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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初入山庄

秦游再睁开眼时,眼前所见,却是一片淡青罗帐,上面绣着几朵紫白相间的小花,空气湿润清新,显得颇为安静和谐。他刚想爬起身来,看看周围环境,却觉胸口和右腕处一阵剧痛,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口中低呼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和莫逆施对了一掌,早已深受重伤,右手腕处,更是断了骨头。

但他这“啊”地一声痛叫,却毫无疑问被人听到了,顿时有个模样清秀的女孩赶来他身边,脸上甚为欣喜,看了他一眼,这才欣然道:“公子,你醒了!”

秦游看着这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女孩,听着她叫自己公子,一下子便明白了,忍着胸口剧痛,低声问道:“我这是在玉壁山庄吗?你是谁?”

那少女脸上笑容绽放,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模样颇为甜美,答道:“这里正是玉壁山庄,公子正躺在自己的卧房里呢。”说完盈盈一拜,又道:“婢子名叫雨笙,本是小姐身边的侍女,因为公子受伤,小姐命婢子在此伺候公子,方便照应。”

秦游眉头微皱,暗叹自己果然是长了见识,没想到玉壁山庄里连个丫鬟也生得如此可爱貌美。只是这雨笙却没有说明到底是哪位“小姐”着她来照料他的,于是直接拿言语问她。

雨笙恍然失笑,道:“婢子糊涂,忘了公子是新进山庄,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区别啦。庄上自然是两位大小姐,可是文雯姑娘不喜旁人称她做大小姐,因此我们口中所说的,就都是琴香姑娘。”

秦游心中疑惑,待要再问文雯为何不让下人称呼她作大小姐,雨笙已抢着说道:“公子受伤初醒,当以身体为重。庄子上的事情,等公子身体转好些,婢子再与公子叙说。”

秦游闻言应了一声,这才又觉得胸口尤其是右腕上的疼痛,身体也着实虚弱,实在没有必要着急问东问西。他叹了一声,知道这些伤不是三五日便能好的,心中忍不住惆怅。

雨笙见他脸色黯然,自是知他伤痛,问道:“公子昏迷已有两日了,想来必是饿了,公子此刻若是没其他着急要吩咐的,婢子这就去准备些易食的饭菜。”

秦游闻言一惊,这才知道原来着急昏迷了这么久,被雨笙一说,还当真觉得有些腹中饥饿,对着这心思细密的雨笙笑道:“没事了。累你这两天照顾我,实在多谢你了。”

雨笙掩口一笑,忙挥手道:“公子说这番话,不是折杀婢子吗?倘若公子有心,他日见了小姐,该当向她道谢才是。”说完又一笑,这才转身离去。

秦游暗自点头,心中正想赶紧得身体好些,再去寻琴香道谢。忽然听得门外脚步声响,还未进门,便听到徐靖的声音道:“秦游,你小子可算醒了。”

秦游和徐靖俱是初到山庄,又皆以初赛身份在龙兴比武大会上一战扬名,虽然相识日浅,但少年心性,早已同戴志诚等互视为好友,此刻听得他的声音,心中自然高兴。

而徐靖此刻换上了一身黑色劲装,身材挺拔,气质昂然,更显得威武高大。他身边戴志诚却一身白衣,脸上带着招牌似的微笑之色,犹如饱学儒士,令人一见便有忍不住亲近的冲动。这两人一黑一白,一动一静,虽然相差极大,却俱是令人分外欣赏的少年英雄。

三人见面,秦游虽然不宜多言多动,但听着戴志诚讲昏迷之后、徐靖将初入山庄的事情,亦是一场热闹。秦游伤病初醒,便见他二人前来探望,口中虽然不说,但心中亦是暗暗感激。

没过多久,或许是雨笙传了消息,凌风也前来看望秦游,一番问候之后,秦游忽然想起他也受伤突然晕厥,连忙问他,这才知道原来白嵩的大嵩阳掌中仍暗含着金燕宗奇特暗劲,隐藏在他体中。幸好庄主陈剑川及时施救,这才不但消除了他体内的暗劲,还保得他一身修为,丝毫未损。

秦游感受着手腕上的疼痛,龇牙恨道:“总有一天,我要去找金燕宗好好算这笔账。”

