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什么娶!她不搞姬啊喂!
“姬酒,你听我说,我也很喜欢你,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不介意你不举。”
这美人儿,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这是举不举的问题吗?
“其实,我不带把儿。”
“啊?太监?原来丞相也要阉啊?”姬酒睁大眼,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竟无言以对。
宁欢只好再解释道:“我是个女子。”
本以为这回姬酒就能消停了,然而,姬酒一脸不相信:“你觉得我会连你是男是女都分不出?”
这……确实她现在用的是男子身体。
毕竟是在梦中,宁欢当然要过几把当男人的瘾。
这就有口说不清了。
“算了,你只要明白,我喜欢男人就好了。”
姬酒:“可我没见你有龙阳之好的迹象”
宁欢忧伤地望着天:“你瞧瞧,皇上他不香吗?我长这么大,最馋的就是皇上。”
也确是实话。
那个男人,真是看着就让她脑海猛然蹦出“想上”两个字来。
姬酒自然是不可置信。
怎么瞧着丞相和皇上俩人都像是冤家,哪儿来的感情?
此事不了了之。
乔韫回到宫里确是觉得自己这状态不对,是否对那小子太过纵容了?
这年头,丞相都能爬到皇帝头上的吗?
宁欢一定就是传说中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他得树立好自己的威信。
于是,原本每天沉醉在温柔乡的宁欢三天两头接到圣旨,做这做那,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她的正常生活!
某日,宁欢气冲冲地进了皇宫,对着乔韫就是一阵毛骨悚然的笑。
“朕似乎还没同意丞相进来。”乔韫目不斜视地批着奏折,全程没看宁欢一眼。
有被冒犯到。
“皇上那日不是说,若臣有难,您必然会两肋插刀的吗?怎的才过了几日,皇上就与臣这般生疏?”
乔韫:“那你就当朕那日的意思是你若有难,朕必然会在背后给你捅刀子吧。”
宁欢:“……”这就很牵强了啊。
“皇上,这些日子,臣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怠慢,您不给臣奖励就算了,还变本加厉把臣当牲口一样使唤,哎,臣心寒呐。”宁欢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悄悄观察着乔韫面色。
牲口。
终于是找到一个适合形容丞相的词了,并且还是丞相本人提出来的,别提多刺激。
“朕给你这些任务,便是对你的奖赏。”
宁欢:“……”万恶的上位者。
宁欢头一次觉得自己可怜巴巴,并且被剥削劳动力,克扣应得的财物。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她觉得自己就像卖炭翁一样惨,白卖了这么多苦力,到头来……哎!
“皇上,您这样会失去臣的。”宁欢忽然正儿八经叹了口气,凑上前去。
乔韫本能地仰了仰头,不喜欢和别人靠的太近。
宁欢面上一黑。
梦里都不能吃一点点豆腐,实在是让她心寒,可见现实中这个男人更难让她搞到手。
难道注定这个长在她审美上的男人要单身一辈子了?
怎么可能,有她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