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城深夜时分,晚垭国际机场里还是有很多人在接机或者是坐飞机出外。
一道高挑美艳的身影在人群中略微显眼,许多人的目光聚焦在这个戴着墨镜的漂亮女孩身上。
“喂?妈妈!!我到了!”漂亮女孩拖着行李,听着电话,“但是我没有见老弟在哪啊?”漂亮女孩在人群中四处张望,突然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像自己奔来。
男孩子扑向女孩子,搂住女孩子,弯下腰蹭蹭女孩子的脸,脸红红道:“姐姐!!有没有想我呀!我又长高了喔!”
“战执!!放开老娘!”女孩子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家老弟,嗯,长高了,目测有188CM了,又看看自己168,就还挺难过的。
战执接过女孩的行李,一边拖着,一边牵着女孩子的手:“姐姐,牵好我的手喔。人多怕走散喔!”
“行了行了,我都不是你这个小朋友。你看好自己就好了。对了,爸爸呢?”女孩问到。
“他还在公司喔,姐姐你出国出到一半那么快回来的咩?”
“对啊!发现国外水土不服喔,然后回家了!”女孩子咬着棒棒糖,嘟了嘟嘴。
战执噗嗤一笑,脸上见到姐姐的喜悦粉扑扑的红晕还没有散去,奶声奶气道:“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吃不惯,住不惯吧?还是回家好喔,姐姐,欢迎回家!”
女孩踮起脚,摸了一把战执的脑袋瓜,笑道:“小奶猫!”
“那也是爸爸妈妈姐姐的小奶猫,哼哼....”战执拖着行李哼了一段曲,然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齐叔?你在哪哇?我接到姐姐了。”
战执在门口东张西望,看到远处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招了招手。
战执把东西放进后备箱,打开车门:“战筝大美女,请上车喔!”
“乖乖!”女孩坐上了车,向驾驶座的男人喊了一声,“齐叔!”
“诶!大小姐!”齐叔开心的笑着,爽朗应到。
“战拾那死家伙去哪了?”战筝划着手机屏幕,问道。
“战拾那个死家伙在家里看书耶!”
“书有什么好看的,我的妈呀!哎,想他了,他没有接我。难过。”战筝假装难过的一批,叹了叹气。
“????”战执直接疑惑,“不想我吗??”
“我难过,我难过,我难过!”战执把脸皱成苦瓜样。
“都想都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瞧你那傻样!”
车开到了北郊战家的华(huà)暇庄园大门口,齐叔打开车窗,示意门卫打开外面的铁门。
战筝跟战执下了车,直冲屋门口,打开门,跑进去。
“Surprise!!”空中的洒落着礼炮射出的亮片。
“我的乖宝贝,快让妈妈看看你!”战母扔下礼炮,赶紧小跑到战执面前,紧紧抱住,突然鼻子一酸,“我们的小战筝可是第一次出那么久远门喔!妈妈好想好想我们筝筝的。”
“妈妈..妈!快要呼吸不了了....!”战筝感觉要憋死在老妈的怀抱了,弱弱的说了一句,“我才开学去了三个月......”
“呜呜呜,三个月不多吗?!”战母眼眶红红的,“我没有看见筝筝吃饭睡觉打豆豆,我好不习惯我好寂寞!”
“妈妈,我也有吃饭睡觉打豆豆啊,康康我?”战执挑眉,不可思议地看着战母。
“对了,我哥呢?他说懒得去接姐姐。”战执似乎想起什么,走上二楼喊战拾去了。
“宝贝,飞机上的东西哪里有家里的好吃,你一定没有吃什么吧?”战母揉揉战筝脑袋,“妈妈让厨房做了点吃的。快去饭厅”
战执找不到战拾,二尚摸不着头脑,慢悠悠一步一步走下来:“奇怪...怎么没看见老哥?”
......
于此同时,晚垭国际机场里面某位戴着墨镜也挡不住帅的一批脸的战大帅哥翘着二郎腿在接机口附近的椅子上坐着。
顺手把渔夫帽压的死死的,好像生怕别人认出自己一样,战拾叹了口气:“哎,我这该死的魅力!”
夜深的机场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
“我这么帅,好犯罪!”战拾从口袋拿出来一个口罩戴上了,拿出手机,在划啊划。
一个小时后,战拾终于发现大事不妙,他发现自己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神他妈都没有看见战筝出来。
“我吐了,怎么会??怎么会?”战拾捂住嘴,不敢相信,“该死的椅子!居然把我的屁股坐疼了!”
战拾敲了敲椅子的扶手,寻思着也不应该啊。突然,战拾想到了什么,眼皮一跳,内心警钟大响。
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自己老姐更重要的事情了!!
战拾马上发了一串信息给战执。
淦。
拾钱绝不送警察局:喂喂喂!我等了好几个小时,战筝还没有回来喔!是不是航班延误了!?
拾钱绝不送警察局????♂?:草草草!回我!
拾钱绝不送警察局????♂?:马上回我!
拾钱绝不送警察局????♂?:立刻call me!
拾钱绝不送警察局????♂?:立刻call me!
拾钱绝不送警察局????♂?:我怀疑飞机出事了!!!
执笔画彩虹??:怀疑你妈!
执笔画彩虹??:你才出事了!
执笔画彩虹??:你全家都出事!
执笔画彩虹??:老姐都被我接回来了!
拾钱绝不送警察局????♂?:?
执笔画彩虹??:?
拾钱绝不送警察局????♂?:滚!!
......
男人松了一口气,打开手机的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压压帽子就小心翼翼走掉了。
......
“我回来了!!!淦!”
“那么晚?别回来了,睡大街吧!”战母宦妃妃顺起一个鸡毛掸子,就往战拾冲去.....
二楼的战筝和战执在打扑克牌,依稀听到楼下“炒菜”的声音,偶尔听到一嗓子嘶声裂肺的“我错了!”
战筝看看弟弟,嗯!白白净净的,不愧是自己的弟弟,爱了爱了!
“姐姐,你老看我!脸红红!”战执眨了眨眼睛,捧着自己的脸含情脉脉地看着战筝。
“啪!”一耳光,掌声清脆!
“给爷正经点!娘们兮兮的,爷打爆你的狗头!”战筝一把抓起战拾就往门外拎,“速度滚!爷没有眼看!”
战执哭唧唧连滚带爬地回房间跟刚刚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战执撞到一起了。
“哥!”
“弟!”
兄弟二人抱在一起痛哭,战拾眼泪鼻涕都混在一起了,然后抓起战执的衣服一擦。
毫无感觉的战执哭唧唧地抱着战拾哭泣,说道:“姐姐嫌我烦!嫌我叽叽喳喳!呜呜呜哥哥,你一定不这么想吧?”
战拾停止了哭泣,看着战执,别说平时还真他妈叽叽喳喳还傻批的弟弟,突然想打人也不知道为什么。
“滚。”战拾扭头走人,留下一个坐在地上的战执。
痛哭流涕·战执:???
宦妃妃刚揍完战拾,现在上到楼,看到小儿子跟个傻批一样坐在地上,哭的跟头猪一样。
战执马上抱住自己老妈大腿,泪从眼中哗啦啦:“妈!我知道我烦!求你不要赶我走!”
宦妃妃看着自家戏精上身的儿子,习以为常,毕竟自家儿子一天总有一会跟精神分裂一样,很上头的说一些让人想暴打他的话。
宦妃妃无话可说,还是忍不住从嘴溜出来一句:
“滚。快点,趁我还没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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