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的一席话说完后,边假装装醉倒。这时张松看着张肃道:“大哥,若如孝直所言,那我益州岂不危以。”
这时张肃道:“子乔不可乱言。你可张任乃我益州氏族之人,共同扶持起来,对抗连旭的?怎可轻信法孝直之言。”
张松急道:“孝直直言有误还好,可万一是真那我益州岂不危险?大哥不信无妨,不过请大哥帮忙,在主公面前美言几句。调我与孝直去颜严老将军处任职。这万一有事,也可有个照应。”
张肃听了这话,心说:“你想去辟祸就明说,还照应,你照应的了谁?”不过碍于兄弟情面也不好挑明。他思索一会觉得张任只是最好查证一番,万一真有此事,那也不得不防。便说了一句:“你去巴郡任职的事,我会向主公提及,不过主公允或不允,那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你在家等候消息吧!”。说罢起身便走了。
他走后,法正立刻坐了起来,对张松道:“事成了一半,子乔去巴郡后也要准备行动了,此次事成,则主公定会中用于你,到时高官厚禄,何愁不能一展胸中报复?”。
张肃离开了张松府邸,觉得还是和刘璋说提一提张任的事,万一有个什么事,也不至于错手不及。于是他改道去了州牧府。
此时已是深夜,刘璋得知张肃求见十分不悦。可张肃是他的心腹,深夜来找定有要事。所以接见了他。
张肃见刘璋面带不愉,便道:“主公,肃来见,乃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刘璋听后道:“君乔但说无妨”。
张肃道:“肃闻张任与河北之主连旭来往密切,不知主公知否?”。
刘璋道:“不知,君乔你到底是何意,不防明言”。
张肃道:“属下听闻张任与连旭交情莫逆,常有书信往来。觉得此事不妥,特来提醒主公。张任手握八万大军,万一有别的心思,益州危以”。
刘璋一听,惊出一身冷汗。立刻就要下令让人捉拿张任。张肃一听,赶忙道:“主公不可如此,张任乃先主旧将,无凭无据怎可捉拿?这岂不是让先主老臣心冷吗?不如派一人秘密查探一番,若无此事,便不与理会,若真有叛主之嫌,在抓不迟。”
刘璋一听觉得有理便道:“那让何人去查此事合适?”。张肃道:“此人不可是牧府大员,以免行事有所偏颇。不如就派主公亲信家奴去剑阁打听一番,到时让他据实已报就可,不可让张任有所察觉,以免大草惊蛇。”
刘璋立刻找了一个头脑机灵的家奴连夜出城,前去剑阁打听情况。张肃事情说完也就回府了。
一月后,家奴回来报信,说:“张任确实与连旭多有书信往来,且剑阁士卒待汉中商人极厚,出入剑阁连货物都不从查验。还时常称兄道弟,关系极好。”
刘璋听后大怒,便要令人捉拿张任及家小前来问罪。张肃和黄泉正在这时刘璋府中议事,闻言黄泉与张肃都出言阻拦。黄泉信子急,直接道:“主公不可听信此之言,如此陷害边关大将,定是受了小人指使,当拿下问罪。”
刘璋一听更怒,心说:“这人乃是我派的,你是在骂我是小人喽?”。所以不愉的看了黄泉一眼,然后问:“君桥又何故阻我?”。
张肃道:“只听一面之词怎可捉拿张任,万一事有蹊跷,逼得张任谋反。主公何以自持?不如将其调回,细查一番在做计较。”
刘璋一听,觉得有理就急令张任回城都述职,并派了自己的大舅子吴懿去剑阁驻防,接管张任军权。吴懿道了剑阁后与张任交接后开始组织剑阁防务。张任则赶回城都复命。
