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是说够了？”
“你！”
男人瞪着九儿。
“我们虽是风尘女子，但也不是你能随意挑选摆弄的！”
……
九儿褪去平日里的抚媚，到有几分闺中小姐的傲气，竟将男人吓住了，吵杂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位公子，姬亭她确实没有卖身契，卖不了的。”
老鸨见势不对，连忙出来和场子。
“你，哼！”
男人愤愤甩袖离去。
“哎呦，公子慢走啊。”
男人走后老鸨将姬银、姬亭和九儿叫到了厢房里。
后院
厢房
“妈妈。”
“姬银，从明天开始，姬亭必须要去接客。”
“妈妈，如你所说，阿亭她没有卖身契的。”
“呵，姬亭是你生的，自然是我溢香园的妓女，只不过不卖罢了。”
“妈妈。”姬银将姬亭护在怀里，“阿亭她还小。”
“我叫她去接客，只是卖艺，不是卖身。况且这样你们也能多一笔收入。”
“妈妈……”
“好了，不必多说，明天姬亭必须出去接客。”
老鸨不在听姬银所言，转身离去。
“阿娘。”姬亭拉了拉姬银的袖子，“没事的，只是卖艺而已。”
“阿亭。”姬银俯身蹲下，抱住了姬亭，“卖艺也不行，阿亭，你将来是要去认祖归宗的，是要去做五州的公主的，你不能有任何污点，一点也不行。”
“我知道了，阿娘。”
午夜
厢房
“姬亭。”
厢房的人被门推开，门口的人影渐渐清晰。白天的那位九儿姑娘正抱着一个梳妆盒站在门口。
“你想好了？”
房里的姬亭端坐在红木椅上，窗外的桃树，遮住了月光，叫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有什么想不好的呢，反正明天就要出去接客了不是吗？”
“好吧，你放心，我不会跟你娘说的。”
九儿走进屋子，轻轻的关上了门。
“你和你娘啊，都是倔脾气。”
九儿说着便坐在姬亭前面的木凳上，轻轻翻开梳妆盒，开始给姬亭上妆。
“莲九，你在做什么？”
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的姬银一脸怒色地站在门口。
“姬银？”
“你们……”
姬银看着姬亭微敛的神色，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莲九，你先出去，我和阿亭单独聊聊。”
“好。”
莲九起身出门，还顺便将门掩住了。
“姬亭！”
“呯”姬亭直直的跪在了姬银面前。
“阿娘，我错了。”
“你，你今天晚上就走，再也别回来了，去找你父亲。”
“娘，那你呢？”
“少废话，现在就走。”
说着，姬银就将姬亭拽出了溢香园。
“娘，我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姬亭去掰姬银的手，奈何姬银抓的太紧，没有掰开。
溢香园
“莲九，你去将姬银叫来。”
“是，妈妈。”
……
“妈，妈妈。”
“姬银人呢？”
“姬银和姬亭都不见了。”
“来人！找！去给我找！她们一定是逃出溢香院了！”
溢香园灯火通明，妓女和小厮皆握着火把在溢香院十里处寻姬银姬银母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