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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声色(一)

七里来到琅琊府时,天喜正在同着几个亲卫一起,铲着前大门处花道上的积雪。

亲卫们都是孔武有力的汉子,可是这琅琊王府的一进大院实在太空阔,雪又深可及膝,还结了厚厚的冰壳,有的地方要一点一点的用铁铲撬起来,十分费力气。几个人铲了小半个时辰,早就累得气喘如牛,一个个甩开了大棉袄,头上还是直冒热气。

这时天喜的神力就显现出来了:亲卫们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帮忙的,等他们抬起头来看时,就发现天喜从对面一路铲了雪过来,她只是一人一铲,除起雪来却轻松之极,不过片刻就铲出了一条黑沉沉泛着水色的洁净花道,比他们这几人合力干了小半个时辰还要长得多。

几个人相互对望一眼,不由都在心里暗忖以后千万不能笑话这个饭量大的丫头,她做起事来倒也是一个人顶得好几个的。七里一眼便看到了天喜,远远的也不好大呼小叫,于是一直走到她面前才停了步子,见她并没有反应,只得清了清嗓子。天喜正埋头铲得起劲,抬头见是七里,愣了愣,立刻丢了大铁铲,转身便往回廊处跑。

七里大为不解,只以为是她不待见自己,不由恼怒地道:“喂,跑什么?怎么见了我像见了鬼似的?”

天喜停下步子回头看他,七里早大步走了过来,打量了她半晌,才冷哼一声道:“这样一见我就跑是什么意思?我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他更腹诽着:就算公子做事不地道了些,到底也不关他的事,为什么她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天喜有些疑惑地看向他道:“你不是来拿回衣服的么?上次我穿了你的衣服和鞋子,我这就去拿过来。你放心,我都洗得很干净的。”一面又要往里走。

七里这才明白她竟是为了这样的小事,不由好笑道:“不过一件衣服,值什么?我是这样小气的人么?那衣服鞋子,我都不要了,你只管丢掉便是!”

天喜有些不解地道:“好好的衣服鞋子,丢掉了怪可惜的,我看着像还是上新的呢!”

七里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话,只得绷紧了脸,作出老成的样子道:“不要打岔,我今天可不是来找你要衣服的。洛九卿在哪里?我来送帖子,我家公子己回了王府,今晚要大开夜宴,请他去做客。还有,公子要你也跟着一起去。”一面从怀中掏出准备好的请帖来,就要递给天喜。

天喜闻言立刻将一双手背到身后道:“将军大人自己去就是了,我不去,我也不要他的帖子。”说完也不看七里一眼,径自走去拾起丢在地上的铁铲,又开始大力的铲起雪来。

此时洛九卿己闻声从中庭处出来,七里一眼瞧见,唇角微微一抿,皙白的两指夹了请贴,微运内力,请贴便如飞镖一般,疾扑洛九卿面门。洛九卿身形一侧,己稳稳接了帖子在手,立刻冷冷看向七里。

七里冷哼一声道:“请帖己送到,我家公子盛意拳拳,还请洛将军不要辜负了他的美意!”恨恨地瞟了洛九卿一眼,他傲然转身,向着垂花门处大摇大摆地走了。

洛九卿拿了请帖,并不急于打开,看着七里的背影消失,他这才缓步走向正大力铲除着冰碴的天喜,沉声道:“为什么不去?”

天喜头也不抬地道:“不想去。”

洛九卿微弯下腰,突然伸手握住了天喜手中的铁铲,沉声道:“去吧。还是,你其实是不敢见他?怕受他的冷淡?”

