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家“哦,你的意思是你要出炸弹,那你出啊!顺子!要不要!”下家农民挑衅般的打出了45679顺子。
上家“来,快炸……啊……额?”本想附和的他看清楚桌面上的牌,顿时像被卡住脖子一样,桌前的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分明看到这五张牌根本不是顺子。
哈利追问道“8呢?你的8呢?是不是打错牌了!”
“是啊,是不是打错牌了!”上家看着伙伴犯迷糊的脸,多么希望这家伙看错,看看桌面上的50枚铜币,这可是5杯大黑麦啤酒的价钱,完了之后众筹再找个妙龄女子玩乐岂不美哉。
下家懊恼不已,这才发现知道问题出在了顺子上,他看错牌了,少了个“8”。
“呵呵,眼睛长着玩呢,牌都不看清楚,45679少了个8能成顺子吗?”
“什么!居然是这样!你刚刚……难道你能看见我的牌?不然你怎么会表现出疑惑的表情!”下家很快就意识到不对,但不会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宫保才不会向别人透露他的能力。
大局已定,接下来宫保出手压死,一个K打下家的9。
上家过牌,K打不出去。
下家接一个A。
宫保出炸弹,将手中最后一对J打出,胜利结束!
“我不服!”
“再来”
……
上下两家作为资深赌徒,自然不会服气,有哈利三兄弟在一旁怂恿,这几个赌徒自然红了眼要和宫保一睹到底,期间富商的狗腿子出现在酒馆之内,但碍于人多,没有异动的举止,只是紧盯着这一桌,以防宫保从后门溜走。
接下来几局,为了展示实力,宫保每一局都故意极限翻盘,即便如此,十局也有一局输的战绩,没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有一局的牌太烂带不动。
……
“怎么样,这一手可还行!”宫保起身,正准备将赢得的数袋铜币递回给牌友,所有人心头一跳,不太懂得宫保此举为何,但不管怎样样,有钱拿自是不会拒绝,输钱的牌友感动不已,热泪盈眶。
这时一个脏兮兮的孩童突然出现,抱着牌友的裤脚哭到。
“爸爸,医生说需要三百铜币才能开药,你快跟我回去吧,妈妈快不行了!”
送出去的钱袋子突然收了回去,而后坚决的塞入怀中。
突然的反悔,这一幕让浮士德和哈利满头问号,便是问道“小哥,你为什么把钱收回去了,我感觉你想施舍给牌友!”
“不,我就是玩儿!”
牌友听后,怒气冲冠,眼睛赤红而狰狞,“走!”
“哼,这就是赌狗下场,倒是苦了发妻。”宫保双手交叉在胸膛,善恶不过一念之间,他也清楚做的对不对,仅凭喜好行事。
“真行!”哈利三兄弟领略对方赌技了得,个性又是分明,不由得升起结交之意。
凭此,几人兴致勃勃,前往赌坊大展身手。
浮士德撸着花白的胡子盘算着“无论你们怎么玩,我都有100枚银币,呼呼呼~”
身后跟着四个强力佣兵出门,酒馆外面已经等候着一群披着轻甲银光闪闪的卫兵,围观群众更是里外三层聚拢着,任何时代都不缺乏看热闹的人们。
宫保眼睛暴突,感叹不妙,富商果然有些能耐,能够驱使这帮官方的卫兵。
“让开,这人是我的雇主,雇佣期间若谁对他动手,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然而有人仗义执言,挺身而出,这人正是哈利三兄弟走在前面,随手抄起武器往地上一砸,半米宽的街道石砖一块块应声断裂成蛛网状。
街道卫兵们欺负普通人还行,但是遇到刀口舔血的雇佣兵就像踢到了铁板,领头的卫兵小头目脸上阴晴不定(糟了,这帮该死的雇佣兵,米爷吩咐的事情如果办不好,恐怕不好交代啊。)
宫保凝神看去,却读取不到卫兵长的心思,对方实力恐怕和哈利等人相近,而那些普通的卫兵思绪散漫,倒也有一战之力。
卫兵小头目正骑马难下,身后的富商狗腿子随即轻声附耳、指着地上,这才抓到一丝把柄喝道“你这家伙,竟敢砸坏公家的财产!你不将我放在眼里,难道那位大人你也要冒犯么!”
