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我这哭的流花带雨的样子,脸色略微温柔了一些,“她转身看向丽美人。”
“丽美人看见太后突然看向她,立马就拽着手帕跪下,且脸色不安的拽了拽手帕。”
太后那不怒自威的嗓音再次在殿内响起,“丽美人,白贵妃说你诬陷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丽美人连忙答道:“求太后明鉴,妾身也是听容妃和赵贵嫔说的。”
被提到名字的两人立马匆匆跪下,她们怨恨的瞪了丽美人一眼,丽美人全当没看见,她就坐在那里看她们的好戏。”
太后先发制人向她们两个问道:“容妃,赵贵嫔,“尔曰白贵妃与人私通,汝等有何证据乎?”
容妃朝赵贵嫔挤了挤眼睛,似用眼神说道,“她已经准备好证据了,看见容妃的这一番动作,赵贵嫔心里有底气的向太后答道,臣妾有证据。”
“太后听后最先是瞄了白汐一眼,白汐被太后她那眼神瞄的一动不敢动,“僵硬的站在那里,总归就一个字怂。”
太后又问道:“哦,是吗,那证据在何处?
容妃和赵贵嫔交换了个眼神,“赵贵嫔立马就懂她意思,不出声了,这次换作容妃答道,回禀太后,“证据就是...门口的待卫!”
太后立马给了太监一个眼神,太监立马拖着他的尖嗓子喊道:“宣待卫进!”
“不过几秒钟,一个待卫就被拖了起来,他慌忙的站起来,一脸懵逼的看着太后。”
太后又给了太监一个眼神,太监立马又拖着他的尖嗓子喊道,你,可认识这白贵妃!”
“那待卫刚想说不认识,可他突然瞄到了容妃的影子,刚想打招呼,容妃朝他咧咧嘴,见他没看懂,她懊恼的拍了拍头发,她又朝待卫弯弯眼角,见他还是一脸懵逼,索性直接偷偷的把手指向白贵妃,待卫突然懂得她意思了。”
“太后的声音再次在殿内响起,本宫问你这么久,你都不回答,莫非是真跟白贵妃有什么?”太后又意味深长的眼神又看向白汐,白汐感jio她被那眼神看的非常慌。”
那待卫立马跪下,“虽然他傻,但这点礼仪还是懂的,他连忙答道,“我我跟贵妃娘娘确实有关系,而且是她先勾引我的。”
白汐被这莫名而来的“勾引”弄得一脸懵逼,“她就不知道了,她到底造了啥孽呀,不就是来请个安,搞了这么多罪名,欲哭无泪。”
“容妃又再次向太后说道:“臣妾没有平白诬陷贵妃娘娘,就在昨天午时,臣妾看到贵妃娘娘鬼鬼祟祟的走出自己的宫殿,“臣妾觉得好奇,便一头跟在旁边,结果看到了贵妃娘娘与待卫......密会,这事情赵贵嫔也看到了,你说是不是贵嫔妹妹?
众人一齐看向赵贵嫔。”
“赵贵嫔立马点头。”
“太后好似心里已有答案,她看向白汐,缓缓的说道:“你私通侍卫,隐瞒此事,丢失贞洁,该当何罪!
白汐立马又跪了下去,“她刚刚又想了一个办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可能会被人嘲笑,可是唯一能保命的方法就在这了。”
她缓缓地答道,臣妾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说着她撸起袖子,伸出了手臂,指向了自己的守宫砂”看臣妾的守宫砂还在,说明臣妾的清白还在,臣妾是被人冤枉的!”
“太后看到白汐的守宫砂后,脸色没有一点好转,“她慢慢的说道,你身为贵妃,以有一年半载,曾守宫砂皆未破,不知说出何羞之,且不说这事,那你和待卫密会一事,你该如何解释?”
她完全没有昨天中午的记忆,欲哭无泪×2,这叫她怎么解释?”
“太后见她半天没有憋出几个字,缓缓的说道,那就是承认你与待卫密会,“虽没有丢失清白,但也有失贞洁,那就罚你剥削贵妃位,贬为芳仪,赐冷宫十年,允许带一名侍女。”
“旁边的容妃等人听到这十分高兴,都带有讽刺的笑瞄了白汐一眼,想看到她委屈的样子,“可是她们居然什么也没看到,看到的居然是她高兴的样子,她们都不约而同的搓了搓眼睛,可看到的还是那如沐春风的样子,她们觉得有一点僵硬,“她们这搞半天,为了啥?
白汐连忙跪下领旨,谢太后不杀之恩。”
旁边的丽美人为什么总感觉白汐十分高兴,正常人不应该都是委屈加上痛哭淋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