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心欢喜,一腔热血规划好在成都之行,结果却被异常,极大的大雪,浇了一头冷水。
我的运气真是好极了,我甚至忍不住拍手称赞。这个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的城市,每年下过的雪,一只手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而盛大到这种程度的雪可谓是十年一遇。
好烦。。。
酒店的床是紧挨在落地窗的旁边的,我坐在床旁边,侧过脸看楼下的树,枝桠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雪,甚至要比树枝粗厚了,当抬起头看上天空的时候,一层一层的雪铺天盖地的向你落来,绵绵不绝。像要把你淹没,却没有那种窒息感。
果然,如果非要阴天的话,那最好是下雪。
楼底下有个小孩子,拿着一个红色的镂空灯笼,映衬在雪景里面十分的漂亮。
我居然就这样慢慢的被抚平了心里的烦躁。
人家安静的时候容易睡着,可是在看雪的时候却不会。它们顺应着地球的引力,却又微微抗拒着空气中的阻力。
你只要欣赏过一场鹅毛大雪,你就会爱上雪。
然而有人却如此不合时宜的敲了我的门。
我这个人胆子贼小,所以第一反应是,脑子里闪过零零碎碎的新闻中的那些花样事故。
房间的门除了门锁锁着外,在里面还会有一根铁链扣着以保证安全。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道门,开门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一堵墙,笔直笔直的。
然而当我抬头向上看,这墙长了一张脸,这脸,这脸TMD居然跟纪泽一模一样!
“我能进去说话吗?”
我想我可能半天都懵着,纪泽这厮一伸手自个儿把防盗链的扣解开了。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坐在了我的床上。床脚下面摆着下面摆着的是我的行李箱。
行李箱像一个被掰过度的肉夹馍的馍,摊放在地上。
里面规规整整,然而没有排好队的是一条我昨天晚上不小心翻出来的粉色……小内裤。
纪泽干咳一声,别过头。我趁机用我灵活的脚丫大拇指把它塞进衣服堆里面。
虽然当年我们可是拜过把子的兄弟,但是我相信,纪泽绝对没有穿粉色三角小内裤的兄弟。
我脸上有点热,气氛,蛮囧的。
“我在下面的店里买饮料,看到你在窗子边。”
“你别误会,我不是跟着你来这里的。”我低着头解释。
他小小的顿了下,才接着说。
“我知道。”
记得高中我们刚闹掰的那会儿,就有传言说,是我顾南处心积虑接近纪泽,打着哥们的名义对纪泽图谋不轨。
这根本……这根本就是,大……大实话,是我费尽心思,想要靠近他,一点点,再一点点……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后来又爆我和季阳暧昧不清,妄图霸占一中双生并蒂莲校草,于是我就成了脚踏两只船的渣女代表。
虽然季阳是我远房表哥,但是我想让他出面澄清的时候,高冷表哥却说,“无聊。”
……
口吐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