徐靖对金燕宗一路不怀好意之举亦是反感,加之与秦游惺惺相惜,点头道:“他日去寻晦气时,别忘了告诉我一声。”

秦游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两人各自点了点头,仿佛是做了约定一般。

凌风和戴志诚对望了一眼,对着这两个豪气过了头的少年苦笑了一声,道:“年轻人当有大志,不过若是没有与大志匹配的努力,那可就是说大话了。”

秦游点了点头,知他是在勉力自己。徐靖虽知他心意,却仍忍不住哼了一声,道:“五年之后,待秦游打败了莫逆施,便知我们所说非虚了。”

凌风和二人相处过几日,早知道徐靖的性格,亦极欣赏他永不低头的性格,丝毫不以为意,笑道:“即便当真如此,那也只是秦游的实力,你自己又如何呢?”

徐靖目露精光,盯着秦游一眼,正色道:“秦游要打败莫逆施,而我只需要打败这小子就成了。”

凌风、戴志诚等闻言哈哈大笑,只有秦游满脸疑惑,道:“徐靖,你刚才为何说五年之后,我要和莫逆施交手,难道这几天你们已定了对付他的计划吗?”

徐靖、戴志诚等人面面相觑,这才把文雯替他与约战莫逆施的事情告诉了他,秦游听后只得一声苦笑,心里对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魔头更是无奈。

雨笙这时候已然准备好了饭菜,凌风等人嘱咐了几句,让秦游好好安心休养,便离去了。雨笙送走了几人,这才娇俏笑道:“秦游公子的面子可真大,连三公子这样的人物也对你刮目相看,难道小姐会额外疼惜你了。”

秦游身子一震,差点把嘴里的那口排骨汤吐了出来,道:“你说什么?”

雨笙见他惊讶的模样,娇笑一声道:“婢子说什么,秦游公子心里该当清楚才是,否则也太辜负小姐的一片心意了。”

秦游长叹了一口气道:“你定是错怪你家小姐的意思了。琴香姑娘外冷内热,只不过是见我初到此地,孤身一人,又受了些伤,所以才叫你帮扶我些。又怎会有其他的意思了?”

雨笙脸上露出几分好奇之色,道:“公子真是奇人。以小姐的样貌身份,若有一千个男人听见得小姐垂青,一千个人也定会容光焕发、喜上眉梢,只有公子却反而面露愁苦之色,令人不解。”

秦游想起她是琴香的婢女,万不敢让她把这些话传到琴香耳中,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哪是愁苦了,只不过是自知和琴香小姐悬殊过大,不敢有此念想罢了。”

雨笙闪着明亮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娇笑道:“便如公子所说吧。”但看她的表情,却分明一副不信的神色。

秦游此时已知雨笙长期跟着琴香,仆随主贵,身份远非一般婢女可比,否则决不至于会和他如此说笑。幸好秦游本非出生富贵之家,否则这个雨笙真要是摆出一副奴婢姿态,对自己言听计从、唯唯诺诺,反而没有意思了。他心中感激雨笙照顾自己,又见她生的清秀可爱,表面温顺,实则调皮,笑道:“你若再摆出这副表情,那我便只好相信你了。不过那时候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叫你家小姐将你赏赐给我,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雨笙是少女心性,轻哼一声,将快要送到秦游口中的菜饭撤了回来,放在一旁,得意地道:“真是好威风呢,那我便不伺候你了,你自己吃饭吧。”说罢自己忍不住扑哧一笑,两人之间,顿时气氛融洽了起来。

秦游忍着笑意,道:“我是虎落平阳被……”雨笙睁大了眼睛,将手中的饭菜又拿着远离了些,一副要生生饿死秦游的架势。秦游咳嗽了一声,改口道:“我是说虎落平阳却看见了美丽的小喜鹊,心中正偷着美呢。”雨笙娇笑一声,道:“这还差不多,算你知恩图报,便赏你一口饭吃吧。”