天喜沉默不言,洛九卿又淡淡地道:“一味逃开总不是办法。或者再去看一回,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左曜玉今日的请帖让他有些讶异,尤其是指明了让天喜陪同着去。在他想来,或许左曜玉是为了表达诚意,所以选择和天喜说明白,让她死了那份心,好好的待在自己身边。如果左曜玉真是这样想,那再好不过:天喜的性子太痴,若不给她一句明白的拒绝的话,她是不会死心的;再说她也很倔强,如果左曜玉真的说明白了,想必她也不会再痴恋于他,这样对他们来说都好。

天喜仍然没有出声,拿着把大铁铲站在雪地里,似陷入了沉思。

洛九卿也不再说话,转身走了。

至晚,庆阳王府再次四门齐开,车水马龙,就连门前的积雪似乎都被辗踩化了许多。左曜思面色阴郁,站在门口迎接来客——左曜玉突然回了府,一开口就是要夜宴会客,自己却托受了风寒,并不肯露面在外迎接客人;还告诉他是为大婚的宴客待客作演练,让他留心着些把事情办好。

左曜思这段时间和杜显两个一起,好容易才把大婚要用到的一切都准备得妥当,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中间他曾让杜显去找过洛九卿几次,很委婉的表达他要纳了天喜的意思;杜显回来总是告诉他,洛九卿倒是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只说如果天喜自己愿意,他没什么话说。既然姓洛的没有难为他们的意思,那么哄也好骗也好,总之他会想办法让天喜答应,大婚的同一天坐了小轿从后门进来;而关于具体的做法,因为有杜显和左雍容两个的献计,他觉得己是成竹在胸,十拿九稳了。

不料就在这个得意的时候,曜玉突然回府了。这让他有些慌乱,难道曜玉知道了他的想法,所以特地回来阻止他?虽然不知道曜玉当初为什么突然将天喜送到洛九卿身边,不过他也绝没有想到曜玉和天喜之间会有什么交集。因此这个时候只以为是曜玉察觉了自己的行为,不免有些心虚。毕竟这个五哥在他心里,是个无所不能近于恐怖的所在。

他站在大门处心不在焉地张望着,一眼就看到了骑着黑色大马的天喜,不由愣住了。看着天喜跳下马,他早身不由己的迎了上去,正要说些什么,后面紧跟着的高大男子却己径直走上前来,将天喜挡在身后,向着他一拱手,淡淡道:“小王爷。”

左曜思上下打量着此人,也像天喜似的,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这人是洛九卿。这固然因为和洛九卿见得少的缘故,实则也因为,洛九卿以这样强烈的圈护姿态站到天喜面前,让他有些始料未及;因为依杜显的说法,洛九卿带了她过去住处,也并不怎么上心,每天只让陆东峦教她练习刀法的。

待他回过神来,这两人己是由下人领着往清晖园去了,只留给他一双背影。他恍惚记起来,天喜见他打量着洛九卿时,还对他笑了一笑。想着洛九卿方才很明显的护着天喜的表情,曜思想了半天,突然自觉己猜出曜玉送天喜到洛九卿身边的目的,这时自然连迎接客人的心思也没了,立刻气呼呼的往内走去。

王府夜宴,自然又是一贯的富贵风流气象。清晖园处处张灯结彩,映着满目雪色,衬出一个琉璃画景般的世界。大殿之内,除了露台上的舞姬,坐中都是男子;天喜因为穿了男装,倒也不觉得突兀;再说洛将军身边带个长得清丽的小厮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己是名声在外了。而天喜一进门,便似乎被这大殿之内的奢华气象震惊到,眼睛都不够看了;毕竟她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奢华糜丽的地方,是以满脸惊讶好奇。

曜玉和曜思坐了主位,不断的招呼众人饮酒吃茶;曜玉仍然笑意明亮,并没有朝这边看上一眼,似并不在意洛九卿和天喜的到来。左曜思则只管将一双阴郁沉冷的眼看向这两人,弄得座上其他人也纷纷看过来。洛九卿不明白曜思为什么对他没有善意,却也并不理会,只是泰然自若的坐着,不时的和一旁的天喜说上两句话,为她拿一些吃食,看她吃得高兴,一贯的冷硬表情也似柔和了几分。

众人有见过洛九卿的,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变化,不过洛九卿毕竟是个有名的武将,别人虽还不至于对他的外貌品头论足,却都在想他和身边这个美貌亲侍倒是关系菲浅,瞧他们这亲密的样子!

