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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悲伤的日子

黎明时分,陈宝庆早早醒来,像往常一样悄悄起身去厨房。淘米、生火、煮粥,捞饭等,一番忙碌着。

金庚在房间里拍着正在熟睡的银庚:“喂,快起来跟我去收鱼笼!”

银庚一骨碌爬起来,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懒腰,说:“你先去拿鱼篓,我穿好衣服马上出来。”

金庚进厨房拎着一只鱼篓对陈宝庆说:“爸,我带银庚去收鱼笼哈。”

陈宝庆小声嘱咐说:“我六点钟要去桃岭的,你们俩早点回来。”

“好的,我们顶多半个时辰就会回来的。”金庚回应说。

天色明亮起来,屋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远处偶尔传来几声赶露水草吃的牛叫声。

陈宝庆在厨房将煮好的粥舀到粥桶里后,将昨天蜜香剁好的猪草放进猪食桶里,和剩饭搅和在一起倒进锅里煮熟。锅里煮的猪食在咕嘟咕嘟作响,他用锅铲搅和了几下,然后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抽烟小憩起来。想起昨晚跟老婆亲热的场景,心里感到很惬意,翘着二郎腿,摇晃着脑袋轻声哼唱了一小段费翔的歌《冬天里的一把火》后,这才起身将锅里煮好的猪食舀到猪食桶里,待摊凉后,好提到猪圈里倒给猪吃。

“爸,你还没走呀?”蜜香醒来后,来到厨房对忙碌的陈宝庆招呼。

“正要走呢,这两个鬼仔哩还没死回来!”陈宝庆骂道。

蜜香告诉陈宝庆说:“爸,我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哦,梦里怎么说的?”陈宝庆问。

“我梦到妈妈背着一个包袱站在我床前。”蜜香说。

“她说什么了吗?”陈宝庆问。

“她说她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让我跟嘉丽阿姨去上海。”蜜香回答。

陈宝庆听到这,笑道:“蜜香,你看你妈多疼你呀,昨天晚上我跟你妈还说到是不是让你跟嘉丽阿姨去上海的事呢,没想到晚上她就在梦里跟你说这事了!看来呀,你妈为了你将来的幸福,心里头还是想忍痛割爱让你去上海的。”

“爸,我才不去呢,我要一辈子陪着你们俩!”蜜香着急地说。

“好好,不去就不去!”陈宝庆安抚说。

这时,金庚在堂屋喊道:“爸,我们回来了!”

“你两个鬼仔哩这么晚才回来,还不赶紧过来抬猪食去给猪吃!”陈宝庆朝外回喊道。

金庚银庚赶紧走了进来。蜜香见银庚手里拎着鱼篓,迎上去问:“装到鱼了吗?”

“装到了,还不少呢!”银庚乐呵呵说。

“还有一条大鲶鱼,中午用腊肉豆豉清蒸给你吃。”金庚拍着蜜香的头笑道。

“腊肉豆豉清蒸鲶鱼太好吃了,我喜欢吃!”蜜香拍着手欢快地说。

“你们兄弟俩还不赶紧抬猪食去给猪吃!”陈宝庆在一旁催促道。兄弟俩赶紧抬着猪食往猪圈走去。

“蜜香,去看看妈醒了没有,醒了就打水去给妈洗脸。”陈宝庆吩咐说。

“好嘞。”蜜香转身朝徐桂枝房间跑去。

“妈呀,你怎么了,醒醒呀,醒醒呀!”忽然房间里传来了蜜香凄惨的哭声。

陈宝庆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朝房间跑去。

陈宝庆一跨进房间,见蜜香正趴在徐桂枝身上大哭。赶紧上前一看,只见徐桂枝安详地躺在床上,嘴角边有一串细细的吐沫挂在那里,赶紧用手指一探,早已没有了鼻息。陈宝庆一个琅跄瘫倒在地上,接着爬起来扑到徐桂枝身上大哭起来:“桂枝呀,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呢,为什么不等我抓药回来给你吃呀,昨晚不是说好了我中午就会回来的吗,你为何这半天都不等呢?!你好狠心啊!就这样抛下我、金庚、银庚还有蜜香呢?!”

