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七:“你怎么又换衣服了?”
程喻云手里拿着把折扇,摇了摇,满不在乎的道,
“想来想去,就又换了呗。”
她翻了个白眼,打量着这辆马车的内部,坐垫是用四星雪毛兔的皮毛做的,还放了张用天香木做的小茶几,上面放着些小糕点,如桂花糕,百合酥,还有茶,如雪水茶。
她拿了块百合酥,感受着味道,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看着无聊的程喻云,姜七忽然道,
“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
程喻云正无聊着呢,听到这个提议,立马道,
“当然行了,我快无聊死了。”
她娓娓道来,
“从前呀,有个少女名予愁,有个少年名子翊,予愁生性活泼善良,子翊则清清冷冷的,子翊和予愁是青梅竹马。予愁喜欢子翊,但不敢诉说,因为她怕子翊不喜欢她,不告诉他,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子翊是皇子,但并不受宠,予愁则是丞相家娇宠的嫡小姐,自喜欢上子翊的那天,予愁就发誓,既然他要当帝王,那她就助他。”
她轻轻喝了口茶,继续道,
“在子翊上场杀敌的那一天,她亲手交给了他一把剑,那剑锋芒毕露,是把绝世好剑,是予愁历经各种途道得到的剑,剑上刻着‘愿安’二字,也就是那天,她发誓,只要他成功回来,予愁就对他表明心意。
时间飞梭,光阴如箭,一眨眼,两年过去了。
曾经十三岁的少女及笄了,少年也已十六,在第二年的六月,子翊回来了,予愁欣喜若狂,正要前去寻他之时,她的婢女愿思给她泼了一盆凉水,愿思道,
‘小姐,五皇子带了个少女在身旁,且举止亲密。’
予愁不相信,她来到五皇子府,敲开了那扇早已熟悉的大门,里面的东西她如数家珍,予愁进了里面,在子翊住的冷珏院里,她看见了一个少女,少女十五六岁的样子,明眸皓齿,巧笑盼兮,正和少年聊天,两人其乐融融。”
姜七吃了口糕点,又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
“予愁轻轻唤了声‘子翊’,子翊猛的回头,正好看见了予愁,气氛立即尴尬了起来,她勉强一笑,那个少女却开口了,她很是活泼的道,
‘你好呀,我叫柳怡儿,你是予愁吧,阿翊跟我提起过你。’
子翊急忙点头,感激的朝柳怡儿望去,柳怡儿不在意的笑了笑,却不知,这幅画面在予愁的眼里有多刺眼,予愁轻轻的笑了笑,满是苦涩,她道,
‘子翊,我...走了。’
说完,便走了。子翊以为予愁是真的有事,就不甚在意,却不知,予愁只是希望他能留自己下来。回到家,予愁哭了一场,她决定去向子翊表明心意,如果他不答应,那就当普通朋友吧。却遇到了柳怡儿,正在说话时,柳怡儿状似无意的摔倒了,被赶来的子翊看见了,便认为是予愁做的,向她怒目而视,予愁辩解了,他不信,她就未多说,只苦涩的笑了笑。
此后,又是诸多如此这样的事情。
在第五年九月,子翊登基,万民朝拜,封了柳怡儿为皇后,无人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