天喜本来只管低头吃着东西,强迫自己不要看向左曜玉,可眼角无意一瞟,到底还是立刻睁圆了双眼。原来左曜玉身边己偎依了一个舞姬,生得雪肤花貌,艳冶非常,正用樱桃小嘴叼了酒樽,半跪在曜玉面前,顺势将一对雪脯蹭在他身上,惹得众人大笑,都起哄让曜玉一定要饮了这酒。

原来这样的敬酒有说头,道是“美人泪,杯中酒,情切切,意绵绵;美人泪自断人肠,杯中酒自遣情殇;若能尽饮杯中酒,自能消得女儿愁。”这正是当年左曜玉在赏花宴上用来打趣别人时说过的话,不过是为了烘托气氛,让众人各自开怀,没想到今日有人会用到自己身上。曜思得意地抿起了嘴,这根本就是他安排的,就是为了让曜玉在众人面前出丑。

左曜玉毫不为意,依然笑意明亮。微低了头,他凑近舞姬,一手揽过她的粉颈,似是为了让众人看得明白些,他慢慢靠近,随之用嘴叼过酒樽,然后一仰头,趁势一饮而尽;修长的手指捏了酒樽在手,他凑近舞姬的耳边,唇角依然带着笑意,低低说出一个字:“滚!”

舞姬仓惶退下,左曜玉神色自若地将杯底展示给众人看,众人纷纷叫好。天喜这才回过神来,见一旁洛九卿正看着自己,忙掩饰般的抓了身前盘子里的一样肉排便啃起来,洛九卿淡淡道:“这是我吃过一口的。”

天喜大窘,立刻放下,随之又端起案上一只形状奇怪的酒杯喝了一大口,顿时辣得直吐舌头,洛九卿摇头道:“这是龙膏酒,只可细品,不能牛饮,等下你的舌头会麻的。”天喜脸上发热,捏着那只青铜清樽不知怎么办才好,洛九卿又淡淡地道:“五世子今日当东,你想看,便大大方方的看他,别人不也都在看着他么?这样偷偷摸摸的看什么?没的失了气度,你盯着我看的时候,倒是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天喜无语的转过了头,只觉得将军大人今天好讨厌,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时想掐死他的心都有,再也顾不上看左曜玉了。

主位上左曜玉微笑着又开口道:“听太医署的人说,皇上这几日渐有好转之势,己慢慢进了饮食,这真是我东朝群臣百姓之幸。前几日听闻皇上病重,京中人心惶惑,各自忧愁,这几日总算可以放松些了。因此我才敢请各位来府上小聚,一则为皇上祈福,二则补上昨日靖宁候府的赏雪宴,我不得到场之憾。”

众人皆随声附和,雪衣公子是一贯的喜欢热闹交际,找个吃饭喝酒的理由还不容易?左曜玉见众人说话之声渐息,这才又看向座中,笑道:“今日之宴,专是为着来上京的两位质子,淮南宁远候郗春久,还有连河玄甲将军洛九卿。这两位来上京己有近三个月,此时才专为他们设宴,仿佛是迟了些;郗家表哥也就罢了,洛将军和我,却是不打不相识,因此直到这个时候才来补上,还请将军不要介意。”

洛九卿一怔,他委实没有想到左曜玉开这个夜宴竟专是为了宴请自己和郗春久,一时不明白这左曜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向来冷淡少言,因此也只是举了举手上的酒樽,向众人微点了头,算是致意。

曜玉微微一笑道:“既专为宴请两位,少不得要请表哥和洛将军说几句话,也和京中的各位亲近亲近。表哥年长些,就先和大家说两句吧。”郗春久正搂着个舞姬肆意亲热,闻言抬起头来大笑道:“玉官也是太客气,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庆阳王府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怀里有美人抱着,我开心得很!既相请了各位作陪,大家就都玩得尽兴一点,不醉无归,啊?”说完又啾地在舞姬白嫩的脸上啄了一下,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曜玉直到此时才含笑看向洛九卿道:“洛将军呢?”