金庚银庚兄弟俩冲进房间,见这场面,兄弟俩一下子跪在床前痛哭流涕起来。

陈宝庆一家悲痛欲绝的哭声从屋内传了出来,掠过院子传到了丁国强家。正在睡觉的丁国强推了一把卫嘉丽,说:“你听,好像宝庆哥家出事了!”

卫嘉丽揉了一下眼睛,仔细一听,一下子坐起身说:“莫不是桂枝姐她?”

“桂枝姐?”丁国强一脸惊愕。

“嗯,赶紧过去看看。”卫嘉丽一边说着,一边穿着衣服就往外走。

来到陈宝庆家,丁国强卫嘉丽急匆匆跨入房间一看,眼前的场景证实,果然是徐桂枝去世了。丁国强赶紧跨上前扶着陈宝庆的肩膀问:“宝庆哥,桂枝姐她?”

陈宝庆哭诉说:“国强,我好糊涂呀,桂枝什么时辰走的我都不知道。昨晚鸡叫一更的时候,我跟她还说过话呢!”

“那么晚你俩还在说话?”卫嘉丽惊讶问。

“是呀,听说我今天就去桃岭抓药,昨晚她精气神特别好,说了好多话呢!”陈宝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说。

“这么看来,昨晚她是回光返照呀!”卫嘉丽跺着脚说。

“是呀,我怎么就没警惕呢!”陈宝庆拍着脑袋,深深自责道。

蜜香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母亲,在一旁呜呜地痛哭,表情是那么绝望、无助、悲凉。

对于此时的蜜香,在她幼小的心灵中,“死亡”两个字第一次对她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在她的潜意识里,忽然感到有一种温暖的爱正在失去,那就是母爱!此时,在蜜香眼前存在的唯一女性,就是卫嘉丽,小孩子天生的依附感油然而生,她一下子扑到卫嘉丽的怀里,抱着卫嘉丽哭喊道:“我没有妈了,我没有妈了……”

卫嘉丽心中的母爱,一下子被蜜香彻底激发了,她紧紧抱着蜜香,泪流满面地说:“蜜香,别怕哈,今后我就是你妈,我会像妈妈一样保护你爱你的!”

面对这悲伤感人的场面,丁国强亦泪流满面,他走过去抱起蜜香,安慰说:“蜜香,你是个坚强的孩子,我跟嘉丽阿姨都很喜欢你,你别怕,今后有我跟嘉丽阿姨保护你。”

陈宝庆见此,一声长叹道:“唉,这是天意啊!”

丁国强和卫嘉丽听此,相互交流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丁国强放下蜜香,对陈宝庆安慰说:“宝庆哥,桂枝姐已经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顺变吧,还有好多事等着你操办呢。”

“嗯!”陈宝庆擦干了眼泪,转身对金庚银庚吩咐说:“你们俩赶紧去后背山砍些松枝来!”

金庚抹了把眼泪,带着银庚走出了房间。

在堂屋,陈宝庆将八仙桌挪到了一旁,又拿来一张草席铺在地上,然后跟丁国强进房间将徐桂枝的遗体小心翼翼地抬出来放在上面,再用一条白色床单遮盖上,又找出几条旧床单将四周围了起来,在头部摆了一张小方桌作案台,上面放了一只装满了米的大陶碗用来焚香用。

不久,金庚银庚背了一捆松树枝回来。陈宝庆、丁国强领着金庚兄弟俩一块动手,用松枝在堂屋的大门四周装点起来,卫嘉丽也从自家取来白纸扎了几朵大白花绑在松树枝上,没多久,灵堂就布置好了。

整整一天,陈宝庆都在为徐桂枝的丧事忙碌着,请地仙选好墓地,掐算个下葬的好日子;请裁缝做寿衣;请木匠漆匠打造灵牌、棺材;预定好抬棺埋人的八仙道做好准备;请专事丧葬礼仪的乐队前来唱丧哭灵等等,忙得团团转。从下午开始,村里村外的亲朋好友们都陆陆续续前来吊丧,鞭炮声哭声此起彼伏,整个村庄都被这一情绪带入了一种肃穆的氛围中。当然,村子里的闲言碎语也不少,有可怜陈宝庆中年丧妻的,有叹息徐桂枝不该领养蜜香这个克星的,也有些亲朋好友看见蜜香就投以嫌弃的眼神,这些丁国强和卫嘉丽都看在眼中听在耳里,夫妻俩觉得更有必要带蜜香走,否则这孩子无法在这个村子里生存下去。

