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东歌叹气。音音醉的一塌糊涂,背起烂醉如泥的人,少女踏步向凌府走去。
这凌府修的阔气,是前朝将军荫庇子孙,这凌家,在朝堂势力极强。
“扣扣扣。”
只见一位小厮探出头来,“请问阁下找谁?”
“送你们小小姐回来。”东歌答到。
“啊啊是小姐回来了,快告诉夫人去。”小厮扭头对旁边人说到,“阁下快快请进。”
东歌跟着小厮进入凌府,真是阔气,比宫主大人的会君阁还豪华,东歌心里想着。一眨眼的功夫,只见一位衣着华丽却跑的飞快的夫人飞奔而来。
“囡囡!”那夫人口中叫着音音小名,十分亲切。东歌拍拍音音的脸说到:“快醒醒,你娘来了。”
?????凌音音惊醒一瞬,“不会吧!”旋即又垂下脑袋。
“……”哦,完了。
美艳妇人跑到东歌的面前,笑的好看,“你是音音的朋友嘛,麻烦你了啊,来来喝杯茶再走吧。”转身又把凌音音的脸揪起,“老娘告诉你多少回了,天黑之前回家回家,给老娘当耳旁风吗?来人,把小姐带回去,明日没有我吩咐,我看谁敢放她出来!”
“来,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看样子不是京城人吧,有住处吗?没有的话我让他们给你安排。”凌夫人扶了扶发髻,笑着对东歌说到。
东歌:……拐卖儿童怎么破?
到底还是跟着夫人来到房里,这夫人不似那些贵妇,倒像个邻家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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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那边事情已经办好,接下来请吩咐。”
“嗯,既然二皇子婚事内定,那便着手十五日的册封吧,定让他心想事成。”沈铮轻笑,既然二皇子如此野心,不成全他那又如何呢,丞相府的拥护,就定能平步青云了吗。呵,庸才啊。
不知何时策云已退下,突然想起今日那青衣女子,“东,歌。”沈铮念道。
且说这凌夫人刚安顿下东歌,便去照料一家小女。东歌待人都深睡时,换上夜行衣,悄无声息的来到断崖林。
夜晚的风吹起少女高高术起的马尾,如果宫主没有捡到我,我当是如何呢?看着凌音音的娘亲,竟然有几分羡慕。
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呢?等等,十五年前!东歌骤然惊醒,“话说十五年前那闹得可厉害嘞,听说那小妾连婴儿都被赶出府了。还有啊那……,”那人的话如惊雷一般在东歌耳边骤响!
莫非,是个丞相府有关?那小妾?那婴儿?
东歌突然脊背一凉,转身飞奔回去,心跳如擂鼓,这时传音石突然响起,“臭妮子,出宫第一晚竟然不我给我回信,等我出来了看怎么收拾你!”东歌仿佛能想到东城气愤有别扭的脸,害,白瞎那张帅脸。
给东城回了信,东哥,先将这些杂事放下,索性睡了一晚,第二日再想。
“东歌!东歌!东歌!给我起来!!!!!”音音的大嗓门穿透力极强,东歌猛的惊坐起。轻叹一口气,将门打开,“凌音音你也太强了吧,这几间厢房可都听得见呢。”
“母亲可准我在家里走,只是不许出门,一想到你还在,我开心嘛,就过来找你了呗。”音音笑眯眯的。
“来来来,我们谈些八卦消磨一下时间!”音音当其冲进了屋子,“快来呀来呀。我帮你梳头,娘亲可教我了许多呢!”
正帮东哥梳头的劲,二人谈到男子,说及二皇子“嗨,那二皇子表里不一,眼神不好。”音音不屑道。
“怎么,他是城府深沉之人?”东歌疑惑。
“虽说这些年我在深闺,可以有不少的日子偷跑出去,这二皇子并非天下世人所说知书达理,恐怕也只有洛净那个白痴女人,一心攀权附贵会嫁给他了。”
“洛净可是丞相府的小姐?听说琴棋诗画样样行。”东歌回到。
“那可不,行又咋样,那女人一心荣华富贵呢。东歌可千万别和这种女人走近了,带坏我家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