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转眼间三年已逝。
染夏正在云家的柴门小院中晾晒药材,沐浴在初晨阳光下的她恬淡、安然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晒着药材她又陷入了沉思。
她来到这里来已有三年了。三年前,爷爷把她从山中救了回来。经过师傅的治疗,她的记忆也已慢慢恢复。
但是脑海中浮现的那些片段就仿佛是别人的人生,自己感觉到的只有陌生。
虽然自己跟爷爷云行、师父古风之已经非常熟悉,也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但,她总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感觉自己不是此间人士,更不属于这个世界。
因此,她心中常常浮现出一丝孤寂。但是爷爷、师傅以及乡里乡亲们的质朴热情,又让她感觉到很温暖。
她总是在想,如果自己不是这里的人有来自何处呢?为什么师父爷爷以及大家都认识自己呢?
清晨就去山里采药的古风之进门就看见小徒弟又是又一副呆呆的样子站在药架那里。
他上去便轻轻的敲了一下染夏的额头,笑骂说:“小傻丫头,又在想什么呢!天天一副老成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其他孩子般活泼。”
染夏略感无奈,没办法,师父他就是这般顽童一样的性格。只见她拉着古丰之的胳膊撒娇说:“师父,我怎么不像别的孩子一样了,你又笑话我。”
正在这两人说笑的时候。一个高壮黝黑的庄稼汉,背着一位老婆婆就跑了进来。还一边跑一边高呼:“小仁医,小仁医,快救救我娘,快救救我娘,我娘她又犯病了。”
染夏忙放下手中的药材说:“快把婆婆背进屋里去。”
这三年来她跟着师父学习医术。师父总是夸她天资聪颖,学起医术来得心应手,而在她自己看来,这些医术仿佛信手拈来,像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只要师父一点拨,那些东西就自然浮现在脑子里了。
如今,她的医术已小有成就,一般来诊病的人都由她来看诊,师傅倒是清闲了许多。而十里八村的人也都称她为小仁医,因为她的师傅就被称为圣手仁医。也是因此,他们甚得乡里乡亲的尊重。
染夏赶忙拿出她的医具进屋为婆婆看诊。只见她拿起一根根细细的银针,手法熟练地扎在婆婆头顶的各个病灶穴位。
不一会儿,婆婆就醒转过来了。
那背着婆婆来的汉子感激得就要下跪叩谢,嘴里说着:“谢谢小仁医,谢谢仁医。”
染夏连忙扶着他说:“大叔,这可使不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古丰之欣慰得看着染夏,像这样的情况她已遇到了许多次,每一次她都冷静得令人赞叹,他的小徒弟快要出师了。自己得跟云行商量商量,让小丫头出去历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