“哼!时间宝贵,给你!”哈利强硬扔下5枚银币,怒回“街道的规矩我还不知道么,少拿公家说事,上面的大人哈利自然是敬重的!”说完,一伙人簇拥着宫保扬长而去。
“这群野蛮人!目无法纪,收队,这件事要禀告给卫兵长!”卫兵小头目抓住毁坏公共设施的借口,虽然无法让对方付出惨重的代价,却能够没事找事浪费彼此的时间。
卫兵灰溜溜离去,围观的群众也随之散去,各找各妈。
有了老熟客带路,一伙人轻车驾熟来到赌坊,这里正热火朝天开干,呦呵声,拍桌子声此起彼伏。
不一会儿,几人便是引起了赌场管理的注意。
“疤哥,那小子居然连赢十局,这都有3枚金币了!要不要我喊人……”
“且慢,区区3枚金币算得了什么,如果能将这小子收入赌坊,那才是源源不断的财神!”名为刀疤的男子摆摆手,带着手下穿过混杂的人群,但很快他惊讶的发现那个年轻人收手了。
“居然懂得见好就收!多么了不起的心态!”
门口被赌坊管理堵住了,哈利扛起铮亮的大斧子怒目相视。
“怎么,玩不起啊!”
赌坊管理连忙躬身邀请“不,别误会,我们疤哥邀请各位到柳巷馆一聚!”
“哦~”
提到柳巷,佣兵们都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连浮士德也一脸愉悦眯起眼睛,发出库呼呼的笑声。
……
夜晚,柳巷馆某个豪华的房间内,酒桌上觥筹交错,肴核既尽,七八位妙人陪伴其中,酒客们无不脸红气粗,唯有一人脸色平淡,与酒客们格格不入。
“怎么样,宫先生不满意吗?来!喝!”疤哥的贴身手下黄毛主动来事,却十分不礼貌,都说主与客饮,敬酒者先饮一杯哪有要客人先喝的。
“不懂规矩!”宫保淡淡拒绝对方,众人不由得一愣,场面顿时有些微妙,哈利随即握紧了桌下的斧子,虎目瞪着黄毛。
“你小子莫要自讨无趣,宫先生酒喝数十杯脸不改色,与你不在一个层次,你且退下,让你老大对饮!”黄毛还欲说什么,却被他大哥刀疤捂住嘴巴。
“不好意思啊,众位,我弟弟他喝醉了!”刀疤连忙挡着黄毛,还强调这是他弟弟,大家如此听说,倒也不好发作。
这个人既是他的手下也是他的堂弟,却以为堂哥刀疤作为赌坊管理,权势滔天,是以仗势欺人,目中无人。
且在座都是平辈结交,黄毛自诩不凡,口没遮拦,这都是阅历尚浅的祸。
刀疤自罚三杯,热辣辣的酒水下肚,脸上虽然通红,但是目光清澈,俨然连微醺都还不是。
“这是个高手!”
浮士德等佣兵眼里自有判断,好在对方不是敌人,而是诚心结交的合作伙伴。
“好,敞亮人,我敬你一瓶!”
都说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人一丈,宫保自是不会在气势上弱于人,于是乎下一幕满座皆惊,停箸不食。
“吨吨吨”三两下便是干掉了一瓶烈酒,要知道酒桌开始到现在,诸位也不过喝掉了三瓶烈酒,这脸带骚气的青年却独自干掉三分之一。
殊不知张口投入的的酒水已然统统收进瞳中空间,整席下来,他是一滴未沾,巧以口中作障眼法。不怪他警惕性如此高,权因这是异世,毫无根基的他不相信任何人。
酒精作用下的黄毛反应迟钝,舌头僵直,声音奇大,再次挑事“你说什么?不喝酒,那在座的妙人你怎么碰都不碰,难道你不行了~哈哈哈~”
众人齐唰唰瞪了黄毛一眼,黄毛眼睛迷醉,被他堂哥无语的喊人拉下去退出酒桌!
然后浮士德和哈利等人狐疑的盯着宫保,正如黄毛所说,其他人或搂,或亲,或上下其手,妙人也任君采摘,只有宫保与身边的妙人保持着巴掌的距离。
“呵,庸脂俗粉,如何看得上!”
宫保的内心不如脸上那般平静,生活贫困的他为生活奔波,虽道听途说,哪有见识这等大场面,又酒席又玩。
只得故作高深,要来一瓶酒,再次仰头灌下,酒桌宾客心中的敬意瞬间被点燃,无不肃然起敬,一种万花丛中过,高人一等的大家风范袭面而来。
刀疤脸上即刻挂不住了,作为主人家,前有堂弟插科打诨,后有招呼不到,这里可是柳巷馆,赌坊联动产业,如果连核心服务都跟不上,谈何经营?谈何待客之道?谈何招揽贤才?
“来人啊,上新茶!”
啊??宫保大惊,身边唾手可得的妙人已经让他心脏狂跳,再来更好的岂不起飞,他又惊又期待,脸上的变化悉数被人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