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战败文丑使袁绍的防御出现了漏洞,让他措手不及,为了稳住局面,他立刻调韩猛带大军十万与文丑汇合,为了不让文丑在中计,派审配为监军助文丑守城。
近三年的军事对峙,再加袁绍还得供给乌桓鲜卑骑兵大量粮草,使得冀州疲敝不堪,若不是冀州世家全力支持,袁绍早就被拖垮了。可连旭没退兵的意思,袁绍就的坚持着。
袁绍靠士家筹集粮草,士家又开始压榨百姓,这也使得冀州民心动荡。这也是消耗战最可怕的地方。
当初秦灭赵国时,王龁不就是用的着一招,拖着廉颇跟他耗,使赵国不得不战。才有赵括换下廉颇的举动,最后导致大败。现在的连旭和袁绍与秦赵之战何其相似。
徐晃和黄忠都取得了战果,东部战区关羽可就坐不住了。每天都苦思破敌的办法,听说田丰述职回来了。就每天逼着田丰一起想办法。
逼得田丰没辙了,对关羽说:不如这样,你注备干粮军备,派一员大将领五万士卒,绕弹汉山杀入东部草原,攻击鲜卑乌桓的老巢。现在他们把大军都集结在这里,后方必定空虚。若得手鲜卑乌桓必定撤军,到时只留?义便好对付了。
关羽听后眼睛一亮,随后犹豫道:若鲜卑乌桓退兵了,那入草原的部队不就危险了?这样也太冒险了。
田丰道:不用深入异族复地,在异族外围打几仗,让他们把消息送出去就行。然后赶到卢龙塞,在哪里设伏,或许可以重创乌桓和鲜卑骑兵,不过要向主公借调一师山地军配合。关羽听后大喜,然后给连旭写了信,要借调一师山地军。
连旭接到信后有些犹豫,不是计划有问题。而是连旭想调山地军去长安,准备攻取汉中。思索了一会利弊,连旭还是同意给关羽增援,因为只要夺取了卢龙塞,就可就可以威胁辽西和右北平了。若真的打掉了鲜卑和乌桓骑兵,或许幽州可一战而下。
建安四年三月,连旭派李大目率山地师出发,为了保证这次计划成功,连旭急调徐荣回来,然后派他去执行这次任务。五月徐荣到了代郡,从关羽手中接过五万军队向草原进发。
与此同时,徐都是暗流涌动。刘协被曹操迎至许昌,被曹操架空权力自然不满。开始谋划想拿回权力,这时曹操战败吕布得胜回来。刘备也随曹操到了徐都。
曹操高兴,在朝上表刘备为豫州牧,还当着朝上众臣说出了刘备汉室宗亲的身份。刘协听到刘备是汉室宗亲,便想拉拢刘备,也当众承认了刘备的身份,还封了刘备前将军的职务。
曹操这时觉察到了刘协的小心思,回到府中心里十分不痛快。这时陈昱来见曹操,见曹操愁眉不展,便细问缘由。曹操也不隐瞒把大殿上的事说了。
陈昱道:自古以来,转权之臣,心保社稷者,几人善终?君欲掌权,臣交则要身死族灭,不交则为犯上乱贼。公欲为周公,恐帝不容也!
