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立得意笑道：“那怎么可能？我这是天赋太高，实在是掩藏不了这一身的才华啊。哈哈。”
这么一开玩笑，刚刚连续练习导致的身心疲劳倒也去了几分。
然而，就在卓立准备收工回去暂时休息一下的时候，却发现另外一边的颜松还在刻苦的练习之中。
不会吧？那个小妮子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居然体力这么好？
卓立忽然想起颜松好像在峨眉山上学过艺，登时起了好奇心，索性走到颜松训练的地方坐在垫子上一边休息一边欣赏。
“恩，不错。如果单论身材和样貌的话，她应该算是咱们公司女模练习生里最好的了吧？”卓立小声地对同样坐在一边的胡江道。
胡江点点头，道：“不只是练习生，就算是已经出道的，也没人在外形条件上胜过她。”
“那你觉得她现在的模特水平，参加比赛的话能拿冠军吗？”卓立又问道。
“这个……”胡江仔细看了两眼正在认真训练之中的颜松，“恐怕还差点劲。”
“是吗？”卓立若有所思地道。
这颜松水平真的已经不赖了，看起来跟自己水平也差不了多少。但即便如此，听胡江的话里的意思，似乎也距离比赛冠军水平有差距。这么看来，自己到时候要想夺冠的话，就少不了要用那个卷轴的帮助了啊。
原本还觉得如果可以，就尽量省下那个卷轴的卓立，此刻终于觉得即将来到的全国模特新人大赛竞争远非自己之前所想的那么简单了。
“恩。”胡江点头道，“全国那么多家模特公司，每个公司都是推举的内部数一数二的顶尖人才。谁也不敢保证有没有那么一个甚至几个惊才绝艳的家伙横空出世。”
说着，胡江好像想起了当年自己参加模特大赛时的情景。
只不过，那时候可不像现在，很多东西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卓立没有理会陷入回忆杀之中的胡江，目光锁定昂首阔步摆姿势的颜松，越看越觉得小姑娘条件真的不赖，只可惜太爱钱了，恐怕培养好了也没法用太久。
就在这时，卓立心中一动，忽然拍了拍手，起身大声道：“好了，到点了，收工吧。”
两个训练师都感到疲累了，闻言松了口气，正要答应，却听到颜松抢先答道：“马上就要比赛了，我想再多加练一会。”
说完，颜松一双清澈的眸子望向两位训练师。
两个训练师若是平常，说不定也不会理会颜松的请求，然而现在老总卓立就在一旁，到底是表现一下自己的积极性好呢，还是响应老总的提议好呢？
正在纠结呢，就听卓立的声音再次响起，道：“加练也行啊，不过浪费的人工费和电费得你自己出。”
颜松的脸色瞬间变黑，冷哼道：“我是代表公司参赛的，拿到好成绩公司也有好处。难道……”
话没说完，卓立打断道：“那好吧，人工费就算了，只要两个老师不介意就行。不过么，这电费你得自己出。”
各种灯光、音乐乃至其他电子设备，每个小时都得消耗不少电量。不过，这点电量其实也没多少钱，即便是多加练个把小时，也不过就是几块钱、最多十几块钱的事儿。
原本这点小钱，卓立是不会放在眼中的。不过他现在想试探一下，看看颜松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的那么在乎钱。
若是不辞辛苦也要加练的颜松，为了区区一点点小钱而放弃加练的话，那么真的要调低对颜松的评价了。
果然，就见颜松秀眉微蹙，随即毫不犹豫地直接道：“那好……”
听到这，卓立和众人都以为颜松要答应自己付钱了呢，结果却听颜松继续说道：“不练了。”
晕。
这家伙，还真够抠的啊。
卓立暗暗吐槽一句，露出不屑的眼神，冲着胡江摆摆手，就要转身离开。
不料，还没迈出步子呢，就听到身后颜松吐槽的声音虽不大、但异常清晰地道：“切，还大老板呢，居然为了这么点钱要跟我这么一个小练习生计较。真抠！”
说完，不待卓立反应，颜松便拿着自己的东西一个箭步闪人了。
这臭妮子！
被讥讽了的卓立瞪大眼睛，望着颜松消失的方向，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似乎恨不得追上去好好教教对方做人。
随即，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不差钱”，卓立恢复自信的笑容，冲着胡江和两位训练师豪爽地大声道：“走，咱们一起去吃饭，我请客。”
……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债权人大会召开的日子马上要到了。
卓立在这一段时间里，把公司运营方面的事情都交给了韦姗，而自己则大部分精力用在了训练之上。
有胡江的帮助，有专业训练场地和设备的加成，也有与颜松较真比着练习所带来的好处，以及全能艺人系统所带来的无瓶颈提升，卓立的进步飞速，很快就将模特能力提升到了29%。
还差一点，就可以提升到新的一级——小有名气的水平了。
卓立此刻倒也不急了，反正名已经报上去了，距离比赛还有一段时间，等到时候自己的实力铁定还能提升一个级别。
那样的话，很有可能不用浪费卷轴，就能力压群雄，拿到冠军了。
真是美哉、美哉。
不过在那之前，债务人大会是重中之重。如果不能说服众位债主们稍安勿躁的话，那么也得让他们尽量在一个月之内不要前来讨债。
毕竟，之前卖掉豪车的钱只剩下一千来万了。
这点钱说实话，连支付公司员工的欠薪都不够，更别说换钱了。
而卓立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召开债务人大会，并且放言愿意要钱的可以马上还，其实也不过就是营造出一个不差钱的富豪样子来给债主们看罢了。
只可惜，债主们也有人脉通天之人。
在区区的几天时间内，就凭借各种关系打探到了卓立其实就是个色厉内荏的“穷小子”。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的，债主们就得知了卓立的私人账户上一共也不过只有一千来万而已——距离数亿的欠债，差得远。
这种情况下，债主们自发的组建了消息群，推举出债主头头。
债主头头倒是个大气的人，表示大家不必急于一时，既然翔宇星光娱乐公司那边说了要召开债务人大会，那么不妨到时候去听听看卓立这个公司老总到底会说些什么。
到时候，是立刻索要债务还是日后再说，那就看情况和心情而定了。
债务人大会即将召开，卓立与各路债权人的交锋，即将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