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过份,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吗?”郦妃撒娇的看着皓轩,皓轩淡淡一笑,手摸了摸郦儿的头,满是宠溺。
“好啦,郦儿不打扰轩哥哥与姐姐了。”香雅与郦妃同龄,但香雅稍长她一个月,郦妃这样一说,香雅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郦儿妹妹……”香雅真不知说什么才好。
“好啦姐姐,郦儿告退。”郦妃离开了柳香雅阁后,这两个人又是一阵缠绵,激情过后的两人静静的躺在玉榻之上。
“香雅,我终于可以明媒正娶,将你娶进门。”皓轩为了这一句承诺,差一点连命都搭在了战场上。
“谢谢你,给我带来的这一切,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好好的爱你!”香雅躺在他的怀里,小手搭在他的胸前。
“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活到老。”皓轩宠溺的抚着她那三千青丝。
景丽轩——(郦妃寝室)
“云儿,你说怎么办?轩哥哥的命是我父亲给的,王妃的位置也本应该是我的,为什么被那个叫,香雅的女人捷足先登,她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打铁匠的女儿,凭什么做王妃?凭什么得到轩哥哥的爱?”郦妃哭得满面泪水,真想把香雅杀了。
“娘娘不要激动,奴婢在将军府时听少夫人说,有一种药无色无味的慢性药。”云儿继续说着。
“人服药后,最多不超过半月,便会慢慢的死去,且查不出病因,除非神医妙手回春来解,不然无解。”云儿的话如拨云见日,郦妃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云儿,你回将军府一躺,就说本妃挂念嫂嫂,将此香囊带去。”郦妃一脸的阴霾,从这一刻起她便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翌日,郦妃端着一碗燕窝粥送来了柳香雅阁,刚好皓轩正吻上香雅的额头时,门开了。
“郦儿参见轩哥哥!”郦妃俯了俯身。
“郦儿怎么这么早?”皓轩一愣,这个郦儿表妹,怎么总是来打扰他与香雅,虽然有些不开心,但也不好意思说。
“郦儿不知道轩哥哥在这此,请轩哥哥恕罪!”郦妃是真的没想到这都日上三杆了,她的轩哥哥竟然还腻在香雅这里。
“郦儿妹妹,你来了,快进来坐。”香雅急忙招呼郦儿坐在了椅子上。
“妹妹特意让膳食房,煲了燕窝粥,为姐姐补补身子。”郦妃说着,还顺便看了一眼皓轩,香雅很难为情的对着郦妃脸红的一笑。
“郦儿妹妹……你笑姐姐。”香雅是真心的对待郦妃,是真心的拿她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可惜这些在郦妃看来都是假意。
“好啦姐姐,趁热喝了吧。”郦妃将燕窝粥推到了香雅眼前。
“刚好本王也饿了。”皓轩走了过来,坐在了红木椅子上。
“真不好意思,轩哥哥,郦儿不知您在此,所以没带您的份,这份里是专门为女子补身体的,您吃了会流鼻血。”郦妃一本正经的说着,香雅淡淡一笑。
“王爷,怎么办?你只能看着香雅独享了。”她调皮的给了皓轩一笑,皓轩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
“能看着你吃,真得很幸福。”他就是那样无条件的宠着她,感动的香雅不得了,气得郦妃不得了,在郦妃看来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这燕窝粥的味道有点香香的,比平日里好喝多了。”香雅喝着郦妃送来的这碗粥,总觉得味道怪怪的。
皓轩也觉得这味道以前没闻过,不过郦妃说了,这是专门为女子补身子用的,想必一定加了些药材,有一点点特殊的香味也属正常。
时间过得可真快,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要接近册封大典。
可惜在大典举行前,香雅无缘无故得了怪病,皇宫内将御医都派来了,怎么也查不出病因,皓轩每日什么心情都没有,傻傻的坐在香雅的榻前。
“香雅,你醒了吗?”皓轩有些哽咽了,找遍了凌都城里最好的医人,却无一人能查出香雅的病因,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王爷,你这是为香雅流泪吗?”香雅苍白的脸不见有往日的光彩,她勉强的将手抬高擦拭了一下轩的眼角,她似乎是再用最后一口气,在与轩说话一般困难。
“王爷,人生谁无死?只是我比你走得,早了一点点而已,以后没有我的日子,你要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吗?”香雅的泪水如泉水般涌出了眼眶。
“香雅你听着,我不准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妻子,我还没有八抬大轿,抬你过门呢?”皓轩的心如针扎般疼痛不已。
“能与你走过这一段幸福的日子,香雅已经是大福足够了,谢谢你,曾带给我的一切美好,好好的活着,答应我。”香雅满面泪痕,紧紧的握着皓轩的手,皓轩强忍着心痛,点着头。
“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的活着。”皓轩将香雅轻轻的抱起,放在自己的怀里。
“轩,你能吻吻我吗?”香雅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
“嗯”皓轩的温唇,靠近了香雅无血色的白唇,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这一吻带着过去的深情,现在的不舍,未来的思念……
香雅淡淡的笑了,泪水仍在流,那是开心的泪水,幸福的泪水。
香雅离开了人世后,皓轩整个人大变,变得冷酷无情,对女人更是残忍,玩够了玩腻了,便会送出王府。
郦妃却如日中升,得到了皓轩的宠爱,也得到了皓轩的整个人,在王府内,她地位最高,王爷最宠她,直到熙悦出现,这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化为乌有,你说她能不恨熙悦吗?
柳香雅阁——(熙悦寝内)
熙悦这几日过得还算清闲,想到与香雅的一切皓轩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而熙悦却让他牵肠挂肚。
“参见王爷”冰冰,魏童齐跪地参拜。
屋内的熙悦一听皓轩来了,想到那天的事,她无耻的粘在皓轩身上,还想要与人家做那种事,而且还差一点霸王硬上弓,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也不出来,丢脸死了。
她跳上了玉榻用被子,将人带头蒙了起来。
“悦妃娘娘这几日可好?”皓轩边向屋内走去边问。
“回王爷,娘娘一切安好!”冰冰答道,皓轩进入熙悦的寝内,没发现人影。
他环视了一周,发现榻上的被子在动,他淡淡一笑来到了玉榻边,扯了扯熙悦的被子。
“悦儿,你这是怎么了?”他紧锁眉头,不解这是何故。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熙悦吱吱唔唔的在被子里面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