秦游本来有些黯淡无聊的养伤之旅,幸得有这个俏皮可喜的雨笙丫头作伴,这才不至于太过烦闷。

一连五日,虽然徐靖、戴志诚天天过来看望他,凌风也又来过两次,但是琴香和文雯却从未出面,秦游心中猜想,定是因为她二人的身份太过特殊,这才不易现身吧。又过了三日,虽然右手腕和胸口处仍不时阵痛,但秦游已然能自行下地行走,这般恢复速度,倒也是让雨笙吃了一惊,随即当然不忘自夸了一顿多亏自己照顾有番。

这是秦游第一次真正看见玉壁山庄的建筑模样,虽然仍只不过是山庄的偏隅一角,但丝毫不影响秦游张大了嘴巴连呼吃惊。雨笙一边笑他,一边给他介绍周边环境,秦游这才知道自己所住方位,乃是在玉壁山庄西北方向一处叫“璞苑”的地方,而这里所住的,绝大多数便是如秦游、徐靖这些刚拜入玉壁山庄的新人,这样也算是合了“璞”玉待雕琢的意思吧。而雨笙以前则是随琴香住在山庄东边的“瑰香阁”,这几日为了照顾秦游,每天都要穿过大半个山庄,这份辛苦,却是直到今日,才得以和秦游宣泄。

秦游却没有雨笙预期当中的感动,反而笑她,道:“你这个傻丫头,明知要照顾我这么久,为何这段时间不索性搬到这附件来住,也省得你每天脚上劳累。”

雨笙白了他一眼,道:“我若真是搬了过来,恐怕就真要成为你的婢女了。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巴不得我赶紧搬走吗,这样她们才有机会替代我去伺候琴香小姐?我宁愿每天再多走一倍的路,也不会傻到让出‘瑰香阁’位置的。”

秦游奇道:“哦?没想到琴香小姐在你们心中,竟是这般受欢迎呢。”

雨笙娇俏地看了他一眼,道:“那当然啦。能被挑去服侍小姐,本身就是莫大的荣耀。何况小姐最是心善,几乎从不打罚我们,反而经常赏赐。我们这些年轻的婢女,原本一个月只有二两的银钱,但是跟在小姐身边,一年下来,诸般赏赐,价值也要高过一年的工钱了。你说,有谁不愿意跟去伺候她吗?”

秦游点了点头,心中暗赞琴香善待下人,口中却笑道:“看来说到底你还是为了能从小姐那里多挣些钱呀?”

雨笙恨他这般说自己,哼了一声道:“我们是低三下四的婢女,当然不敢和公子这高高在上的客卿之位相比。公子一月便能有十两银钱到手,又哪会理解我们这些穷苦人家的酸楚。他日坐上了黄玉、白玉甚至红玉客卿,纵享荣华富贵,更可瞧不起我们这些贪财的下人了。”

秦游见她叫苦,忙解释道:“我可不敢丝毫瞧不起你,”旋即笑道:“若只是为了工钱,我每月额外给你二两银子,你肯过来专门服侍我吗?”

雨笙见他这般看重自己,转嗔为喜,道:“你想得美呢?妄图和小姐抢与山庄最讨人喜欢的婢女,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秦游知她必定和琴香感情深重,故意如此相问,此刻便不再勉强,笑道:“是啊,这只怪我自己没福分。日后若能是找到一个有你一半乖巧伶俐的丫头侍候我,我也心满意足了。”

雨笙被他这番一夸,满面容光,再也不和他计较之前的事了。

隔了一会,雨笙又道:“再过三个月,便是庄上新人一年一度的大考校了。但凡年纪小于十八岁的新人,如是表现优异,便极可能被庄中的一些老前辈收为弟子传授武艺。公子这些天可要赶紧养伤了,若是到时能拜上一位名师,前途就真得从此不可限量了。”

秦游第一次听说此事,讶问道:“哦,这庄上的考校,又是何种形式,是否和龙兴比武大会一样……”

雨笙连忙摇头,道:“这差别可大得很了。”她看着秦游笑道:“我知道公子是龙兴比武大会的四强之列,若是庄比和龙兴大会如出一辙的话,那婢子也没有必要提醒公子了。”

秦游这才知道其中必有学问,忙问道:“好雨笙,你快告诉我,这其中到底有何不同?”

