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大雾有雨,先生又自然而然的“休假了”,他的关节不好,一向讨厌这样的阴雨天。
我们中午吃饭的时候,默默的给对方夹菜,顺便聊一聊生活中的琐事,没有一个人提起昨晚吵架的事。
这种感觉就像是童年的时候,你和朋友在周五放学回家之前吵架了,你赌咒发誓了一个周末,以后再不要理她了,结果周一开学的时候,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你跟她兴奋的打了招呼,然后你开始兀自懊恼,我们还在吵架呢。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过程中,先生突然开口提起昨晚的事:“没有圆圆,我的女人你都认识,我也没有给别人涂过身体乳,我只是生气你随便的试探我,就直接给我定了罪名,有些习惯是专属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我不会把它交给别人。”
我恍惚间发现,我听着先生讲话的时候,心情竟无喜无悲,翻不起一丝波澜。
我随即温和的笑了笑:“我也是不对的,昨天我不应该那么跟你闹脾气的。”,先生闻言摸了摸我的头,气氛瞬间暖融融的。
我们之间某些执念就像是乞丐的新鞋子,乞丐视若珍宝,总是小心翼翼的捧在怀里,走着走着却发现他要走的那条路,不穿鞋是走不了的,最后也只能把鞋子踩在脚底。
大抵年少时的情谊大抵早晚都是要消耗殆尽的,倒也不必拘着那最后一线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