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玩,那就真的出来玩。
时宁将秦竹带了出去,开着秦竹昨天洗的玛莎拉蒂。
豪车疾驰在公路上,甚至还在尝试再一次加速。
时宁坐在副驾驶,指挥着美人开车,不时咳嗽几声。
每当车子慢下来,秦竹就会接收到女总裁的眼刀,只得加速。
时宁指挥着人开到了一个农场中,直接把豪车扔路边,三步一喘的走进了农场之中。
看着时总走了进去,秦竹也踏入那片金色田野。
风缓缓吹过,看着穿着单薄的衣服的时总,秦竹刚想把外套脱下递给时宁。
想起昨天的那杯温水,有些迟疑。
但还是遵从本心,何况,这里没有温水,头顶不会散发热气。
正准备拿着衣服过去,看到眼前这一幕。
时总的发丝很长,就像是童话故事白雪公主的如同乌木一般的黑发。
发尾却带着稍稍的金色,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一丝金色晃了秦竹的眼。
发丝随风扬起,时总的修长而冷白的手指撩下那飘起的长发。
此刻,他最想做的,他想碰一下那发尾。
一下,一下就好了。
走了过去,把稍稍宽大的衣服披在时总身上。
就马上退开了,就像再多停留一秒,都会是冒犯。
手放下时,食指和拇指仿若不经意之间相触。
还在回味那顺滑的手感,不止是顺滑,碰到的一瞬间还有些痒痒的,勾人。
嘴角的弧度不断慢慢上扬,看起来非常开心。
时宁突然被披上了外套,本来想直接扔地上的。
但是看着美人笑着的模样,傻傻的。也不知道是在傻乐什么。
平白给那张脸拉低了一点点档次。
嗤笑一声,披着带着余温的外套,慢慢地走到果树下。
回头看,那人就在身后。
恶劣的笑了笑,出来玩,自然要有玩的啊。
“秦竹。”
“是。”仅穿着短袖的青年应了声,就如同一个忠心的骑士。
“会爬树吗,嗯?”
“会。”
秦竹顺着时总的视线看过去,默默想到。二十棵这样的加起来都能爬。
“行,把果子摘下来,摘完等我。”
秦竹看着这明显是有主的树,也没迟疑,直接抓住那树的枝丫,手一攀就上去了。
看架势,轻松的很。
时宁转身就走,看的有些火大。
秦竹愣了下,目视着时总离开,摘果子这种事,一下就好了。
时宁披着明显不是自己的外套,就那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这块地,她来过不止一次两次了。果树主人也打过交道,那就一坑货!
看着不远处的木屋,见到那渐渐升起的白烟,有些庆幸没让秦竹把树给挖了,不然这顿饭肯定蹭不成了。
木屋的门是开着的,穿着白袍的青年正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看火候。
白雾还有些在屋子里,缥缈虚幻。唯一可见的,是那端方君子。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听到脚步声,青年嘴角的上的微笑也没有变过。
“阿宁,随意坐。”
时宁也没和人客气,看了眼那炉锅。行,可以把人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