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幸儿来说,似乎没有什么人是无法取代的,特别是帅哥,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的或许就是这个道理。在对孟源的攻势败下阵来后,原本应该心灰意冷的幸儿看见爵路飞后,又重新昂起斗志。
“苏婉儿,你说,路飞学长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幸儿和我并排躺在床上。
“不知道啊,反正不喜欢死缠烂打的。”想起陈沉,觉得爵路飞应该是个直爽、说一不二的人,这是东北男人独特的人格魅力。
“你说的是那个学姐吧?”
“是啊,都被拒绝了,还纠缠,感觉好卑微啊,这么放低自己的身段。”我讽刺的说,却不知道后来,自己比学姐更卑贱的去爱一个男人,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所以我才说,男人都是工具,用来哄女孩开心的工具,千万不能爱上他们,不然,他们的屁股能翘到月球去。”幸儿似乎很有经验的说。
“这么夸张。”我捂着嘴大笑,没经历过这些,自然不懂幸儿说的是多现实,当时只是觉得好笑,一个劲的傻笑后细细品味,还真的有几分道理。
“不夸张,你别不信,男人都是这样的,看见漂亮女孩就想追,追到了又不一心一意的对待,你对他不好,他说你矫情、装清高,你对他好,他说你贱,不把你当宝。呼来喝去的老妈子,又不要钱,这劳动力,男生才不傻呢。”幸儿看我听的入神,她讲的更起劲了。
“别说了,再说我就更不想恋爱了,本来对爱情满满的期待,现在倒好,你几句话,我内心跳跃的小火焰都快熄灭了。”我推着幸儿要撵她出去。
“哎,你信我的吧,我说的都是真的。”幸儿笑嘻嘻的说,像开玩笑也像是发自内心的。
“苏婉儿,你不会真犹豫了吧?”杨玉见我愣神,用坏坏的眼神看着我。
“有点,从来没想过,恋爱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我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看幸儿这么可爱的姑娘都找不到真爱,我就更不可能了,电视里的剧情都是假的,小说里的情节也是假的,我梦里的他还是假的,难道就没有什么是真的了么?
幸儿,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真的追到了爵路飞学长,虽然很是吃力,但是他们在一起看起来还是挺配的。这前后大概用了多半个月的时间,陈沉听说这件事后,每天寝室查寝都会点到幸儿的名字,并且每次都对她单独提出批评,在我眼里,幸儿并不是那么逆来顺受的人,但是她却乐滋滋的享受着这一切,甚至每每提起此事,她都像拿了诺贝尔奖一样开心。
“苏婉儿,你今天没事吧?”星期天的早上七点零五分,在幸儿大喊我的名字后,我看了一眼电话上的时间。
“这么早,你什么事?”我整个五官凝聚在一块。
“看你,别生气先,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幸儿用双手扒开我的紧急集合的脸。
“好消息?”一听是好消息,我马上就精神了,我印象里最好的消息是周一可以放假,这样,我就可以又多睡一天懒觉,对于一群每天六点就要起床洗漱的学生来说,你就是拿山珍海味来换十分钟的睡眠时间,我也不会换的,虽然我是个无敌吃货。
“你赶快洗漱,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幸儿神秘兮兮的说完跑了。
“苏婉儿,恭喜你啊,好不容易的周末,还是要早起!”赵晴幸灾乐祸的语气,朦胧的眼睛只用了千分之一秒的时间,瞄了我一眼,嘴巴含糊不清的说出这些与自己无关痛痒的话。
“谢谢你,我倒是宁愿睡觉。”谁说只有男生才好面子,在东北女生也是很要脸的,说好的为闺蜜生,为闺蜜死,为闺蜜铲除臭****,难道都只是说说嘛?
“幸儿。”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去幸儿的寝室找她,没想到这货居然在化妆。
“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幸儿小心翼翼的画着眼线,本来就白皙的脸上厚厚的粉底遮盖了原本应该有的一丝血色,要是晚上,绝对是“贞子”,吓死一群人都是轻飘的事,然而,虽然现在是白天,我还是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
经过一番穿、脱、再穿、再脱后,她终于选定了一身衣服,在确认自己“美美的”之后,拉着我踏上了去男寝的小路。
“幸儿,怎么才来啊?”爵路飞学长抱怨着,看见幸儿先是一惊,后来用勉强的笑容给自己壮胆。
“怎么了?”幸儿留意到爵路飞脸上露出的一丝诧异的表情,娇羞的问。
“没什么,你这么白,是不是怕晒黑啊?”爵路飞这个不会聊天的,幸儿立马拉下脸来,生气的瞪着我。
“苏婉儿,你怎么不知道提醒我呢,看,化的太白了,他不喜欢。”幸儿抱怨说。
“额,是我不好,下次注意。”身为闺蜜就要勇于承担责任,不管是谁的责任,在闺蜜男朋友的面前,都是我的错,这才是世纪好闺蜜。
“别怪她了,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看的。”爵路飞不明白我们的暗语,以为幸儿真的在怪罪我,还替我说起好话来。
“这是谁啊?”幸儿指着爵路飞旁边的朋友问。
“他叫年任,是我的发小,死党,铁哥们。”爵路飞用这么多词语似乎都不能表达出俩人关系的亲昵程度,看着爵路飞狠狠的勒住年任的脖子,我猜幸儿一定会很惊愕,因为我也隐约有点觉得他们的关系哪里不对,有点像Gay。
“路飞.”幸儿低沉的声音,用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温柔的语气叫出爵路飞的名字。
“怎么了?”爵路飞还傻傻的沉浸在展示“好基友”的情绪里。
“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幸儿没有看着爵路飞的眼睛。
“靠!”爵路飞突然意识到幸儿误会了他和年任的关系,一把将年任推开,自己往后跳了一大步。
“什么意思?”年任还没弄清状况,好奇的打量着我们三个的表情。
“幸儿,我又不是Gay,怎么可能喜欢他呢?!”爵路飞把幸儿拥进怀里。
“What?小姐,我们是清清白白的哥们儿关系,好吗?”年任恍然大悟的喧哗着。
“吵吵什么,死边去。”爵路飞踢了年任一脚,年任却丝毫没有闭嘴的意思,嘴里叽叽咕咕说着好多话,声音有点小,加上他为躲开爵路飞跑的有点远,我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一路上就看你们秀恩爱了,坐个座就不能俩人分开坐么?这么多空座,非黏在一起,不怕粘上啊?”年任在爵路飞的前排位置不削的看着幸儿坐在爵路飞的大腿上。
“乐意,少哔哔。”爵路飞压低了声音说。
“就是,这是公交车,怎么坐我们开心就行,你能不能别墨迹了,一路上就听你一直在说,耳朵都要长茧子了。”幸儿也顺着爵路飞的话刺激着年任。
“苏婉儿,你是叫苏婉儿吧?”年任看着我问。
“是啊,怎么了?”
“现在我能找到的同盟就只有你了,帮我说句话。”
“这个.”对于年任的墨迹程度我真的是处于崩溃阶段,如果有法海或者观音,不管什么大神都行,只要能收了这“妖孽”,我就是折寿都愿意。
“不是吧,你不会狠心不帮我吧?”年任又开启了絮叨模式。
“@#¥%……&*”年任不停的给我讲道理,说秀恩爱的各种坏处,说单身狗如何可怜.。简直可以开个讲座了,忽悠那些无知的大爷大妈,那是搓搓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