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吹牛也打草稿吧!”张翼卓明显怒了。
“呵呵,小伙子还是心气高,我这说了是我的就是我的,不需要人任何证明,你家张书荣便也是知道的。”白仕在进来时提前让人把摄像监控室控制起来。
一听大哥的名字张家的人立马有点慌张了,对外从没人知道张家所有人的全名,甚至最基本的信息都是编造的,这是张书荣(张家三小孩都对外称家主)一直以来的要求从未变过,甚至是家里的佣人都是每个月换一批,被换下来的佣人会喝过特殊处理的药物就离开。
除了管家和两个秘书是亲信,其他都不是。一个月就回家一次聚餐的三个人每次回家见不同的佣人服侍早已见怪不怪了。张书荣在秘密训练一批供自己控制的佣人,每个月的换人这也是费心的事儿。
这一瞬间气氛戛然而止,各自都开始盘算着心里的小心思。
这时在不远处的绿色通道处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这里。
身穿防护服的医生带着口罩低着头走过来,僵持不下的气氛字让所有人的思绪紧绷起来,根本没注意医生的靠近。
只见医生立马忽然一个侧身从李遇后边绕过去,在白仕的手里将玉佩拿下来,随即就往绿色通道跑!
这一瞬间都发生的太快。
“糟了!”张墨书和张翼卓异口同声道,随即就要追出去。白仕不慌不忙的拿手机,李遇也摘下口罩和眼镜。
“你在这儿守着,我们去去就回!”张墨书转头对张阮陵说,张阮林点点头看着远去的两人。
“我们要追吗?”李遇好似也不是很着急。
“要,给个交代,我让人去了!”白仕走过去缓慢蹲下身来。
“小家伙不怕我?”白仕紧盯着张阮陵的表情,一刻都不想放过。
“怕什么?怕你吃了我?陈老!”张阮陵似笑非笑的看着白仕。
陈老原名陈轼,是三世家还没崩解前的名字,崩解后改名白仕,李遇原名花娅珀。这让白仕万万没想到,小家伙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李遇走过来笑着说:“没想到吧,让人家摆了一道!刚才管家来话说现在手术的是个小姑娘,伤势不容乐观,希望没事儿!”
“要是有事儿,我要他们都陪葬!”白仕站起来看着手术室的方向驻着拐仗使劲驻地,一声实沉的闷声传入耳朵。
张阮陵转头看着手术室,李司草走过来靠近李遇也是紧紧盯着手术室。
医生冲进绿色通道后接头人将东西接过手,张墨书和张翼卓心领神会,分开追其两个人。
张翼卓追着黑色带面具的人“站住!”往地下室的方向追去。
张墨书紧追这医生上了顶搂,可能是因为最近缺乏锻炼,有点气喘吁吁的“站住!别跑!”。医生一听这语气,故意放慢了速度。张墨书一看这就是瞧不起自己,立马提了一口气追上去。
张墨书眼看就要追不上,想起别在腰间的鞭子,可是这里的空间太窄了,不发方便,眼看就要上顶楼的大门了,医生一下子像个变异的老鼠一下子窜出去后刹住了脚步。
医生从衣服袖口抽出鞭子。
张墨书停下脚步,弯着腰气喘吁吁的说“站。。。。呼。。。呼呼。。。站住!”。
这晚饭都还没吃就开始运动了,这是要了命了。抬头一看这家伙手里拿着鞭子,眼睛顿时闪着光芒,许是没很少见人和自己玩鞭子,一下子有了对手,心里顿时小火苗蹭蹭的往上涨。
来不及多思考,医生就朝张墨书的方向甩了一招尾鞭,张墨书立刻向后弯身躲开,躲开的鞭子甩在旁边的一块建筑物上,碎石在张墨书的眼里四溅。
看这鞭子的力道,看来遇上一个还算是对手的人呢!随即医生的力道往张墨书脚的左边抽来,张墨书翻身头发因为是散落的,秀发有点长让鞭子碰到了一点,够锋利!鞭子削落了一小截秀发。
张墨书来不及做多的表情,落地后立刻抽出别在腰后的鞭子。细长的黑鞭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冷光。
张墨书眼见医生的鞭子又要甩过来赶忙朝前弯身将手里的鞭子朝医生的甩去,医生的鞭子在张墨书的头顶清脆的一声响让张墨书心里开始激动起来。医生往后退去,想退离张墨书鞭子的伤害范围。
于此同时,黑衣人将张翼卓领进一个巷子,在巷子中上窜下跳的朝着一个了无人烟的河边走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张翼卓。
“东西交出来!饶你一命!”张翼卓说着靠近黑衣人。
黑衣人挥了挥手,一些人从树上跳下来,将张翼卓围成一团,张翼卓打量一下十个人,不多,足够对付!
