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尘接过包裹,“这么重......”牧云尘一下没拿稳包裹径直掉在地上掀起一阵灰土。“哈哈哈......”羽墨大笑道,“听你娘亲说除你之外还有两人也开始习武,我这只能给你两套武徒甲而且用完后立刻给我送回来,武徒甲分上中下三品,分别重六斗,一石五斗和五石,对应筑筋的三个阶段,你看这包裹不大,这里面可装着六件武徒甲有十四石二斗之重呢。”牧云尘无奈,心想这羽墨叔叔怎么也开始捉弄人了。羽墨看着牧云尘一身灰头土脸的也不再嘲笑了说道:“你也不用操心怎么把武徒甲带回去了,你在我这军营待上一日,明日清河县里有人下来重制照身帖,我要派兵护送,你便随兵一起回镇就好。今日你便和我这侄儿一起学学兵法军阵。”牧云尘一想自己一个人也拿不动两套武徒甲,而且对这军阵也有些好奇便答应下来了。“军阵之术也算的上一种阵法,不同于修士的阵法有许多功能作用,军阵只有一个作用,就是将布阵的所有兵士的杀气、血气和勇气集中在一起并放大,我这营都是新兵,不曾上过战场,但即便如此数百人集中起来的气势也能稍稍震慑一下武士境界的修士。”羽墨在沙盘上画着几种常见的阵型说到。“只是能震慑武士境界又有什么用?”牧云尘有些不解道。“你没参过军自然不知道,哪怕是帝国如今最强大的黑虎军也有七成的军士是没有修为的常人,常人士兵人数再多一拥而上也不可能对一名武侯造成任何损伤,但是一旦结成军阵便能对武修造成一些影响,你可不要小看这一丝影响,这或许就能造成一丝破绽给己方的武修斩杀敌将的机会,说白了,战场本就是修士的舞台,常人只是一些后勤罢了。”“小尘,你突破到了武士境界你娘要是能同意你便来羽叔这当个百夫长怎么样?你既然已经踏上武道便不能只是想着当个猎户,眼光得长远点。”羽墨语重心长的说道。“羽叔叔我离武士还早呢,不过羽叔叔武徒突破武士的通脉是怎样的?我只知道需要功法,但是娘亲一直不告诉我说是要等我突破锻骨再告诉我。”“通脉啊,这是武修的第一道大门槛,说白了就是武修和常人之间的区别,通脉有特定的法门,这些法门决定你能打通几条经脉以及打通穴位的难易程度,武修主要的十二正经打通三条便可突破至武士境界,打通的经脉越多也就意味这体内能够运转的元气越多,经脉内壁越坚固以及奇经八脉等一些辅脉打通的越多元气运转的速度也就越快。你别看我是一品武师,在你娘未受伤时我还不是你娘的对手。”“啊?怎么会?”牧云尘吃惊的说道。“武修的功法和武技都分为:秘术、要决、宝典、圣经和天书五大等级每个大等级又分上乘,中乘,下乘三个小等级,羽叔我原本只是一名兵士,得长官赏赐在十九岁时以中乘功法秘术《通脉法》十二正经打通了四条和督脉,任脉,冲脉才突破的武士且年纪也大了冲穴时身上也有了暗伤,我这一生除非能改修更高一级的功法不然四品武师已是极限,你娘修习的应该是某种要诀,打通了六条正经奇经八脉也至少冲开了一半,所以以她九品武士的修为打败我也不是什么难事。”羽墨有些黯然的说道。“那不同等级的功法只是决定通脉更多和冲穴的难易吗?我爹又是哪种功法?”牧云尘好奇的问道。“秘法和要诀只是这样,但是宝典之上的功法还能带来异种元气,听说我们天辰帝国的七品武王百里诸大元帅修炼的是上乘功法宝典《火云典》,在武士修为时十二正经打通九条奇经八脉尽数冲开,他的元气便是紫炎元气,带有离火属性,攻击力比同等境界修士的元气高上五成。牧大哥修习的功法我就不知了,你们家祖上原先也是星辰帝国的武官,想来功法也不会差,你要记住一点,武修间贸然询问对方武技功法根底视为大忌。武道修士与天争寿,杀人夺宝亦是常态,你今后可不能随便暴露根底。”“好了,我还有军务在身,你和羽风就自己在大帐内读读兵法吧,小尘你要是感兴趣有不懂的问问羽风就好。”羽墨说完便留下侄子羽风和牧云尘在大帐内阅读兵书。牧云尘拿起兵书看了会稍有些疑惑正准备问问羽风谁知羽风早已昏沉欲睡“羽风小哥,羽叔不是让我们看兵法吗?在怎么都要睡着了?”“嗐!这兵法哪是我们武修读的,有这时间不如练练刀法,再精通兵法给你十万常人大军你能拿一名武侯修士如何?”羽风不以为然的说到。“我出去巡逻了,你要想看兵法把这些带走都行。”牧云尘见状便也不客气的拿上基本兵法,心里觉得军阵只是兵法中的一种,数百人结阵便能影响武师,要是百万人结阵怕是威力也不会太小,羽墨说的一点很对,自己既然踏上武道一途便不能只想着如何打猎,不过如今自己修为太低还不能称之为武道修士,今后的路该往哪走现在还言之过早。
翌日,牧云尘带着武徒甲随着卫队回到了镇上,回到家中看到牧蓝氏和彩儿正在院中缝制衣衫,便想请牧蓝氏帮自己将武徒甲拿回家中,谁知彩儿一见牧云尘便红着脸跑开了。放好武徒甲牧云尘有些不忿的说:“娘,您为何和羽叔叔说彩儿是父亲给我定的亲,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啊,你看彩儿一见到我就跑了......”“你个臭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彩儿是文官世家的嫡女,知书达理温柔可爱的,你再别说在青竹镇上了,你就是去清河县,洪山郡你都不一定能找到彩儿这样的。老娘舍了一张老脸不要帮你强定下了这门亲事,怎的?你还不乐意了?!”牧蓝氏怒道,右手又伸向了牧云尘的耳朵。“停手,娘,不是我不乐意,你看彩儿刚刚一见我就跑,是人家彩儿愿不愿意的问题啊......”牧云尘双手护住耳朵说到。“你个笨小子,彩儿那是害羞,你懂个屁!你在赤水河边那一箭射过去该看不该看的你都看了,人肩膀都被你下了嘴了,还有什么愿不愿意的。”“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武徒甲也有了,你明日便穿着下品武徒甲去白云山好好修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