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生活在一处寂静的山村,我不得不说这一切都是如此奇妙和令人不可思议。假想我在城市那又是怎样一种格调呢。
但所有问题都始于11年前。那时日子还是淡的,虽然我的日子依旧很淡,11年前同样在这夏至暴晒之时,半岁的我在看着自己最后一个亲人淡薄的离去。此时我看自己家庭的悲惨时,丝毫未有为自己哀叹,而更像看今日说法一样,为众人众生哀叹。毕竟我并未记得自己有父母。
其实我发现了青春小说,尤其青春伤痛小说,爱第一人称进行表述,可这绝对不是那种写了两本就成垃圾的小说,而是一本不写两本只写一本就够垃圾的关于寻找自我的故事。故事,本来就比小说降了一个等级。
真的是故事了,这所有的事都是一天前发生的。那时的墓地比现在少,那时的死者比生者多,那是悼念的,还是非典手下的亡灵,这时却无人悼念起我来。
邻居朱大伟是我的养父。至于我又是如何在一位单身汉家喝奶的,你有所不知,若从吃食来论,养父家那大前年死的母奶牛也算我半个养母了。朱大伟是绝精人士,并无女士不想得子女,此人便终身无娶。若难以得有妻之乐,领养一子女也总是可以吧?妈妈临死前把我托付给了朱大伟。像那时,村子还如现在一般与世隔绝。所以这一切就像柴米相送,甚至我依旧原名原姓,我养父在我七岁时死了,那是我第一次为家人哭。一切都这样冷淡,政府总是吃肉,情有可原,可人民群众的心怎也是冷的呢?这些日子从2003年2月4日结束了,那时我11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