晚上,夜空中微缺的月儿嵌在天幕上,像一朵无精打采的白花。陈家墩隐约在浓浓的夜色里,农舍里的灯光昏昏暗暗。

唱丧哭灵的乐队终于停止了活动,陆陆续续走出陈宝庆家的院门,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一切归于平静,徐桂枝无声无息躺在堂屋的地上,案台上烛光摇曳,香火隐约。虽然徐桂枝卧病多年,但一旦人没了,这个家便显得毫无生气。

陈宝庆坐在八仙桌旁看着徐桂枝的尸体,面容悲伤,目光呆滞。回想起昨晚的事来,他内心有一种无法向人诉说的忏悔之意充斥胸中,那就是昨晚不该跟徐桂枝做那事。他想,昨晚跟徐桂枝聊得那么晚,她或许已经很疲惫了,只是太亢奋就有了那种冲动,自己没克制住就顺了她,结果耗尽了她的精血,以至于就这样走了,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陈宝庆起身来到案台前,顺手拿起一根香点着,插入大陶碗中,跪在地上忏悔说:“桂枝,都是我害了你呀,昨晚不该跟你……唉,不该呀!不该呀……”说着,将头磕得咚咚响。金庚银庚和蜜香见此,兄妹三个赶紧跑过去抱着陈宝庆哭喊道:“爸,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呀……”

听到屋内的嘶喊声,正坐在院子里跟几个守灵亲戚说话的丁国强和卫嘉丽跑了进来,见这场面,赶紧将陈宝庆扶了起来。卫嘉丽端了一碗开水上来递给陈宝庆,劝导说:“宝庆哥,桂枝姐已经不在了,这个家以后就全靠你了,你千万要注意身体呀,你要是把身体弄垮了,金庚兄妹几个怎么办?”

“是呀宝庆,桂枝的后事还够你忙几天的,这还是刚刚开始,你可要注意身体,若是这一开始就把身体弄垮了,这接下去怎么办?”几个至亲兄弟也在一旁劝导说。

“是呀,宝庆哥,你要坚强起来!”丁国强安慰说。

“爸,你喝口水吧。”蜜香端起桌上的茶碗递给陈宝庆说。

陈宝庆接过茶碗喝了几口,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跟丁国强和卫嘉丽说:“时间不早了,你们俩都忙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把蜜香带去,免得这儿吵,睡不好。”

蜜香听此,赶紧说:“不,我要在这里陪妈妈。”

“妈妈有我们陪呢,你跟嘉丽阿姨去睡吧,乖,听爸的话!”金庚拉着蜜香的手说。

“是呀,蜜香,跟我们走吧,明天一大早再来陪妈妈好吗?”卫嘉丽抚摸着蜜香的头说。

蜜香抬头看了一眼卫嘉丽,又转头看了一眼陈宝庆,然后懂事地对卫嘉丽说:“我跟你去。”

“真是乖孩子。”卫嘉丽一边牵着蜜香,一边对丁国强说,“国强,我们走吧。”

丁国强跟陈宝庆告辞说:“宝庆哥,那我们回去了,你也不要熬得太晚,守夜的事就交给几位亲戚吧。”

“嗯,我晓得,你们回吧!”陈宝庆将丁国强夫妇送到院子里,对蜜香叮嘱说,“蜜香,听嘉丽阿姨的话,早点睡哈!”

“嗯。”蜜香轻轻点了下头,跟随卫嘉丽走了。

丁国强和卫嘉丽带着蜜香回到自己家里。卫嘉丽牵着蜜香的手进房间,扭头吩咐丁国强说:“你去厨房打一盆热水来,我好给蜜香洗洗。”

“好叻!”丁国强进厨房去了。

走进房间,卫嘉丽在书桌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把蜜香搂在怀里安慰说:“蜜香,你别怕哈,妈妈不在了,以后有我呢,我会像你妈妈一样照顾你的。”

蜜香仰着头看着卫嘉丽怯怯地问:“你会带我去上海吗?”

卫嘉丽回应说:“只要你愿意去,阿姨一定会带你去的,过几天我跟国强叔叔就要离开陈家墩了回上海去生活了,你愿意跟我们去吗?”

蜜香问:“你们干嘛一定要回上海呀,这里不好吗?”