曹操一听这话心中一动,陈昱的话正是他心中担忧的。他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他子孙考虑。他本想当权臣,又想当忠臣。可天下哪有这门好的事。为了自己的子孙就必须做个逆臣了。
知道刘协不甘心做个傀儡了。曹操对刘协监视变的更加严密起来。他知刘备是枭雄就将他留在徐都,在丞相府旁边给他你找了处府院,安排他住在相府旁边,便于监视。
刘备最让人佩服的,一是会哭,二是能忍。知曹操不放心他,便在府院里开地种菜不理朝事。
建安四年六月,陈昱为了兖州一切事物绕开朝廷,不让刘协插手,建议曹操进位魏王。设王府自理曹操辖地军政大事。
曹操心动,可又想到大臣中还有许多保皇党,于是决定试探一下手下的人。看看手下到底谁忠心于自己,谁又心向于天子。于是决定在许田围猎,邀天子一起参加。
这天曹操骑马,天子居车,领军共赴城外荒野。士卒圈起一大片地方然后把野物往中间赶,等野物被围在一起时,曹操看到一只鹿,就对天子道:四海纷乱,皇纲不正,为现实君威,天子要彰显武力,前面的鹿请陛下先射。
于是刘协就拿起拿起公取出箭瞄向了哪只鹿,一连射两箭未中,刘协不如相国代寡人射之。曹操也不客气,便接过天子手中的弓箭,看了众人一眼,开弓一箭射中那只鹿。
众军士看到射中鹿的是皇上的箭,以为是天子射中的,齐呼万岁。曹操并不避讳,纵马比天子向前一步,欣然接受,而且拿了天子的宝雕弓不归还天子。
此举引起了在场汉室忠臣的愤愤不满,其中就包括刘,关(关靖),张,赵。当时赵云想斩杀曹操,被刘备以“投鼠忌器”为由阻拦下来。曹操与陈昱暗中观察众人表情,来判断众人的立场。
围猎回来,程昱对曹操道:今日射鹿,刘备及手下大将对主公有所不满,此人乃世之枭雄不如杀之。
曹操摇摇头道:何止刘备一人,我之某主荀彧不也唉声叹气吗?看来进位之事还是以后再说吧。至于刘备吾自有打算,不必急于一时。
曹操这里在商议,刘协回到皇宫却躲在厕所里哭泣,刘协的妃子董贵人看了心里难过,便对刘协道:国戚车骑将军董承对陛下忠心耿耿,不如命他联系忠直之士,共诛国贼。
刘协听后大喜,便咬破食指用血写了一封诏书。让董贵人缝入玉带之内,于第二天言要在宗庙祭祖,招董承来见。
第二日,刘协在太庙祭祖,董承来见,刘协与其跪拜汉室历代先帝,最后商了董承锦袍一件,玉带一条言孤之心意,国仗细细珍之。说罢打发董承回去。
曹操听说刘协独自召见了董承,就赶往太庙去看情况。在太庙门口遇到了董承问:天子召见,可有要事嘱托国仗?
董承道:只赏了锦袍一件,玉带一条,兵无要事嘱托。
曹操听后疑惑便接过董承手中的锦袍玉带细细观察,见无异样,便试探问道:公,将此锦袍玉带转送与某如何?董承虽不舍,但没拒绝。
曹操看在眼里,再无疑虑便道:陛下所赐,操怎好夺人所爱。之前乃笑谈尔,公,不必挂怀,既无它事,操便去见驾了,国仗自便,说罢大步离去。
董承回家后琢磨刘协的话,觉得话中有意,就开始细细观察刘协此的东西。最后在玉带上发现端倪,便拆了玉带,发现了里面的血诏。随后便拿着血诏开始联络保皇党中可信的人。
董承联系了长水校尉种辑、将军吴子兰、王子服等一起密谋,后觉得势单力孤,便想起了刘备,遂去找刘备。刘备听说董承来访,便亲迎董承入府。
董承落座后道:玄德公如何看待许田围猎之事?刘备以为董承是曹操派来试探他的,就道:丞相带天子平定四方,狩猎以立皇威,万军齐呼,乃幸事,备何敢妄言。
董承听后起身佯装要走,道:我诚心而来,公,却虚言以待,算某看错了人,就此告辞。
刘备一听觉得董承此来定有它意,便拉住董承道:隔墙有耳,怎肯尽言,国仗室内在谈。说罢拉着董承进了里屋。
入了内室董承道:围猎之事赵将军欲杀曹贼,公为何阻止?刘备道:曹操离天子数步之遥,恐伤及天子。
董承听后点头,随后拿出血诏给刘备看。刘备见后伏案大哭,董承见机拿出他联系好,密谋诛曹的忠臣名册道:谋以联合了许多忠直之士,公欲除贼否,刘备毫不犹豫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董承见后大喜,对刘备一礼然后离去。
董承走后,刘备细思此事觉得悬,心里开始不安起来。过了两天,曹操在府中摆酒请刘备赴宴。这时张飞赵云等都不在等边,刘备心里恐慌,可许褚催的急,无法只得前去赴宴。
到了曹操府上,一见曹操。曹操便喝道:玄德公干的好大事。刘备一听吓了一跳,以为曹操得知了衣带诏的事,正忐忑间,只听曹操话锋一转道:玄德当世英雄,怎赶起了农夫之事,在府中务起了农事?