洛九卿举着酒杯顿在那里,他一生戎马,还真不适应这纸醉灯迷,花天酒地的场景;要让他当着这些并不熟悉的人说出些什么场面话,他也实在说不出来。

沉吟片刻,他果断放下酒杯道:“洛某一介武夫,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今日既和京中各位初见,就表演一段剑法,算是承了五世子的情。”

曜思眼珠一转,立刻带头鼓掌道:“好!”曜玉带着笑意看他一眼,也轻轻拍手道:“极好,九卿将军手中的斩乌重剑,天下扬名,威慑四夷,在座各位今天可是有眼福了。”一面示意腾出场地来,专为洛九卿舞剑,一转眼却发现曜思不在了位子上,不由得微皱了眉头。

原来曜思溜了出来,却是为了去找杜显。杜显正在车管家的指挥下准备着宴会上要用到的其它东西,曜思也并不避着车管家,径直将杜显拉到一边,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

杜显看了左曜思一眼,很坚决地摇头道:“恕在下不能从命。”

曜思愣了愣,因为杜显从来没有这般直接的拒绝过他,因此有些烦躁起来道:“为什么?这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杜显想了想,低声道:“这一来,在下并不是洛九卿的对手,到时难免出丑;二来么,五世子既是特地为他们这两人举行的宴会,小王爷还是看清他的意图再说;此时做这些小动作,未免太过急躁了些。”

曜思自是不好说出自己己把洛九卿当成假想敌,只得冷哼一声道:“他有什么意图我管不着!现在只不过让你用暗器让那姓洛的失手出丑,就这样为难么?”

杜显低下头去再不说话,是一幅杀死不愿的样子。左曜思拿他没有办法,想着再换其他的亲随也做不来这事,只得悻悻地走了。

这边厢丝竹弦乐暂歇,早有人抬上一面和田青白玉架满身黑漆古沁灰皮大鼓摆在堂上。一名红衣舞姬身形曼妙,手执鼓槌来到鼓前,遥遥向着洛九卿所在的方向做了个跪请的姿势,洛九卿见状也立刻站起身来。除去身后披风,他很自然地丢到了天喜的怀里,随即大步向堂上走去。

向着众人环视一番,拱手为礼后,随着呛然一响,洛九卿腰间重剑出鞘,横于身前。

面色沉冷,身形紧绷,他整个人都似这把通体漆黑的斩乌重剑一般,带着强盛的煞气,一时场中静默。鼓声渐渐响起,激昂高亢,锦衣的男子披着光辉,金芒在刀身凝结,宛若神祗,昂头,甩臂,刀直指天,带着将天下都视作虚妄的张扬。

眉拧,身动,提足,旋身,墨色的刀随着疾动的右手,在身前划出一个凌厉的折线。立定,收腕,再猛然刺出,带着凛冽的煞气。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鼓声随着剑势,锵然大响,始则徐缓,渐如疾雨;重剑呛然长吟,光华遍地,直让座中人肝胆欲摧,心神俱裂。

也许很久,也许不过一瞬间,随着最后一声重重鼓响,洛九卿作了收势,缓缓还剑于鞘,再次向众人拱手为礼。全场寂静,片刻后才哄然一响,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喝彩声,掌声,惊呼声。天喜在洛九卿离开后,本来抱着个水晶肘子啃得津津有味,这当儿也早停了下来,看得眼睛都不眨;待到众人都哄然鼓掌,她也忘形地拍起手来,将这只啃了一半的肘子甩出老远,惹得一旁的侍女们窃笑不己。

左曜玉也很快向她看了过来。

很意外地,他对她露出了温柔的笑意,天喜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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