丁国强正好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进来,回应蜜香说:“上海是我跟嘉丽阿姨的家呀,我们在上海也有爸爸妈妈,他们现在都老了,也等着我们俩回去照顾他们呢,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回去呀?”

蜜香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嗯。”

卫嘉丽问:“那你愿意跟我们去上海不?”

蜜香扯着自己的衣角没有吭声。

卫嘉丽见此,转移话题对丁国强说:“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帮蜜香洗漱一下。”

丁国强出了房门。卫嘉丽在房间里为蜜香忙碌起来。

洗漱完毕,卫嘉丽帮蜜香脱好衣服,抱她上床盖好被子说:“蜜香,早点睡哈。”

蜜香神情忧伤地对卫嘉丽说,“阿姨,你给我唱《世上只有妈妈好》吧。”

卫嘉丽听此,眼眶一下子湿润起来。她知道,这孩子对母亲的去世有种强烈的不安感,虽说蜜香刚出生时亲生母亲去世还没什么意识,但那种血脉关系可能还是在她幼小的心灵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暗示,而这种暗示一直潜伏在她的意识中,当现在的母亲徐桂枝活生生地就在她的生活中永远消失了,她心灵中的那种潜意识被突然激发,以至于有强烈的不安感。

卫嘉丽爱怜地抚摸着蜜香的小脸蛋,嘴里哼唱起了《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蜜香听着听着,渐渐地睡着了。

丁国强听到卫嘉丽在唱歌,悄悄走进了房间,在卫嘉丽身后默默地看着她。

此时的蜜香虽然睡着了,但卫嘉丽还在轻抚着蜜香的脸蛋,浓浓的母爱之情让一旁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丁国强感到震撼,这是女性身上所独有的一种自然天成的力量,丁国强深深感动,由此暗暗下定决心要把蜜香带走,以满足卫嘉丽这个跟自己在农村艰苦奋斗十几年的女人一个最普通的心愿。

丁国强上前拍着卫嘉丽的后背轻轻说:“孩子都睡着了,你也累一天了,早点歇息吧。”

卫嘉丽听此这才醒过神来,转身对丁国强羞涩地说:“你看这孩子多可怜。”

“是呀,小小年龄再次失去母亲,这种境遇,在人的一生中是罕见的,这就是幼年坎坷啊!”丁国强感慨说。

“哎,国强,你说蜜香这孩子是不是命里就跟我们有缘?你看吧,这两天我们还担心宝庆哥和桂枝姐不舍得蜜香跟我们走,没想到桂枝姐就这么一下子走了,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的安排?或许命中注定蜜香就是我们的女儿呢!”卫嘉丽分析说。

丁国强为了让卫嘉丽高兴,顺着话茬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你看你这么多年都没怀孕,这就是天意,是上天的安排,上天让我们在等着蜜香呢!”

“嗯,有道理!”卫嘉丽激动地站起来,兴奋地说,“人就是犟不过命,难怪我们再努力都不行,老天爷就是不让我生,原来就是让我们等着蜜香呀!”

“蜜香这孩子可能投胎时是准备往我们家跑的,结果跑错了方向,才绕了一圈最终回到了我们家。”丁国强调侃道。

“呵呵,你真会说话!”卫嘉丽笑道,握着丁国强的手问,“你说这次我们有希望带走蜜香吗?”

“希望相当大。”丁国强提醒卫嘉丽说,“不过我要提醒你,”

“提醒我什么?”未等丁国强把话说完,卫嘉丽紧张地问。

丁国强说:“这次带走蜜香我看不成问题,但我要提醒你的就是,都说蜜香是克星,而且似乎专门克母亲,你若以后有什么事的话可别后悔,这事你可要考虑清楚。”

“呵,我说是什么天大的事呢,吓我一跳!”卫嘉丽笑道,分析说,“你这就不懂了,中国有句古话叫事不过三,一二都过去了,到我这就没事了,就像你刚才说的,蜜香到我这才是真正到家了!”

“有道理!”丁国强竖着大拇指夸赞道,抬着手腕指着手表调侃说,“蜜香妈妈,我们是不是也早点洗漱睡觉呀?已经十一点多钟了!”

“你真会哄我开心!”卫嘉丽开心地拍了一下丁国强的肩膀,笑道,“走吧走吧,都去洗漱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走,去厨房!”丁国强说着,搂着卫嘉丽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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