刘备一听松了一口气,道:府院宽阔,空地太多。闲来无事,便将其利用起来,种些果蔬,打发时间。
曹操道:听说玄德所种之菜十分喜人,不知操可有幸一尝?刘备道:明日某便铲些送与丞相。曹操又道:今正式青梅成熟之时,吾便命人采了些煮酒,邀玄德共饮。
刘备立刻道:谢丞相厚爱,备感激不尽。说罢两人同桌而坐,开始饮酒。
酒过半酣,忽然天上乌云翻滚,有骤雨欲来之势。曹府下人忽然打呼有龙挂。曹操看着天空中如龙形的云道:玄德知龙之变化否?刘备道:未知其详。
曹操道: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春深,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玄德久历四方,必知当世英雄。请试指言之。
玄德道:备肉眼安识英雄?曹操道:玄德休得过谦。刘备道:备叨恩庇,得仕于朝。天下英雄,实有未知。
曹操:既不识其面,亦闻其名。刘备思索一会道:淮南袁术,兵粮足备,可为英雄?曹操笑道:冢中枯骨,吾早晚必擒之!
刘备又道:河北袁绍,四世三公,门多故吏;今虎踞冀幽青三州之地,部下文武极多,可为英雄?
曹操笑答: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非英雄也。刘备又说:有一人名称八俊,威镇九州,刘景升可为英雄?
曹操撇撇嘴道:刘表虚名无实,非英雄也。刘备气急道:有一人血气方刚,江东领袖,孙伯符乃英雄也?
曹操道:孙策藉父之名,非英雄也。刘备又说:益州刘季玉,可为英雄乎?曹操答:刘璋虽系宗室,乃守户之犬耳,何足为英雄也!刘备气馁道:那备实不知谁为英雄。
曹操道: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也。
刘备忽然眼睛一亮道:如此说,备还真想到一人。曹操问:何人?刘备道:此人少时扬名边塞,讨鲜卑,灭匈奴,平黄巾,战无一败,连子朝可为英雄?
曹操思索一阵道:连子朝武勇盖世,功绩甚高,可算一时之英杰。但其为人妇人之仁,得罪士族太过,无太多才智之士相助,举步为艰。如今平定长安,又与袁绍争夺冀幽二州,就算败了袁绍,最快也需五载方可捋顺三州之事。为安定后方又需讨乌桓平羌乱,无十载之功,难以它顾。短时不足为虑。十载之后,曹与之争锋,谁胜谁负未可尽知也。
刘备一听觉得有理,叹息一声道:那被在不知谁能当之?操以手指刘备,后又指自己,道: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
玄德闻言,吃了一惊,手中所执匙箸,不觉落于地下。时正值天雨将至,雷声大作。刘备乃从容俯首拾箸说:一震之威,乃至于此。
曹操问:玄德亦惧雷乎?刘备道:圣人迅雷风烈必变,安得不畏?将闻言失箸的失误,轻轻掩饰过去了。
曹操遂不在怀疑刘备。后人有诗赞曰:“勉从虎穴暂栖身,说破英雄惊杀人。巧借闻雷来掩饰,随机应变信如神。”
眼看大雨将至,见两个人撞入后园,手提宝剑,突至亭前,左右拦挡不住。曹操一看,原来张飞赵云二人。
两人从城外射箭方回,听得玄德被许褚、张辽请将去了,慌忙来相府打听,下人说在后园,两人恐刘备有失,就硬闯而入。
见刘备与操对坐饮酒。二人按剑而立。曹操问二人何来。赵云道:听知丞相和兄饮酒,特来舞剑,以助一笑。曹操一听笑道:此非鸿门会,安用项庄、项伯乎?刘备也笑。
曹操道:取酒与二樊哙压惊。张赵二人拜谢。须臾席散,刘备辞别操而归。回府后赵云道:主公险些惊杀我二人也!刘备以落箸之事说与关靖、张菲、赵云。张飞不解问刘备何意。
刘备道:吾之学圃,正欲使操知我无大志,不想操竟指我为英雄,我故失惊落箸。又恐操生疑,故借惧雷以掩饰耳。关靖、张飞赵云齐声道:兄长真乃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