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革》:“《象》曰:大人虎变,其文炳也。”“君子豹变,其文蔚也。”所谓“文炳”,即文章有气势,很雄伟。又称文章“炳焕”,即指文章鲜明华美。张衡《东京赋》所说:“瑰异谲,灿烂显耀”。李白在《古风》之一所说:“文质相炳焕,众星罗秋?”。气势雄伟的文章又称为“文中虎”。
所谓“文蔚”,是指文丰富、华美。《后汉书?食货志上》说:“衣必文采,食必梁肉。”晋人刘勰《文心雕龙?原道》说:“龙凤以藻绘呈瑞,虎豹以炳蔚凝姿。”古人不仅以虎豹皮的光华斑斓喻文章,还以虎豹雄伟的气势喻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