想着往前右手边冲去,对着其中一个的脸上给了一拳,躲开了,张翼卓没因此放弃进攻,对着其他包围过来的人拳脚相加,没躲过的人受伤的程度有点严重,好似不要命冲着张翼卓再次进攻。趁着打起来,黑衣人想溜,张翼卓想追,十个人就为围上来。
张翼卓将一个靠近自己的黑衣人拉过来背靠背躲过一个在背后偷袭的,对着前面的人胸口就是一掌,左手反往右边的人太阳穴一拳,右手将左边的一人的拳头拉过来,往左使劲儿甩,顺势推到三个人。
眼见有人拿刀冲过来,立刻弯腰,将刚才背靠背的那个人又拉起来挡在自己身前。
张翼卓看着手里提溜的黑衣人,惊呆着“卧槽,自己人都捅,回去晚饭加几个鸡腿啊?这么狠!”。手里被提溜的黑衣人回过头来看着张翼卓眼里尽是委屈和不满。
张翼卓咽了咽口水,讪讪笑着说抱歉,看着倒下去的黑衣人,发现自己的鞋带松了,弯腰准备系鞋带,手里拿刀的人依旧没停止,往前给了一刀,张翼卓背后的人正好拿着棍棒甩过来。
张翼卓正好躲过,刀子没有棍棒那么长,拿刀的看着前面的弟兄睁大眼就倒下来,手里的刀子落下来,正好插在土里,吓的张翼卓一激灵!拿刀的黑衣人看着张翼卓满是不甘心。
张翼卓站起来摇摇头“造孽!”,随后一个转身飞踢倒拿棍棒的人,捡起棍棒,对着最后四个人,痞笑痞笑的。
四个人见这情形,还有两人不怕死的朝张翼卓冲过来,张翼卓轻轻松松的对着一个人的膝盖就是一棒,痛得龇牙咧嘴,张翼卓一个帅气的将身子侧过来,本来要攻击张毅卓的胸口的人就落空,往前跑过,张翼卓对其当头就是一棒,木愣一下就倒地。
然后另一只手将棍棒扛在肩上。另一只手对着自己的发型往上一捞转身来,觉得自己帅呆了,剩下两个人只觉得张翼卓傻逼,转身就要跑。张翼卓将手里的棍棒点兵点将的对着逃跑中的两人其中一个就使劲儿扔过去,正好命中其中一个。
另一个见状赶紧跑,头也不回!
张翼卓看着捂着头蹲在底下的人,地上的人抬眼泪水打转看着张翼卓“哥,你轻点扔呐,俺们可第一次干活儿啊!”
张翼卓蹲下来摸摸他的头“下次!下次一定轻点儿,没摔坏你的头吧?”好似爸爸在安慰儿子。
“俺们。。。俺们委屈!”哇的一声的就哭出来,扑在张翼卓的怀里,可是手却不老实,掏出刀子准备给一刀,张翼卓当然知道这是假的,眼疾手快得将歹徒的手使劲儿扭了一个角度,刀子落地。
歹徒真的哭了求放过“哥,哥,俺们真的错了!呜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
张翼卓嘴角抽搐“呸!渣男!”。
“把你身上的所有武器交出来,饶你不死!”张翼卓没好气的对歹徒说。
“中中中!!”随即从身上掏出三把刀,还有一个藏在袖子的毒针以及胸口部位的暗器。
“俺们出门来的晚没几样武器,俺就带了这些!”歹徒抱头蹲在地上,声音满是委屈和无奈。
“这?就这?就这?你们敢来?这个从你胸口掏出来的玩意儿是什么?”张翼卓气笑着。
歹徒一听张翼卓有兴趣,立马放下手,张翼卓嗯(读三声)一声,歹徒又立刻抱头。
兴奋的介绍着:“这个,这个可好用列,俺们去的时候还有人和俺们抢咧!你看把这头帽摘下来,就是一把小刀,按一下后面就会变成一根针有毒咧,俺们可喜欢这个了!”
