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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后记-数学之路

本来这个故事可以分为很多篇,但除了老张,其他的故事都太负面了,老师一词不应是负面的,而男孩遇到的老师也不乏老张一样的老师,但是,一言难尽。

曾记得,有一个男孩,在读幼儿园时便对数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幼儿园,他已经学会了别的小朋友在小学初期才能碰触的数学知识。当然,他的数学之路不是一路顺利,恰恰相反,从他步入小学后,数学,是他最喜欢的,也他最讨厌的东西之一。

步入小学初期,他遇到了他的数学启蒙老师,数学课代表——这是与他不可分割的代名词——本来是这样的。一开始的老师都很好,我说过了,他遇到的老师不乏老张一般的恩师。后来,忘了是几年级吧,有一个主任,担任了他的数学老师。呵,老师一词,他并不配,关于主任的文章,我并不打算发出,因为那是男孩数学之路上最坎坷的一段,那个主任的玷污了“老师”这一职业。打骂,利诱,舞弊,威逼,强迫,这些词语在那个主任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男孩是被打骂的对象,因为他拒绝了利诱,在威逼之下仍拒绝了舞弊,强迫伤害了他,却不能打动他去为主任做事。自此,他的数学之路由白转黑了。毕业了,他回校看望老师,他看到了主任,但主任似乎已经不认得他了,为什么?因为他只是一个不听话的工具罢了,而那些听话的工具,主任似乎也不记得呢。男孩没有举报主任,因为那时候的他不懂,现在?算了吧。

初中,在不顺的生活与青春期的交集中,他的性格改变了,但一位老师改变了他——老孟,或许有认识男孩的人,看到这里就知道了吧,因为老孟真的很好啊,真的很好。她始终关心着男孩的成绩、心理、健康,当然她也会关心其他同学。老孟是一位语文老师,虽然对小学的语文老师很不公平,但我仍要说,老孟就是男孩语文的启蒙老师,老孟与男孩完成男孩最不在行的背诵,指导男孩写下他最不在行的作文。男孩总有小脾气,但老孟总是宽容的,等到男孩冷静了,老孟总以笑面对,与其坐下好好谈谈。跑偏了,我们还是说回男孩的数学之路吧,他在初中早期遇到的同学与老师都很好,他很快就从主任的阴霾中走出来了。后来他便遇到了老张,再后来,就是那位新老师了,姑且叫他新老师吧。顺带一提,截止至遇到新老师,男孩的数学成绩始终保持在班内第一。这位新老师,他误会了男孩,很多次,新老师本身没有错,但是他做错了,大错特错。在老张离任,男孩最伤心的时候,新老师的一句“课代表不想做可以换”让男孩的心冰冷到了极点,但现在男孩知道,新老师只是因为男孩不带读,所以才对他有意见。换吧,无所谓了,因为老张已经不再是他的老师了,男孩想。数学课代表这个陪伴男孩8年的代名词,到这里就结束了。一天,新老师提问到男孩,让他上黑板解题,看着眼前的题目,男孩感到很陌生,从新老师上任以来,他便没有听过一节数学课,他开始看不懂题目了,但他有信心也有能力做出来——用曾经的方法,但需要更多的时间。新老师不等男孩思考,一句“怎么不写?是怕别的同学学会了超越你吗?”男孩怔住了,这句话伤人,他此时不写只是因为不会写,但他确实特别害怕别人超越他,除了数学课代表,数学第一的代名词也陪伴了他8年,不过此时,名号已经易主了,并且不再回到他的头上。到办公室找老孟时,男孩听到了新老师的一句话“这么高的数学成绩,是考重点高中的料子吧”,呵,又不是你教出来的,有什么好炫耀的,男孩想着,没有搭理他。叛逆的情绪不断高涨着,男孩除了不听新老师的课,还在课上聊天,打游戏,当然这么明显的举动,新老师很快就发现了,他做出了男孩至今无法想明白的“上帝视角”操作,他没有点起男孩,而是点起与男孩聊天的两名同学——男孩两个最好的朋友,正好坐在男孩的左右两边,新老师只是点起了这两名同学,数落一顿,并罚了他们做上下蹲。说来苦笑,男孩怒视着老师,他本来可以在此记个大过,他有一万种办法在那一刻记一个大过,但他没有做,为什么?他很冷静吗?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说到这里只是苦笑罢了,因为他就是这么怂的一个人啊。呵,可是这么一位新老师,他的想法有错吗?没有,一点也没有,对男孩说的话,都不无道理,有次掐耳朵,也是误会了以为男孩没有听课,罚做上下蹲,也只是因为身旁二人确实与他聊天,新老师的想法可一点也没错,但做的事,大错特错。至此,男孩对数学一词,绝望了。

高中,很高兴,也很遗憾,高兴的是,他遇到了很多老孟一样关心他的老师,遗憾的是他正值绝望之心,除了对数学的绝望,还有一些琐事,让他心情总是低落,情绪总是失控。我总想介绍一下这些了不起的老师,语文老师小李,就叫小李吧,我想她会喜欢这个称呼的,小李是名了不起的年轻教师,不说她的个人能力了,只能说她默默为班级付出着,她是班主任,但班级呢,却不解她心,所幸后来一次班会,误会解除。小李是男孩的语文学习最重要的老师,男孩很讨厌她,但现在,他后悔莫及。小李做的事情和老孟无差,与男孩一起背书,写作文,同时也教会了男孩一些做人的道理。要说男孩高中最傻的事,就是去憎恨小李了,要说男孩高中最遗憾的事,就是没有对小李道歉。好,言归正传,高一时的数学老师是一名很好的老师,他虽然没有像老张一样对点照顾着男孩,但男孩感受到了这名年轻教师的热情,他很好,他让男孩对数学重拾了信心。后来没有主任那样的老师了,老师都很好,但不幸的是,男孩的数学功底,已经不支持他在数学之路上大杀四方了。高考,他也只是勉勉强强考到了及格线上。

男孩现在只走到了这,他的人生路还在走着,但是他的数学之路,似乎在老张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断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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