吴懿接管剑阁防务后,严令严格盘缠进出剑阁商人。益州军队无军响,全靠进出的这些让人给些小钱,来养活家小。张任在时用的是外松内紧的策略,在加上体谅士卒疾苦,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些商人也不会运送什么为禁品,再就是益州士家,托人到长安那边买一些贵重物品也在商队之中,万一在搜查时有所损坏,也不好交代。碍于情面也就不管这些商队贿赂士卒的事了。
可吴懿到后可就完全不同了,不管你拉的是什么,一律给你翻个低潮天,商人不满,自然对士卒冷眼想对,跟别提给你钱了。这下让士卒与不服吴懿的张任手下将领,极度不满吴懿。
吴懿见将士不服,就秘书给刘璋,言军中将领不服调令,要求换一批中低级将领。刘璋接到秘书更加生气,觉得剑阁士卒都成了张任家的私军了。便答应了吴懿的请求。
就这样剑阁很多司马校尉被罢免。在法正的暗中操作下,很多依附法正的低级将领被派到了剑阁。这些人到了剑阁后,好多张任旧将被免职。
吴懿知道这剑阁可是油水极大的一座关卡,所以开始加税,还抢夺商队里的贵重物品。这下给了张合借口,以益州士卒抢劫河北商队为由,开始制造事端。大军时常骚扰剑阁。
这下刘璋对张任更不信任了,心想:“你张任与连旭交厚,你在剑阁两家相安无事,你被调走,连旭立刻就发难,这是不满我调你离开剑阁啊!想让我放你回去,门都没有。”
可他也看了张任与连旭的书信,都是些互相问候,对父母长辈的问候之语。无法证明张任通敌。再加上益州士族力保,刘璋就把张任打发到绵竹驻防,只给了他五千军队。
吴懿见张合时常挑衅,便加强了防备,使得益州于汉中商路断绝。这下让益州蜀锦无法出剑阁,让益州断了一大笔收入。同时也令益州蜀锦价格一落千丈。靠着织锦养活家的百姓更是苦不堪言。
建安十五年二月,张合突然对兵临剑阁,这让吴毅大惊,他一边组织防御,一边派人向刘璋求援。
这下益州的士族集体进言,要求让张任去剑阁防守,换回吴懿。言张合所惧者张任,有他防守剑阁万无一失。
可一个人看另一个人不顺眼时,就会觉得那人哪里都不好。现在刘璋看张任就是这样。便不同意众人请求。
就在他们在刘璋和手下谋士武将扯皮的时候。屯兵在剑阁关外的张合,趁夜突然对剑阁发起攻击。在里应外合的的攻的情况下,剑阁一夜失守。由于事发突然,剑阁士卒被全部俘虏。吴毅只带百名护卫逃脱。
张合控制剑阁后火速进兵,大军分两路,李远领军三万,绕道攻克巴西进兵郪县。而他亲领大军五万,兵逼涪县。若攻下着两城,城都只剩绵竹一座关隘。益州就西北再无险要关隘。大军可西北两边围向城都。
刘璋这时才醒悟,知自己中了连旭的挑拨离间之计了。立刻重兴启用张任,令其为都督,统帅益州所有兵马抵御张合。
可张合攻破剑阁,八万大军投降。现在的城都只有大军五万,加周边几郡的兵力,也不到八万大军。城都需要守军三万,可调军队不足五万。抵挡张合一路都困难,更何况还有李远的一路大军。
他立刻调李严带兵一万五防守郪县,自己带三万五千人防守涪县。并请巴郡太守颜严,派兵五万增员两县。
连旭在制定攻打益州计划时,就调高揽带骑兵五万驻扎在梅县,得知张合攻入益州,立刻令高揽进军剑阁。高揽在三月中旬时抵达剑阁,接手防务后,立刻派原张合两万留守部队,和自己带的两万军队支援张合。
当两方大军到几乎是同时到达各自的大营。张合还是拥有兵力上的绝对优势。张任李严只得死守两城,与张合死耗。
在张合投石车和强弩硬弓的打击下,张任军队损失惨重。可就是死守不退。两方就在涪县和郪县展开了惨烈的攻防战。
知张合在益州陷入苦战,陆霄调黄叙带军五万,再次增员张合。同时还派去了徐庶去协助张合。以求火速平定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