张翼卓将这个只有一根食指长的细长东西捡起来,摆弄两下,还真如他说的,便收包充公打算给包里那个弱鸡防身用。
“这个我没收了其他的不需要!”。
“那。。。那俺们是不是可以走啦?”歹徒好奇激动的问。
张翼卓对着他的脑袋边拍边说“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啊?就你这智商还出来混??”。随后提留着歹徒的耳朵往医院走,打算从后门绕过去。
路走一半,闻着超香的烧烤,歹徒的肚子适景的咕咕叫起来,张翼卓肚子也叫起来,两人相视,两眼相望,唯有失望。
“我没钱!别看我,老子就穿了一件短袖,哪儿来的兜,裤子里没钱!”张翼卓理直气壮的说。
“咦?你这人比俺们还穷咧。别打俺,别打俺,俺们带钱了!”张翼卓本是准备动手进行富强民主文明的教育,一听这话手收手了。
“带了多少?”张翼卓两眼放光的问。
歹徒摸摸上下的兜,总共就十块钱,张翼卓扭着歹徒的耳朵就去了烧烤摊。
“老板,两个烤面筋,两串洋芋!多放辣!多放油!”。如果今天没有碰上这些事,早就吃了牛排喝着红酒。
老板见这两人,特别是一身黑的歹徒,心里满是狐疑,这天穿这样,不怕悟出痱子?
张翼卓见老板的眼神不对,对老板笑嘻嘻说:“我的中二病儿子,别在意啊!”
歹徒正准备反驳,张翼卓对着歹徒的脚就是一记击杀,歹徒吃痛的似是憋着一口气。
“俺爸。。。俺爸说的对!”。
老板见状“你这结婚够早啊,就是这孩子有点显老。”,低头烤着食物,食物散发的香气弥漫起来。
“嗐!还没长开!对吧?儿子!”说着非常满意的看着歹徒,手架在歹徒肩膀上。
歹徒哪里敢说话哪里敢反驳?啊?这不是摆明当儿子嘛!只好点点头盯着即将熟得烤面筋。
两人就在路边蹲着吃着烤面筋和洋芋,这一刻心理得到了满足,老板听两个人的肚子饿的厉害,多烤了一份香肠。两人满是感激,吃完往医院走去,和烧烤摊老板道别后。
回到医院,正好手术室的一个医生出来。
着急的说:“孩子伤口太多,血液不够,止不住,谁是O型血,需要献血,家属在吗?”
歹徒赶忙冲过去说:“俺们是,俺们是,俺们前年去工地搬砖做体检的时候知道俺是O型血!”。
“我是孩子爷爷,我可以签字,那就麻烦你了,大兄弟!”白仕签完字后,对着歹徒鞠了一躬,歹徒笑着摆摆手跟着医生进去抽血去!
张翼卓没想到回来还能赶上这一出,没想到带回来的人还有这个作用,不免心里有点膨胀。
“二叔,你没事儿吧?”张阮陵跑过来问。
“没事,好得很!”张翼卓揉着张阮陵的头发宽心说。
白仕看着张翼卓。“追到了吗?”白仕好奇的问。
“跑了!你怎么不叫人来追?就我们去就追”
“哦,那是假的!我自己做的仿真品!”白仕摆摆袖口毫不在意!