雨笙见他着急,掩口娇笑道:“这事纵使我不说,过几日也会有人交代你的。龙兴大会是打的一对一的擂台,考校的更多是现时的战力,可庄比最看重的,却是一个人的潜力。因此现在武功最好的,未必便最能被人看重。”

秦游点了点头,随即又疑惑道:“可是人的潜力,又是通过什么法子测出大小的?”

雨笙这回却摇了摇头,道:“也许是凭借这些前辈名师们独特的眼光!我不懂武功,实在想不清楚他们最后是怎么挑选人的。”她突然一笑,道:“这种事情,你还是向小姐或者三公子他们询问询问吧,若是有他们支持,想拜个好师父,还不是轻而易举。”

秦游点了点头,暗忖这或许便是所谓人脉关系的重大作用了,旋即又问道:“那琴香、文雯、戴志诚他们的武功,都是跟谁学的?我看他们三人的武功,可一个个都厉害得很呢。”

雨笙笑道:“说出来就要羡慕死人了。琴香小姐的武功,乃是夫人亲授,而夫人是江南名世家杨家了不起的嫡传弟子呢。戴公子的运气极好,被苏无涯前辈看中了,收为关门弟子,日后前途,自然不可限量了。可是要论神奇,谁也比不过文雯姑娘,咱们从来不收徒弟也不传武功的庄主,居然也为她破了例了。”

秦游虽早知这三人师承并不简单,却也没想到一个比一个厉害,当下叹道:“有这三个人传授武艺,难怪他们能成为玉壁山庄最出色的三名年轻弟子了。”

雨笙瞪大了眼睛,撇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公子对雨笙这么说也就罢了,这话要是传到了别人耳里,恐怕少不了惹一身麻烦。”

秦游满脸疑惑,心想自己只是赞一声他们三人的武功,居然也说得不对吗?连忙向雨笙询问原因。

雨笙压低了声音,道:“公子不知,咱们庄内其实是分了有三派势力的。”

秦游想起来戴志诚曾经与他提过,道:“是苏无涯前辈的逍遥派,赵贲统领的护卫队和人数最多的玉壁山庄客卿嘛。”

雨笙微微一怔,随即醒悟道:“定是有人告诉过你了吧。”随后却把头一扭,道:“你既明知分了这三大派,怎么还口不择言。两位小姐和戴公子都属逍遥派的弟子,你说他们是玉壁山庄最出色的三位弟子,岂不是要生生要气死其他两派吗?”

秦游没想到玉壁山庄的三派划分,居然已到了这么泾渭分明的地步了,而令他更惊讶的是,除了文雯,琴香和戴志诚均是被玉壁山庄挑选出来参加龙兴比武大会的,而在他心中,既然是代表玉壁山庄出战的,肯定便是玉壁山庄最优秀的弟子了。但此刻听雨笙的口气,显然其中大有文章。

雨笙笑了笑道:“琴香小姐和戴公子当然是非常优秀的弟子了,可是其他两派,也并不缺乏与之媲美的青年才俊。像执法队赵大统领的儿子赵穆,铁鳞卫少年高手韩迫,在护卫队的名声,都丝毫不在戴公子之下。但真要论声望最响、武功最高的,恐怕现在谁也比不上客卿一脉当中有‘小武痴’之称的邵云奇了。”

秦游在心中暗自念了一遍这三个人的名字,感叹道:“看来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了玉璧山庄呀。那怎么这些人又都没有去参加龙兴比武大会呢,难道他们不想为山庄争光添彩吗?”

雨笙得意地一声轻笑,道:“恐怕是越没有实力的宗门派别,才会想到去那儿争个虚名。外面的人都把龙兴比武大会吵得沸沸扬扬,貌似是天下间最厉害的年轻才俊的聚会,只有内里人才知道,很多真正厉害的人,根本都不屑去呢。”

秦游心有所悟,道:“我明白了,难怪强如阳谷,居然连一名弟子也不去参赛。其实不光是不屑于去比武,恐怕还有些想隐藏实力,不教别人知道的意思吧。”

雨笙娇俏一笑,看了秦游一眼,道:“嘿,你这人,也不算太笨哩。”

秦游正待说话,雨笙突然低声急语道:“公子,赵穆和韩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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