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先生约在附近的咖啡厅里见面。
推门进去的时候,先生已经提前等在了那里,我拢了拢头发,确保仪容得体,径直坐到了先生的对面。
我们相处多年自有默契,谈公事时只谈公事,先生拿起一份文件递给我,我确认无误,张开了手,无赖的冲先生笑笑:“哥,财产里能不能分我支笔,我忘带了。”
先生双手交叉,声音清晰可闻:“看来咱们分开以后,你连支笔都混不上了,明天我给你邮一箱去。”,我开玩笑似的轻和:“好啊,再邮点别的,回去我给你个清单。”,尾音落尽,本以为先生会贬斥我一顿,他却只是点了点头,倒让我不自在了起来,周边突然没了畅意。
“小鹅,就给我吧,当时买它也是怕你在家无趣。”,先生抬头征询我的意见,我点了点头,试图活络气氛:“你看,还好我们没生孩子,要不现在更难分。”,话一出口,先生神色莫名,我恨不得把刚刚的话咽回去,他看出了我的困窘,倏地笑了起来:“真好,好久没看到你这么活泼了,以后有问题就说,我会帮你。”
我和先生起身告别,先生的唇畔突然靠近我的耳垂,却没落到实处,只轻轻的说了句:“看外面。”,我把头转向窗外,祝醋包正似笑非笑盯着我,先生笑了笑:“送你的分别礼物。
我刚才居然还在同情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