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一边赶路,一边释放威压安抚魔兽。
但黑影毕竟不是血耀城城主,只能暂时压制着这些魔兽。
当黑影赶到小火山时,白幕春已经离开许久了。
黑影木光一扫便发现,白色曼陀不见了!
“糟糕!”
白色曼陀的消失,更加确定了黑影心中的猜想。
白幕春就是春!
城主寻了一千年的人,这姑奶奶要是受伤了,屠城这种事,城主可是做得来!
白幕春得到了白色曼陀,在这魔兽平原上只要不遇到十二大凶兽,都不会出事。
只怕......
城主还在洗魂,这事......
黑影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命令才赶来的九大将军,“你们地毯式搜索魔兽平原,要是有魔兽暴动直接请军花鬼兽。”
“是!”
花鬼兽,血耀城十二大凶兽之一,排名第七。负责掌管魔兽平原上魔兽的魂灵。
离尊上进入洗魂池已经快一个月了。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会等一段时间才会出关。
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确保白暮春完全。
可现在连人都找不到。
要是尊上在,就可以调动影兵了......
白暮春被异能带到了一座孤岛上。
这座孤岛方圆几里全是岩浆,并且白暮春发现这周围并没有魔兽出没。
落地后,白暮春见孤岛上有一间小屋,甚至岛上有着千百种花花草草。
若说魔兽平原是地狱,那么这座岛上便是春暖花开。
而岛周围布着结界,让熔浆无法破坏这一美景。
白暮春头昏沉沉的,好像有什么要破壳而出了一般。
岛上有药园,有鱼池,屋后还有一片竹林。
烟囱口黑黑的,是有人居住的痕迹。
白暮春推开小屋的竹门。
嘎吱。
屋内很干净,物品摆放也很整洁。床榻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不过主人却不在屋内。
白暮春身体晃了晃,有些站不稳。
她,梦到过这里。
很小的时候。
时间过去太久了,白暮春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回忆起那个梦。
“我叫莫君离,你呢。”
“春。”
……
“君离,你要回去了吗?”
“等我来娶你。”
……
“你的十里红妆终究负了我。”
……
“宫主!十万魔兽已经攻城了!”
“众将士!迎战!”
……
“本宫以血耀尊上夫人的名义命令你们,活捉四季宫宫内所有人!”
“想不到吧,春。兜兜转转,你们四季宫还是要败在我族之下。”
“你们全族千年的修为不过只是我族成神的踏脚石!”
……
“莫君离,君莫离……真是讽刺。”
“四季宫宫主春在次发誓,我以血肉之躯为引,千百年修为为戒,咒你断情绝爱,后悔终身。我四季精灵一族今日所挨的打受的伤都会在你一人身上反噬!”
……
“莫君离,我们恩断义绝!”
……
回忆至此,白暮春向后一倒,晕了过去。
额间的白花显现,在这昏暗的屋内,亮了亮,最终又消失不见。
白暮春感觉自己来到了人间仙境。
海天一色,天空之境。
一眼望去没有尽头。
“我……这是在哪?”
白暮春想调动体内异能,却发现自己丹田处根本没有异能的影子,连修炼都灵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暮春。”
一声如黄莺出谷般的女声从白暮春身后传来。
白暮春转身,只见一位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站立在自己面前。
她微微一笑,举止间透露出高贵优雅,还有上位者的荣光。
“你……”白暮春楠楠道,“春。”
只见春低头,拂袖挡住自己,轻轻一笑,“我是你,你是我,我是春,你也是。”
“什……什么意思……”白暮春红唇微张,有些难以置信,“你,不是在千年前已经堕落了吗?”
“这是我的一丝神魂罢了。”春抬头直视白暮春,那震慑人灵魂的感觉又来了,“我叫初春,你叫暮春。”
“我们是一体。”
白暮春似乎懂了什么,“我是你的转世?”
初春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转世为何会有前世的记忆?”白暮春心里有千百个疑问就要脱口而出。
“我们是一体,只不过因为你灵魂残缺,所以转世时并没有消除记忆。”
“去修复自己的灵魂吧,你想知道的终会知道的。”
说着,只见初春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声音也变得缥缈不定。
“你!你去哪!”
“你缺少的是我这一缕神魂,去找修复灵魂的宝物,助我们融合……”
语毕,初春消失在了这唯美的天空之境之间。
白暮春用手指顶了顶额间,低头看向脚下的天空之境。
额间的红莲有一瓣花瓣渐渐的褪为白色,不过并没有将一整片花瓣褪完。
远看,依旧是妖艳的红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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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暮春已经在血耀城消失一周了。
黑影在殿上左右踱步,洗魂池那边迟迟没有动静。血耀城这边也一直没有消息。
也不知阁下有没有事,是不是已经出了血耀城的位面。
若是尊上醒了,找白小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他只不过是一个下属。
就算想调动魔梦镜也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那个地位去调动这远古宝物。
已经七天了,白暮春已经没有消息七天了。
白溪尘在琛王府也有些担心。
虽然那个黑影一直跟着姐姐,但是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表里一套内里一套的小人。
白溪尘想去找白暮春,被夜琛拦了下来。
“你还是在府里好好的当你的夫人吧。”夜琛依旧只是在午憩时,来与白溪尘同,床,共,枕。
虽说夜琛是摄政王,但是经过几年的磨炼,皇帝夜黎也不是省油的灯。
放虎归山终是给自己留下了隐患。
夜琛现在还不能和皇帝撕破脸皮。
夜黎手里有夜琛想要的东西。
所以还是需要白溪尘配合。
不用夜琛解释,白溪尘也能猜到几分。
只要夜琛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白溪尘还是能接受两人同榻休息。
再说了也只是午憩,夜琛再饥渴也不会这般鲁莽才对。
毕竟,夜琛也只是偶尔来。
来房间里转转,沾一身的女子,体,香,离开。
白溪尘见这人如此幼稚,也只好摇摇头。
你咋不直接穿我的衣服呢。
转过去转过来的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