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下来的海军们突然间发现,这个魔鬼现在看来也没有刚才那样凶残,抱着木板在海中漂流的他们甚至无比感激的向着码头上的团身影挥挥手。
“他们在干什么?”玛姬兴致勃勃的向着南宫风牙问道。
事实上,在先前南宫风牙将她放在身后保护起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就以这种方式站在这里好一会儿了。
诚然,玛姬不是南宫风牙,自然而然的也不知道海军的甲板上到底经历了怎样鲜血淋漓和痛哭流涕的一幕。
理所因当的,玛姬在这场并不算是二人世界的约会中成为了唯一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抱住南宫风牙后背的玛姬脸上洋溢着一种小女人特有的幸福,她不知道这种幸福自己能拥有多久,最起码她能活在当下。
画面回转,海军船队甲板上的最后一幕,残存下来的海军们握紧了自己手中的武器,一刀一刀的将多比多的血肉切割下来,红着眼的幸存者将他剁成肉泥。
绕是杀伐果断的南宫风牙看的也不禁头皮发麻。
杀人有很多种,大致却是三种情况;
一种是爽快点,一刀下去干净利落的将对方喉咙割断,或者一刀将他的心脏捅穿,让对方死的没有丁点儿的痛楚。
另一种是耗时间,用慢性毒药或者病毒,让对方还有时间多喘两口气,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饱受摧残而无能为力。
当然,这种属于第三种,一种并不人道,却对震慑宵小异常有效的一种。
人性本恶,只有当你将一个最具有代表性的结局和一具最恐怖的尸体变成了一个最经典的故事,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将变成人人遵守的规则。
不遵守这种胜者为王的结局的人也有,我们把这种人统称为沙币,介于沙雕与脑残之中。
沙雕属于发散性思维,往往能做出或者说出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儿来,但都无伤大雅。当然,如果是遇到较真的当我没说。
脑残属于残缺性思维,不具备或者说根本没有完整的思维能力,一门心思的紧紧抓住某件事斤斤计较,很容易得罪别人。
海军全体上下以沙雕居多,深谙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并且持之以恒的将它作为立军方针。
上至黄猿青雉,下到斯摩格,纵观上下古今,除了赤犬或者CP9的两任首领,整个海军都在沙雕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至于不配拥有姓名的大头兵?
呵,屁股决定脑袋。
你屁股下那把椅子不够精致与大气,那么你只能保留说话的权利,但是并没有谁会对你的言语负责。
“我们回去吧。”解开玛姬环抱着自己的双手,转过身的南宫风牙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下巴顶着她的脑袋说道。
贪婪的呼吸了两口南宫风牙身上散发出来的慵懒气息,霞飞双颊的玛姬臻首微点,说道:“好!”
鹅毛大雪又下了起来,两个身影在向着来时的路渐行渐远。
风月之中,我们把这种景象同一称之为恋爱的酸臭味!
时光荏苒,当不务正业的玛姬端着一碟水果向着南宫风牙走去的时候,距离南宫风牙降临异世已经三年了。
三年中路飞的第一阶段终于如愿以偿的完成,而这也标志着他的第二阶段已经开始。
艾斯的训练结果从一开始的出人意料到现在的不尽人意也只是短短两年中一览无遗。
他的腿骨在这种高强度的魔鬼训练之下断了三次,腿部肌肉撕裂共计十七次。
很多时候他都是在南宫风牙没有半点情绪变化的眼中拖着刚刚愈合的伤口继续参加训练,而无一例外的都是收获更加撕心裂肺的伤口。
南宫风牙不是善茬,特别是在与他站立在不同阵营的时候,他他也说不上是魔鬼,只是训练手段过于不近人情。
用当初他的一句话来说,“我可以给你选择的权力,不过如果你选的是浪费我时间的那种,你就做好随时可能会死的准备。”
当然,从两年以前,关心艾斯的人多了一个玛姬,镇上唯一一个酒馆的老板娘。
看着自己长大的山贼们虽然比任何人都要关心自己,不过他们不敢出现在南宫风牙的面前,一切的一切都得益于三年前南宫风牙差点将最宠自己的多古拉大叔一刀劈成两段和自己爷爷卡普的警告。
有的时候,强者的警告比别人的亲身经历更加来的有效。毕竟这就像用“FBI warning”和“FBI,open the fucking door”进行比较。
一种表示可以立即致命,一种表示的是有可能致命。
躺在沙滩椅上的南宫风牙赤裸着上半身,两只胳膊枕在自己的脑袋下面,活脱脱的一副地主转世样。
一身略显清凉却不暴露的夏季装扮是南宫风牙送给她的。
上身一件彩虹色的七彩防晒衫,搭配一件V领露脐短袖;下身是一条遮住半截大腿的牛仔热裤,将两条圆润丰腴的修长大腿尽情显露。
说实话,这件防晒衫玛姬更想用比基尼来搭配,但是她拗不过南宫风牙的大男子主义和占有欲。
当然,这样的结果事实并不差,至少一副地主家小妾模样的玛姬会窃喜。
对于南宫风牙隔三差五就要去瞎折腾一气的行为和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些新鲜玩意儿的行为玛姬有的时候会感到疑惑,但也从来不问。
自从下定决心踏上南宫风牙这艘破船的时候,她就不会再多问,只是尽心尽责的享受自己想要的时光。
自己的酒馆已经基本上丢给玛多吉打理,而玛姬差不多退居幕后开始照顾自己的男人。
“我为什么不能跟着他们一起训练?”这句话玛姬已经不只一次对着南宫风牙说出口了。
惬意的吃下玛姬用牙签挑过来的水果,叠着二郎腿的南宫风牙不止一次的回答道:“你练这玩意儿没有用,更何况我不喜欢腿粗的你。”
玛姬白了南宫风牙一眼,“呵,男人!”
勾起玛姬精致的下巴,南宫风牙在她的唇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呵,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