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望止戈的喉结滑动,宫漫雪才发现他的喉结如此性感。
宫漫雪悄悄咽了一下口水道:“你可愿意与我春风一度?”
望止戈脸上的冰碴子裂开,良久才说出两个字:“无耻!”
说完转身就想走。
宫漫雪扯住他的衣袖:“你别急,我觉得你甚合我的心意,事后我绝对不纠缠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放手。”
望止戈态度坚决,逃也似的跑了。
他真的是疯了,居然会来,居然会应这个疯女人的约。
宫漫雪站在夜风里,风中凌乱,不是说围林城的民风甚是开放,男女相悦,便可互许终身,她又不是想跟他许终身,只是想春风一度,还落下一个无耻。
难道是传闻有误?
宫漫雪挑了一下眉,难得有一个男人外形这么合自己的心意,她得加把劲,至少在望止戈回围林城之前,不让自己留有遗憾。
望止戈回到鸿胪馆后,仍然恼恨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去了后山小山坡。
简直就像个笑话。
脱下一身黑衣,望止戈入寝,也不知道望家怎么样了,他要尽快想办法离开中心城才行。
中心城城主宫鹫的房里,姚丹涂着丹寇的手,轻轻柔柔地在他胸口划着圈圈。事后一脸的餍足,眼睛媚得可以滴出水来。
“城主,听隼儿说,大公子在私学堂里跟水城的沐柯起了冲突。”
宫鹫懒懒地回应:“年轻气盛而已,芝麻大点的小事。”
姚丹垂下眼帘,转了话口:“今儿梁家的家主夫人又过来了,话里话外地在打探漫雪的婚事,漫雪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议婚了。”
“漫雪是不是满17岁了?”
“翻过年就18啦。”
宫鹫点点头:“是该提上日程了,你先替她好好选一选。”
姚丹温柔小意地忙活了这么久,就等着宫鹫说出这句话。
眼里得意的光隐去。
有了宫鹫这句话,姚丹就开始三不五时地邀请中心城中的贵妇举行宴会,给宫漫雪找婆家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来。
宫漫雪一口银牙几乎快要咬碎,她知道自己的婚事或许自己做不了主,但也绝对不能交到姚丹手上。
经过一段时间热热闹闹的明挑暗选,姚丹将一份名单交给宫鹫。
宫鹫看了一下名单上的年轻子弟,没做声,只道:“先放着,再看看。”
姚丹这下摸不清宫鹫的想法了。
宫漫雪听到这个消息后,倒是有些明白她爹的意思,正好,这是个机会。
深夜,鸿胪馆的一个小差事,偷偷摸摸地摸进了望止戈的院子,望止戈在人刚进来就醒了。
有迷烟吹了进来,望止戈屏住呼吸,吃了一颗解药,楚天晚给了他一些防身药丸,此刻派上了用场。
一刻钟后,有人悄悄地打开了他的房门,两个黑衣人蹑手蹑脚地进来,抬起他就走。
鸿胪馆后门早已经停了一辆马车,不生不息地就将望止戈抬了上去。
千年莫在黑暗中悄悄地看了这一幕,沉思了一会,无声无息地回了房间。
马车迅速到达了一个隐蔽的宅子,黑衣人将人送进卧房,赶着马车走了。
望止戈静静地躺在床上,他没有感受到杀意,那到底是谁废这么大劲,将他掳过来,有什么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