张翼卓一个上前就对着白仕要动手了,李遇拉住了。
“别激动,别激动,一会儿我们和你一起回去交差!这样心里好多了吧。”
张翼卓转念一想人证有了才好回去和大哥交代放鸽子的是事儿。便也就停止动作,接他们的手机就给大哥打电话,说着医院的一切,还让大哥派人去河边处理一下哪些尸体。
脚背的石子落下医院的边缘,掉落在一楼的花坛中。
医生看了看身后,回过头来看着张墨书,张墨书照着刚才医生的招式甩来一个尾鞭,医生眼疾手快抽回鞭子将对着张墨书的鞭子冲过去,两根鞭子绕在一起缩短了距离,因为拉力的原因,医生往张墨的书的放向滑动,滑动了一点便立刻停止脚步,紧紧攥着手里鞭子。
张墨书也不是吃素的,使劲儿将手里的力度拉大,医生感觉不对劲,赶忙抽回绕在一起的鞭子,防止自己往前滑。
张默书见两根鞭子分开,转着手腕用尾鞭朝医生抽过去,医生来不及躲开,左手挡着眼睛猛然让鞭子抽了一道细长的口子,拿着鞭子的手微微颤抖,左手手腕的鲜血在往下流淌,张墨书心想鞭好久没开荤,心里很是兴奋和得意。
张墨书将鞭子往医生的胸口甩去,医生见了往后弯身躲开来,像后滑了几步,随即定身,将左手手里的鞭子朝张墨书的脸甩去。
张墨书看这鞭子的速度很快,反应这将远处的一块石头用鞭子甩过期缠绕来在向上猛回抽,医生的鞭子便落了一道力,向下波动着朝张墨书过来,幸好没伤到这花了几百万保养的小脸。
张墨书庆幸着,腰间传来一阵痛,张墨书低头看见自己的腰,用手抹了抹血往舌头碰了一下,眼里开始狡黠起来。刺激!
张墨书不管疼痛,将手里的鞭子朝医生的脸甩过去,医生自然而然的躲开,张墨书自然是预算着鞭子的尾鞭要靠近医生的时候赶忙抽了一道力回来,往医生的脚踝去,医生看着张墨书的鞭子缠绕住自己的脚踝。
还来不及反应,张墨书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扯,医生摔倒在地向前看着四周的建筑物,立刻将手里的鞭子往处的一根杆子缠过去,正好将医生悬空拉扯起来,医生立刻开始往缠在脚踝上的鞭子相反的方旋转着。张墨书的鞭子离开了被控制人的身体。
医生想着拖延的差不多了,抽回鞭子朝粗重的铁杆子的方向冲过去,张墨书意识到他要炮,追过去,鞭子朝医生的腰甩过去,医生的耳朵动了一下,听声儿便停下来不走,张墨书的鞭子正好打在铁杆子上绕住了。
医生鞭子朝张墨书的左边往大门的屋顶上一处地方勾,往上走,张墨书丢了手里的鞭子想去抓医生的脚,差一点,医生顺着屋顶的方向往下一跳消失在黑夜中。。。
医生走的时候说了一句:“再会!”
张墨书朝着医生的方向说了一句“再会你奶奶的香蕉萝卜葡萄干!”。
医生往下跳的身子都抖了一下。
张墨书骂骂咧咧的将鞭子收回来别在腰间往捂着腰往楼下走去。
回到手术室的时候,张翼卓看见张墨书的神情,就知道不太好,赶忙过去扶着张墨书。
“没事吧?伤的重不重?医生呢?”张翼卓关心的问。
“跑了,没追上!需要包扎,感觉灵魂都丢了一半!”张墨书吃痛的说。
张翼卓着急忙慌的找医生去给张墨书包扎,张墨书放开手躺在椅子上,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李遇走过去,打量着伤口,就从包里的一个香囊拿出一些药物来。轻轻放在张墨书的伤口上。
张墨书嗷的叫一声,远处的张翼卓赶快跑回来问怎么了?
张墨书哭着说“痛。。。痛”。
张翼卓安慰着不怕不怕,张墨书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疼还有小侄子不理自己。
张阮陵也过去安慰着张墨书。
“一个月伤口别碰水!不然会留疤!”李遇收拾好自己小药袋一边说。
张墨书已经无所谓了,还有比痛更让人害怕的吗?没有!!!