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和公主乃皇帝长女—言霓裳,虽早已定好封地,,建好公主府,却一直住在宫中,在民众的嘴里,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公主,地位与言韶华的“战神”无二。
言霓裳一袭红衣,妩媚妖艳,勾人心魄,耳边垂着金步摇的流苏,随之晃动,显得言霓裳愈发摇曳多姿。
“静和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言霓裳坐到位置上,掩唇微笑,“诸位大臣无需多礼,今日是皇妹的庆功宴,静和可不是主角。”
话音刚落,太监的声音便传进来,“皇上,皇后驾到!”
众大臣赶忙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帝后落座后,皇帝大手一挥,“众爱卿平身。”
扫视一圈后,问道:“韶华公主呢?怎么还没来?”
言霓裳笑着开口,“想必皇妹是在军中散漫惯了,来慢些也是无伤大雅的。”
“就算如此,皇上都来了,这三公主还不来,岂不是目无圣主。”
说话的是当今丞相的嫡子—邱玉廷,有功名傍身,再加上邱家地位现在风光无比,自是有恃无恐。
“皇上,华儿许久未养在妾身身边,不似从前那般规矩,妾身这就叫人将她唤来。”皇后说罢,不等皇帝开口,就让自己的贴身婢女去叫言韶华。
见皇后如此,皇帝皱皱眉,却也是没有说些什么,毕竟现在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
“母后急什么,华儿这不是来了嘛。”
言韶华未让太监传报,缓缓走入,二人皆身穿红衣,与言韶华一比,言霓裳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小家子气。
“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平身。说说为何来的如此晚。”
“回父皇,儿臣身上有处剑伤,每日须得按时换三次药,还请父皇赎罪。”
“即便如此,这也不是韶华表妹迟到的理由啊。”邱玉延举着酒杯,吊儿郎当的说。
“华儿可没有跟玉延表哥说话,玉延表哥是不是有些逾矩了?”
“无事,等会朕让人送些补药过去,北疆那边,战事吃紧了你再过去也不迟。”皇帝虽也不爽,但终究没有显露出来。
“既然皇上不计较,我等也没什么好说的,但韶华表妹来迟是有目共睹,总得做出点表示吧。”
“华儿身上有伤,所用的伤药里有一味药材与酒相克,喝了酒,若是未及时救治,恐怕会暴毙身亡。”
“玉延表哥就不要逗皇妹了,今天皇妹才是主角。”
“瞧我这记性,就不逗韶华表妹了,韶华表妹可要记得养好身体。”
“烦玉延表哥挂记,好歹也是在外边晃了这么多年,底子还是可以的。”
言韶华落座后,各怀鬼胎的众人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皇帝命人给言韶华换了一壶顾渚紫笋。
言韶华端起茶抿一口,笑着说:“父皇,您这壶顾渚紫笋虽是名茶,但华儿终是喝不惯,还是想喝北疆的千日醉,冬日里,一口下去,从头暖到脚。”
“你这丫头现在还伤着,要喝,也得伤痊愈后再喝,朕可是会找人盯着你。”
“父皇,就算华儿找人要到了这千日醉,这城中的千日醉也不正宗,华儿可挑了。”说完,还调皮的眨眨眼。
一直在喝酒的言毅突然开口,“诶,华儿,皇兄听说有人将给你的军饷全私吞了,真有此事?”
言韶华犯难的说:“这……华儿还在查找真正的幕后黑手,不打算劳烦父皇和皇兄们。”
“华儿不必犯难,皇兄听人说是太子安排的。”
“这……是有太子皇兄的线索,但华儿觉得这是他人想要栽赃陷害,毕竟如此明显的线索,不太真实。”
一旁的太子怒斥道:“难不成三弟是怀疑本王要害华儿?”
言毅冷哼一声,“臣弟可没有说皇兄派人去做了手脚。”
“够了!”皇帝怒哄道:“此事尚未明确,明日早朝再议。”
一场死气沉沉的宴会结束,言霓裳随皇后回到梧桐宫。
刚回到寝殿,言霓裳就迫不及待的问皇后,“母后,皇兄当真将军饷全私吞了?如果真的被查出来,那可是能杀头的罪。”
“本宫也不知,虽说私吞军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桦儿应该不至于全吞了,指不定是慧贵妃那边的人做的。”
皇后思索一阵后,在襄铃耳边耳语几句,襄铃便出去了。
夜里,看着军中传来的消息,言韶华不禁觉得这场游戏越来越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