主夫人问道“有何感想”。
郑一达怂的缩成一团,他很担心母亲但是他不敢反抗这个女人,早知道这是一朵霸王花他就不应该去招惹,城中长的好看的女人又不是没有,呜呜,父亲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和母亲呀,这一刻郑一达无比的悔恨,不是因为对自己的做法认错,而是后悔招惹玄夕。
玄夕看着一个大男人哭的眼泪鼻涕一堆,就感觉索然无味,要不是让那能讲话的出来,她才不想搭理这两人呢。
“住手”终于在玄夕都有些等不住的时候一声暴喝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